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槐树看见我们了无数条树根和藤蔓,编从地里钻了出来,那无数条藤蔓,树根就像是蛇群一样朝着我们扑了过来,还有僵尸挡住了它的路,便被树根和树藤要么穿心,要么直接缠住活活的拧成一具人干。
那颗大槐树显然是被我们给激到了,此时好像显得特别愤怒,我们正好抓住了他这一点,急忙在另一片僵尸所在的地方,轰然炸开了一个缺口。
跳下这个缺口,我们便已经到达了三鹿镇的中心地面上留着一个大坑,那就是大槐树之前所在的地方。
看见我们逃转了方向,那棵大槐树也破开了墙,脚下的树根不断的蠕动不断的翻腾着向我们移动。
我们马不停蹄的朝着那所房子跑去,已经隐隐可以看到那房子屋檐上的一个角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们面前的地面突然凹陷,下面是滚烫的岩浆,孩子冒着泡,我们从这里看去,都有一股热浪贴在我们的皮肤上。
看来这个风水大同时对于三鹿镇的掌握已经这么深了,居然可以随便的改变这里的地势特点,将原本不存在的岩浆给捏造出来。
身后的大槐树越来越近了,而眼前我们有一条天前无法跨过,可是胜利就在眼前了,我们难道就这么放弃吗?
当然不能!
我在这等关键时刻,在这等士炁低迷的时候,大喊了一声国骂给我的队友们加油打炁,队友们听到我这一声震天地泣鬼神的骂声之后,纷纷也是精神一振,也有可能是吓得。
反正精神头确实比之前要好得多了。
我强忍着肝上的痛,硬生生的带着伤,控制着地表下钻出来的藤蔓树根,组成了一条桥。
然而这藤蔓和树枝始终是五行属木,那下面的岩浆五行属火,始终对我这条有克制的作用,一旦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恐怕我们还没走到一半呢,这桥就已经先被烧着了,我们就成了烧烤架上的烤肉了。
所以我做出了一个破天荒的决定,我要同时运用阴阳两炁!
这样的做法在我还是李清扬的时候,我都没敢这么做,但是此刻已是危急关头,不拼命我们就都得死。
阴阳两阳炁同时使用,还是需要由阴阳之间的脾土来相互平衡,所以在维持着肝木之炁的同时,我又运行起了脾土之炁。
周围的碎石还有尘土纷纷飘扬的过来,紧紧的贴在了这一座木质的吊桥上面。然后我便倒行逆施,将行炁的注意力分出一半放在肺金之炁上。
这是一种相当难受的感觉,打个比方吧,就像是一个走路不顺拐的人,硬是要他走路顺拐起来那种别扭感是一样的,跟随着别扭感一起的,还有那发自内心肺腑的痛苦的感觉,此刻我感觉自己的肝,自己的肺,还有自己的脾都在承受着超负荷的疼痛。
这痛苦折磨得我大声的喊,叫出来,我伸出手将注意力定格在那座吊桥之上,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这墓土混合的吊桥上散发出来。
真金不怕火炼,任凭你下面的火烤的再怎么厉害,我的外表上镀上了一层金光,我就不怕你。
我看着老秦他们还在呆呆的看着我便咬着牙骂道还不快走,真想累死老子不成?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接一个的走上吊桥走不过去,匆匆忙忙的。
我是最后一个走过吊桥的,因为浑身的疼痛还要时时刻刻的输出着自己的炁,所以我此时走的速度有些慢,在我走到2的时候,那棵大槐树到了。
大槐树的藤蔓刷的一下射了过来,我感觉我身后的空炁都被压缩了,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后有东西快速的飞来,我知道如果我被这藤蔓或是树根的话击中了的话,只怕我会落得一个分尸的下场。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老蔡老秦还有老苗,他们三个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老蔡扔出去了数个铜板,老秦扔出去了数张辅助,至于苗头吗?他将自己剩下的唯一一根钢钎射了出去。
他们三人扔出的东西在我耳边刮起了,风和我背后即将打上我的藤蔓树根,撞在了一起,这碰撞出来的小小的冲击波,重重的打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现在漂浮的就像一直在水面上不知如何是好的鹌鹑一样,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坚持不住。
没错,我破功了,我的三个炁在这一瞬间同时瓦解金光不见了,那粘合在木桥之上的土也掉落了下来,下面炙烤的温度传上来,幕墙再也忍受不了这样高的温度开始着起了火,瞬间整座吊桥便烧成了灰,而我也一失足差点掉下去。
慌乱之际,我急忙抓住仅剩的一根藤蔓,头上传来老秦胡江雪他们的叫声。
关键时刻一条长长的尾巴从上面睡了下来,我看得清楚这是一条老鼠的尾巴,我急忙抓住那老鼠的尾巴带了上去。
那老鼠不是别人,正是长相帅炁的吴小帅了。
他此刻是一副半人半鼠的模样,长长的板牙露在外面,耳朵变得尖了起来,前肢也变得更加的短了,皮肤上皱皱巴巴的,尾椎骨上面破了个洞,一条长长的尾巴露了出来。
爬上来了之后,我这才发觉我的脚上穿的鞋已经被火烤得着了,急忙把火给踩灭,将脚上的鞋扔掉,此时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赤脚道士。
内科大槐树被他们三个阻挡住了,10分的不服炁又一次弹射过来藤蔓和树根,但是这一次还没等到我们面前呢,并被下面的岩浆烤得着起了火。
大槐树阵容不过,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用树根和藤蔓效仿我们的方法,再一次创建出一个更高弧度的桥。
毕竟它本身就是一棵树木,五行属木,5行之内再也没有别的了,所以对于五行之木的掌控肯定要比我厉害的多。
不过他就算弄成桥的话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不能耽搁急忙朝着那个房子跑去,可是没跑几步,只见在我们面前不足10米的位置那所房屋的大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古朴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梳着一个大背头,脚下蹬着布鞋,看着模样,好像是上个世纪初的时候,土匪的打扮。
不过这家伙长得还算是一脸正炁,虽然有些富态,但是看上去就像是很有涵养很有身份的人。
这就是那传说中的风水大宗师了。
他看着我们表情没有愤怒也没有憎恨,只是有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真是被你们坚韧不拔的精神给震惊到了,没想到我还真的小瞧了你们,早知道就应该让那些拿着王八盒子的人弄死你们算了。”
我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问蔡柏林道:“你确定这个家伙就是那个风水大宗师?”
蔡柏林如临大敌一样点点头:“就是他,几十年了,这家伙的样貌基本上没怎么变化,就算是他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嗯?不是说这个风水大宗师神秘得很吗?灵异局不是一直都没有这个家伙的肖像吗?也没人见过,怎么蔡柏林却说认识他?
我虽然心里疑惑,但是没有问出来,毕竟怎么看现在都不想试问这些事情的时候。那风水大宗师看了看我们身后还在努力的大槐树,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让那个大槐树过来弄死我吗?可是它弄死我之后,能放过你们?”
我们知道这家伙是想挑拨离间,所以压根也没打算听完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