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围吧,植被不断的减少,环境不断的被污染,原来那充满灵气的时代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这都是人类犯下的好事,偏偏你们这些自诩为正义的家伙,还把他们看护的这么好?
依我看这些不懂得爱惜环境的家伙就应该全都杀掉,用他们的尸体,用他们的血液来滋养大地,使环境复苏过来,让灵气复苏过来!”
我冷冷一笑,看来这个家伙也是个什么狂热的邪教分子,这些屁话谁会不知道,谁会想不到?
我摇了摇头:“你们这种人我见的多了,无非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好点儿的名声,好一点儿的借口,来释放自己的本性,让欲望操控自己去作恶!
时代的滚滚车流是挡不住的,别说一个人挡不住就是成千,上百个人也挡不住,这是必然的。
就算是最后地球毁灭了,人类都死光了,那也是一个轮回,而且我不相信地球这么容易就会被毁灭,毁灭的只能是人类,你们又何必掺和一脚呢?”
那对面的人沉默了半晌:“人,是天底下最有灵气的生物,最美好的生物,这也是最贪婪最可恶的生物,但是多数人的贪婪和可恶,并不能掩盖我们这少数清醒的人身上的光芒,只是你修行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功成名就,依旧还是个糊涂蛋,依旧还是个俗人罢了。”
“你我心中的道义不同,话不投机半句多,直说吧,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这些天杀了多少人?”
那黑袍人回答:“不要把杀人看得这么重,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为了实现我心中伟大目标所用的手段罢了,杀与不杀又有什么两样呢?”
“这么说你还是杀了?”
我说着身上的气是逐渐的放开,一股强大的压力扑向那黑袍人,那黑袍人浑身一颤。
不过他也立马开始了反击,他身上的威压也向着我压了过来,我们两人的气势在半空之中交锋,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却能让人感受得到,仿佛在我们俩之间有千军万马一样。
五个弟子站在木蛇的下方,虽然他们没有站在中间,但是也仍然被波及到了,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起来。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出手,从暮色之上陡然窜出两条树根,朝着那黑袍人扎去。
这树根从泥土中钻出,树根的末端本来就很尖,再加上我用法术操控更是坚硬无比。
那黑袍人见我涉嫌出手,居然轻轻挥了挥手,他的身体里面便钻出了那个黑色的魂灵,这黑色的魂灵挥舞起那把巨大的镰刀挡住了两条数跟的攻击。
我不认为那魂灵是他所养的鬼屋这魂灵倒更像是人的三尸。
三尸,是人身体中的三大恶念,分别是奢欲,食欲,和*欲。
斩三尸方能成仙,然而这三种贪念是随着人降生来到世上就一直伴随在左右的,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消灭的,这虽然也是传说中羽化登仙的一个通道,但是无疑是最难的一个。
我分不清眼前这黑色的魂灵到底是这黑袍人的哪一种贪欲,不过这黑色的魂灵厉害是的确厉害,也说明了那黑袍人的修为,最起码这个家伙要在我之上。
那黑色的魂灵抵挡住树根一用力将两条树根荡开,随后镰刀快速的闪出,将两条树根尽数斩断。
黑袍人似乎无意恋战,他转头看了一下山下,随后便一跃跳到空中,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它居然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那黑色的魂灵,这魂灵仍旧是一团黑雾,两条手臂赤裸在外,拎着那把黑色的大镰刀。
那黑色魂灵挥舞着镰刀在地上猛然展开了一道硕大的裂痕,随后也消失不见。
5个弟子也认出了那黑色的魂灵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们看向我询问到要不要去追,那人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如果认真起来的话,我们几个加在一块儿也未必能胜得过他,既然他现在已经跑了,也没有必要再追了。
我二世为人这一世做上了茅山副掌教的位置,我现在的修为和能力也比前一世的时候要厉害的多。
每天听着人家叫我掌教,叫我大师,说实话让我也有些飘飘然,这两是为人修行的都修行出个屁了。
今日遇见这等能够斩断自己三尸之中其一的高手,将三尸为自己所用的高手,是给了我一个当头棒喝,提醒我这世界终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追了,将这几个弟子拽到暮色之上,控制着木蛇树根原路返回,最终回到了那树根钻出地表的位置。
地面上只留下了一些树根钻出的痕迹,我又控制着脾土之炁,将那痕迹填平。
离开了此处,我们重新路过了古墓那里,我想了想还是进到了古墓里查看一番,确定没有遗落下什么小僵尸一类的东西,确定无误之后,这才离开,控制着脾土之炁,将古墓的门口掩埋。
做完了这些之后,我便带着5个弟子下山去了,弟子们奔波了好几天,到了地方之后就开始投入到工作,已然是疲惫的不行,还有两个弟子,因为鬼上身和与鬼上身弟子的争斗中受了伤,已经不能再接着坚持下去了。
我来到了山下,重新回到了灵异局所搭的帐篷里面,安排着我带来的十个弟子先行休息之后,我便也找了个地方靠了一会儿。
那些灵异局的弟子们都知道,我们是从茅山来的茅山千里迢迢来此救援,这已经是让他们受宠若惊了,我带着徒弟们小小的休息一下,他们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休息之余倒是让我很意外的碰见了一个我前世就认识的一个人。
这个人和我有仇怨,而且是深仇大恨他的儿子就是死在我的手底下的。
东北灵异局某一级的领导,张老头。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全名叫什么,他此刻的相貌很年轻和我前世所看到的那个老头,相差的有些大。
我本身是不用休息的,所以在我安顿好了弟子们之后,便坐在旁边打坐修炼,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个张老头走进了*,看见了*里面这么些茅山的道士,愣了一下。
“敢问几位,是茅山远道而来的援兵?”他说话很客气,看来还是很忌惮,或者说有些畏惧茅山。
看他两眼清明毫无疑惑之色,就知道这个家伙一定从我的打扮之中看出我的身份了。
这老头本身就是一个不地道的人,我本身就不喜欢他,即便是我这是为李清扬也懒得和他演戏,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面对我的高傲,甚至有些无礼,张老头并没有发难,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水杯到一旁接了点儿水,坐到了椅子上,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雨衣,脚下踩着雨靴,雨衣和雨靴上都有雨水和泥巴的痕迹,看来他在外面也是顶在了一线。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个家伙始终都没有出去,喝完了一杯水之后又接了一杯。
陈正此时还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那古墓里的僵尸和那山上的怪人,肯定和这件事情有多少的关系,我也不否认,那将是和那山上的黑袍怪人都是十分棘手的存在。
只是以纯正的实力和城府以及胆魄,不应该被一个女鬼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