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颗烟又随便聊了一会儿,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老秦来到了林雪儿的面前,林雪儿将嘴里的鸡蛋掏了出来,上面有亮晶晶的口水。
老秦让她把这鸡蛋掰开,她点了点头照做了,掰开鸡蛋之后,只见其中的蛋黄有一小半都变成了黑褐色,在蛋黄靠近鸡蛋清的边缘处,出现密密麻麻不断蠕动的虫卵。
老秦看了这重卵之后,眉头松开了,林雪儿见老秦如此激动的问,是不是有治疗方案了。
老秦笑着看着林雪儿说稍等一下,然后把我扯到了一旁。
“的确是降头,但问题是这降头,我确实是没见过呀,看来真的要给我师傅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了!”
“那我是不是也要跟局里面申请调过来一个降头师啊?”
不光是东南亚有降头师,其实天朝也是有降头师的。
道法,降头,巫蛊,萨满巫术,黑巫术,白巫术,其实都是这殊途同归的冰山一角。
修习降头的同样也不全都是坏人,修炼道法的也不见得全都是好人,所以灵异局秉持着吸纳人才的墓地,在局内也有好多外国来的人才。
要是找到这些专业的降头师来的话,想必应该能比较容易的解决掉林雪儿中的这个降头。
老乡看着我摇了摇头说,还是先问问她师傅吧,这个案子如果咱们俩能给顺利解决,也算是增长自己的见识了,以后要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咱们俩也有应对之策,总不可能一直依赖别人。
我一听哎也对现在把底牌全部都露出来稍微不至,所以这灵异局还是作为我们俩的底牌,暂时隐藏起来吧。
再说了,茅山掌教出手,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降头师能够瞒得住掌教的这一双慧眼。
当即老秦就给茅山掌教制的电话,老杨看到老秦在打电话,便过来问我这是在干嘛,我也没给她卖关子,直接跟她说,老秦这是在给她师父打电话。
老杨听了之后眼睛顿时放光了,这她也是知道老秦的师傅是谁的这茅山掌教啊,那可是一代掌门呢,这样的人物哪能是说接触到就接触到的,她情不自禁的赶忙跑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
老秦和老徐唉,这么称呼也不知道占了谁的便宜,反正她们石头两个聊了许久,我也听了个大概。
掌教不愧是掌教,老徐也不会是老徐,她说这种降头术应该是由东南亚雨林之中的人皮蝇炼制而成的,就是利用人皮蝇疯狂的寄生特性,潜入受降者的身体里,以受降者的人体组织为养分,在瘦小者的体内繁衍出大量的后代。
但是问题是知道这降头术如何解的却是少之又少,因为这降头是近几年才出现的,远古的时候压根就没传下来这种降头术。
老徐这么一说,我心里嘎噔一下老徐作为茅山掌教,虽然我之前也做过副掌教吧,但是就其眼界来说,老徐不知道要甩了我几条街,就连一般的降头师所知的降头种类也未必有她多。
现在老徐如此说,我和老秦两个当真是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其实降头这玩意儿只要找对方法还是很好解决的,但是就怕找错了方向,如果贸然治疗的话只怕不大,医治不了什么,反而会加重降头危害受降者的死亡。
连老徐都不知道这东西应该如何解决,我俩真是有些慌了,一点没有之前的那种自信满满的感觉了。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问一问胡江雪,在心底里面叫了胡江雪一声胡江雪,知道我要干什么,直接给我甩了一句,不知道从来没见过。
也亏的是难为她了,她从小到大便在长白山林之中休息,若不是找我做弟马的话,它可能短时间内都不会出东北境内。
虽然老徐没有给应对的方法,但是老徐说如果想解决这降头的话,倒不如顺藤摸瓜找到那降头师让她解决不就完了?
老徐这一句话倒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们两个相视一眼,对呀,如果实在是没办法的话,都不如顺藤摸瓜去找那降头师,林雪儿大红大紫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不缺钱的。
林雪儿速来工作重心都放在国内,也没有放在东南亚,她也不经常去东南亚,没道理和东南亚的降头师扯上什么关系。
所以真正给它下降头的降头师,很有可能是受了别人的指使。
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人就会有江湖,有江湖就会有争斗,这里雪儿很有可能是在国内得罪了谁,所以对方趁着林雪儿在国外旅游这段期间,找了降头师给她下降头。
反正只要找到这个降头师,什么都好说。
在决定之前我还给局里面打了个电话,特意找了一个精通降头师的同事,这是我和她说了林雪儿的病情之后,她也说这个镜头是近几年在马来西亚流行起来的,她具体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还让我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去问问茅山的掌教。
这叫什么事?
我就问那个降头师同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林雪儿身体的虫子给杀死?
那降头师同事说,这人皮赢降头之所以厉害,就是因为她们附在了受降者的身上,即使将那些孔洞之中的虫子和虫卵全部杀死,这些虫子仍然还是会源源不断的从血肉里面生出来。
除非受降者的生命走到尽头,这些虫子才会断绝生机,如果不会的话,这些虫子就会如同附骨之疽,一直缠着受降者。
而且如果一个处理不当这些虫子还会祸害旁人生生不灭将永无断绝之日。
我和老秦之前还想着,要不把这孔洞里面的虫卵先都解决掉,现在一看简直如同儿戏一般。
我站在窗边看着林雪儿美丽的背影,突然想到一个人,很有可能会对她下手。
那个圈中大佬的知名度也是很高的,她的老婆在百度百科上也是有名字的,那个男人是有家室的人,如果林雪儿被害的话,那这个人一定会很有嫌疑。
一旦锁定了这个人,我便越来越觉得她可疑。
试想一下,那圈中大佬的夫人,她的老公跟别人去外面旅游一个月,她不但要独自在家里照顾孩子,还要独守空房,如果是我的话,我对那个女人也一定恨到了极致,我要是不报复她,我都枉为人。
我一念及此跟老秦说了这个可能性,老秦皱着眉头也说很有可能。
老秦冲着林雪儿那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让我去挖一挖这隐秘。
我还要说什么老秦一串糖衣炮弹就已经打了上来说,我毕竟是灵异局最年轻的题词,小小年纪便坐上这个位置,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又说我这个人嘴皮子本来就很会说,这个时候我盯上自然是无人能与我相比。
本来我是很不愿意去的,但是在老秦这罕见的糖衣炮弹下,我也只能心里美滋滋的去问了。
连雪儿见我回来见妈,问我是不是已经有治疗的方案了?
我没直接回答她,而是看向了林雪儿的经纪人林雪儿,立马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并让她经纪人出外面等一会儿老杨也是聪明人,见林雪儿的经纪人出去了,她便也拉着自己的老婆也出了门。
我起身反手将门给锁上,再回来坐下看着林雪儿。
“你男朋友的那个老婆她们俩离婚了吗?”
林雪儿一愣,她万万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