最后我们还是举手表决,听天由命,选择左边的占了大多数,我们就往左边走。
继续往前走洞里面已经是越来越黑暗了,这种黑不是天空降下来的那种黑,而是十分粘稠的黑,仿佛能够把手里的强光手电筒的光吞噬,一般我们一路走了10多分钟遇到了4个岔路口大家决定一条道走到黑全都往左走。
在之前的几处岔路口上,我们都往地上做了标记。
直到走到了第5个岔路口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稀稀碎碎的声音,这声音出现了很突兀,在原本十分安静的环境里面,突然出现一点点声音,都好像是平地爆炸一般。
我们呼呼的挺响,手电筒齐齐的向前方照着,光线一照,立马有一道黑影,横空越过向前方跑去。
“追!”
我滴喝着当前冲到前面,手里面捏着三张紫色的符咒就往前面冲,其他人紧紧地跟着我,一时之间生动,里面脚步声4起,追了大约有十几米之后,前面的空间又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我们竟然跑到了一个大厅里面来,这大厅好像是人为修出来的一样,虽然地上有石笋,上面有倒挂下来的石柱,但是边界却是整整齐齐,被修得四四方方。
有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在大厅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大的侍卫,侍卫前面摆着一个供奉的台子,上面摆着一堆黑黑乎乎的东西。
周围除了有水滴滴答滴答的响,一点声音都没有,静的可怕,其他的战士们都看着我在询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那个供奉台上看看,供奉的是个什么东西。
那个棺材上面黑了吧唧的,周围的黑十分的粘稠,就好像是墨汁涂满了一样,我们走上前去,手电筒的强光照射在供台上面,工台上面摆放的黏糊糊的东西也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那些黑乎乎的看起来蔫了吧唧的东西,其实是动物的内脏。
不光是动物的内脏,也有人的内脏规规矩矩的摆在一起,肠子好像是特意裸起来一样,十分的整齐就像是一叠一叠摞在上面的一样。
最中间的是一颗心脏,不知道的是动物的心脏,还是人的心脏,这个心脏上面插着一把小刀,那小刀上面锈迹斑斑,应该是之前有人曾经遗弃过,后来被这些矮骡子又捡到。
其他的战士们虽然训练有数,但是也未曾见过如此恶心的画面,那些动物的内脏摞的高高的比我们还要高,他们看见这样的情形也不免脸色苍白起来。
这个时候刘伟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的岩壁,我把视线放到了那岩壁上面,岩壁上面并非是灰白色的岩石,而是刻着许多线条粗糙的壁画,这壁画大概是用石头刀磨制的,有黑有白的。
壁画的线条虽然简陋,但是明快上面千奇百怪,或横或竖或斜着一点,也不基于形状,我仔细的打了感觉上面的图案好像是在讲述一个部落或者是国家?在生活劳动打猎。
而在最显眼的一个位置,同样也是篇幅占据最大的一个位置上,上面写满了小字,在小字的上面是一幅壁画,壁画上是一大堆小人,在朝着一个巨大的神像供奉。
我看着那个黑色的神像,身下坐着莲花宝座,三头六臂,青面獠牙。
我看着这个神像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一样,可就是到了嘴边怎么也想不起来。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保命符给我传来了巨大的预警征兆,来自于上方,我头都没抬便大声喊着,快躲避,然后一个懒驴打滚向旁边滚去。
战士们平常都训练有素,反应力也是很快的,此时听到我的声音之后,也立马离开原来的位置,而就在这个时候在我们原来的位置上有一大团黑影,由上而下扑了过来。
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矮骡子埋伏在上面袭击,我们可是翻滚之后再起来,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矮骡子分别是一大群,巨大的蝙蝠大小差不多,有一个吉娃娃大了。
这些蝙蝠不怕人不怕,我们一直在我们身边来回的扑腾拍打在我们的身上有很难闻的尿骚气味,不过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些蝙蝠好像不敢靠近那个供奉台,他们好像是在害怕什么。
战士们朝着我这一边聚了过来,我关掉手电筒直接打开重瞳之眼。
开了重瞳之眼之后,这些蝙蝠的飞行速度变得十分的缓慢,我也看得清楚他们的模样了,这些蝙蝠耳朵尖呈三角形,嘴部很短,形如圆锥,一颗像猪一样的鼻子在嘴上面,全齿长而尖锐,有手电筒的光反射,闪耀着寒光锋利如刀,长相十分的凶恶恐怖,就好像是欧美电影里面吸血鬼一样。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大概是吸血蝙蝠。
刘伟把手电筒朝上面一照,这不照还好,依照只看见打听的洞顶上面,聚集着密密麻麻不下近千头的蝙蝠,在洞顶聚集着蠕动着,倒挂着十分的拥挤,有的在拍打着翅膀,在空中悬停扑腾,偶尔露出白色的尖洋,十分的恐怖。
如果是我孤身一人的话,我能保证自己不受这些吸血蝙蝠的伤害,但是身旁还有这么多的人,我没办法拿他们的生命去冒险,于是我当机立断说此地不宜久留,尽快撤离。
我们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大厅,向另外一个通道口跑去,出了通道口之后,几个战士便撒丫子狂奔,我留在后面殿后小跑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跑了几十米之后,发现身后的蝙蝠并没有追过来,心中这才放松了一点。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忽然我听到了一声惨叫声,来自队伍的前方,我急忙跑去看之间有一个年轻的战士瘫倒在地上,脸色很差,嘴里面吐着白沫在腿上有一个伤口。
在这个小战士的旁边,还有一只死老鼠的尸体,这死老鼠大小有如猫一般,两个长长的板牙露在外面,闪烁着寒光。
我问怎么回事,刘伟擦了擦额头上斗大的汗珠,说这孩子刚才被这老鼠咬了一口,现在就抽了,我们身上也没带什么急救药品,这该怎么办呢?
我等下查看直接在战士的伤口周围已经发紫发黑的不成样子,我这一看这不是尸毒吗?也不想直接从包里面拿出糯米一把拍在了他的腿上面,运行着丹田之气经过手掌朝着伤口运行。
只见伤口处一股白烟升腾而起,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传了过来,我再打开手掌一看,直接贴在他伤口上的糯米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而且凝结在了一起,就像一块刚结好的痂一样。
我将这黑糯米抠了下来,只见那伤口已经变得好了一点,不过人就是有些发紫发黑,我又朝刘伟要了一些糯米,拍了一会儿,心里面却一直在嘀咕着,这么大的老鼠都快成妖了吧。
何为瑶事出,反常必有妖,哪有他妈像猫一样大的老鼠,而且老鼠一般都是群居动物,怎么就这么一只这老鼠胆子这么大,寻常老鼠见到人撒腿便跑,人们常说胆小如鼠,便是如此。
我曾听王老爷子和我讲起过老鼠胆敢主动攻击人类的,必然是吃过人肉的凶狠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