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配方之后,我把这些配方上的方法还有咒语牢牢的记在了脑海中,之后把这配方一把火给烧了,我不会将这个配方掩埋。
相反我会好好的运用这个配方,有的人是恶人,理应被好好的折磨,而有的鬼是恶鬼,这两个玩意儿没有一个好东西,也没有必要存在于世,干脆搞得痛快一点。
我一点都没有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相反我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经历了这么多好几次命悬一线,甚至都已经死了,若是没有一个牛掰的姥爷的话,只怕我现在早就去阴曹地府里面受罪去了。
我要还心存妇人之仁的话,那我之前受的伤,之前在鬼门关走了一走就全都白费了。
把这些毒全都保存起来,我回了屋子里面第2天的时候还在迷迷糊糊睡着的我突然被安然推醒了。
我睁开有些朦胧的睡眼,看到屋子里面有些人安然有些慌张的坐在胡江雪的旁边,而那一些人也不是别人。
他们是我多年未见的老同学。
一共三个人,都是我在初中的时候一起打过架,一起拉过屎的好哥们,这里就不说他们的名字了,全都用化名来代替。
里面一个瘦瘦高高的,长得有点清秀的小子叫做细狗,这家伙是我们这4个人之中打架打的最厉害的,但是学习也是最好的,现在在国内一家非常有名的高校读研究生。
另外一个眼睛小小的看起来有些社会气息的叫乌鸡,小的时候他家境最好,我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他是买单买的最多的。
另外还有一个个子不高的男的长得也不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叫昌哥,是我们这4个人之中的老大哥,当年他是蹲级下来的,比我们大了三岁。
他是我们这4个人之中最有正事的,也可能是年龄到了,现在已经成家了,儿女双全。
我迷糊的从被窝里面爬出来,看着他们三个,叫骂了一声,你们三个王八犊子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们亲切的打招呼,拥抱在一起。
要说一群男人的关系好不好看,他们说话聊天就知道了,如果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一点脏字都没见到,那肯定是不好,泛泛之交,如果聊几天来句句都有脏话,那肯定是特别好的哥们了。
细狗拍着我的肩膀说,行啊,你小子当年蔫巴登的,没想到现在居然金屋藏酒还一藏就藏了三个。
我赶紧给他们解释,拉着安然的手说这才是我的女朋友,胡江雪嘛之前我们就想到以后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胡江雪就是我的大姨子,李凤祥就是二姨子。
胡江雪和安然长得是各顶各的漂亮不过两个人并不像,至于李凤祥,虽然之前长得确实是比较普通的样子,但是现在可能是破而后立吧,现在却也是出落的越发的好看,漂亮了脸上的雀斑全都消失不见了。
东北农村都是睡炕的,我们家有两间屋子,竹子里面进屋就是炕,还有一个小屋子在后面,胡江雪和李凤祥他们两个就住在里屋,我和安然我们两个就住在外面。
安然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因为他要跟胡江雪还有李凤翔好好学习体术和法术。
我在一个人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打坐度过一晚上的,但是毕竟回了家了难得放松,所以就选择了睡觉,而且有美人相陪,傻子才会打坐。
所以直接被细狗他们三个堵了被窝,小的时候这样的事儿没少发生,村里面老头老太太都喜欢串门,每个都起得很早,所以来的时候基本上我都还没醒,人家坐在炕梢唠嗑,我就躺在炕头睡觉。
不过我觉得细狗他们三个找我应该是有事情,不然的话不会这么早这么起刷刷的一起过来找我。
我问他们是什么个情况?有事儿直说,别整那些没有用的。
细狗和乌鸡听了之后都看着唱歌,唱歌咳嗽了几声,拍了拍我的肩膀。
“远子,找你确实有事,之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一直不在服务区,所以这一次我们知道你回来了,就急忙来了。
你还记得乔登伟吧?”
乔登伟这个家伙我当然记着,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这个家伙就是学校里面出了名的恶霸,刚上初一的时候我胆小怕是没少受这个乔登伟的欺负,后来如果不是昌哥从初三蹲了下来,我想我可能会被他欺负的辍学。
后来就再也没有这个家伙的消息了,不过他好像结婚了,现在在学校的镇子上摆摊儿卖炸串儿,好像混的也不是特别好,一想到她这个死样子,我心里面也平衡了不少。
只是可惜他当时娶的老婆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好看的小姑娘,本来人家学习挺好的,但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女孩都喜欢坏男人,在那个年纪他这样的男人,说实话对小姑娘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那个小姑娘就这样被他给糊弄了,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最后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两方家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后来商量商量就让他们两个结婚了。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问昌哥问他提乔登伟干什么,难不成这个家伙死了让咱们去随份子?
昌哥听了之后笑了笑,细狗和乌鸡却没笑。
我一愣问他们不会真的死了吧?
昌哥说道:“他没死,他儿子死了,他把他儿子吃了。”
我本来手上掐着烟的,一听昌哥这话,手上的烟一时之间没掐住掉在了地上。
“什么玩意?乔登伟把他儿子吃了?”
昌哥点头:“半个月之前的事了,乔东伟好像是冲到了什么鞋一样,白天摆摊儿回家之后就神神叨叨的,趁他老婆不注意,抓起六岁的儿子一口咬在了脖子上,直接把他儿子的脖子咬掉了一大块肉,骨头都露出来了。
他儿子一下子就没了,其他老婆拼死想要救小儿子,却被桥灯尾两脚踹倒在地,脑袋磕在墙上晕了过去。
然后乔登伟就这么活活,把他儿子给吃了,吃的一点都不剩,等到邻居家发现这个事的时候,乔登伟的儿子已经变成了一具白骨。
乔登伟吃完了他儿子之后可能也是清醒了过来,不过脑子好像还是有点疯,一直在叫着他儿子的名字,然后不断的哭着,不断的呕吐,但是都是干呕,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
他老婆现在在医院也疯了,医生怎么治都没有用,后来旁人提了一嘴,会不会是吓丢了魂,找了好几个阴阳先生,最后都跑了,他们说不敢接这个活。”
我听到这大概是明白了,哥几个现在应该知道哥们现在干嘛的,所以特意跑过来让哥们去给他老婆叫魂。
给他老婆教魂倒是没什么,只是我把他老婆的魂儿叫回来了,他老婆知道自己儿子被自己丈夫吃了这样的打击真的能活下来吗?
“我明白你们什么意思了,哥几个现在应该也知道我是干嘛的,所以想找我把这事处理一下,对不对?”
昌哥点点头,昌哥可能是看出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愿意。
“远子,我知道你看不上乔登伟,我也看不上,但是他老婆毕竟是无辜的,他儿子毕竟也是无辜的。”
这么说的话,我好像确实没什么理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