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沈浪大喊道:“小心!远哥他跑出去了!”
我猛的回头,只见一个人满身的污秽,一杆烟似的飞奔了出去!
“站住!”
我大吼一声,脚下发力,瞬间也追了出去,从这个人的脑型上看去,这个人就是昨天袭击我的那个大傻逼!
不过这家伙好像比昨天晚上能跑了,脚下面就跟绑了发动机似的,倒腾的老快了!
这个时候,沈浪从旁边杀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一见如此,立马刹车!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浪。
停下来,我才看清这家伙身上的污秽是什么,他满身的*,估计之前是藏在了下水道里面!
不得不说真真正正的是个狠人!为了躲我,居然都藏到了下水道里面,看他这覆盖程度,应该是整个身子都藏在了里面。
至于呼吸的问题,我觉得应该也不是问题,像我们这种人,学个龟息大法之类的东西应该也不算是惊世骇俗。
他擦了一下脸,从腰间里抽搐了一把匕首。
“老子跟你们讲,都被逼得太紧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慌了,我看出来了。
我调整一下呼吸,冷冷的说道:“说吧!你为什么要去找我麻烦?是不是张秋生在背后指使的你?”
“你说什么张秋生?我听不懂?”他直接否认。
我轻轻咬咬牙:“是不是,等我抓住你,我就知道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马抽出桃木剑冲着他一剑砍了过去!
他看向我砍向他,咬了咬牙,随后居然闭上了眼睛,好像不打算反抗了一样。
我一愣,我这一剑砍下去的话,这小子就直接死了!他要是死了,我还问个屁了?
我这心里面一杂,手上的动作就慢下来了,这时,这个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趁着这个空挡,快速的朝着我的心口处刺出匕首,又快又狠!
我心里一惊!知道中计了,急忙横剑一挡!然后下意识的踹出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他的胸口处!
我现在壮的跟头牛似的,他那里是我的对手,这一脚直接踹出两米多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还真是阴险,他是算准了我不敢下死手,便用放弃抵抗的姿势麻痹我,好让我漏出破绽,然后趁这个机会来阴我!
能在下水道里面藏着的男人,真是个狠角色。
我这一脚应该是把他踹得不轻,他在地上挣扎了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看着我,他的眼睛周围全都是污秽,这样显得他眼白更加地白了。
这个时候,沈浪说话了:“你也是个蛊师,我也是个蛊师,你要是让他抓住了,心里面肯定是觉得不服气,这样吧,你要是能打败我,我就让道,怎么样?”
那个男人听了之后朝着地上吐出一口粘稠的老血,狰狞地笑道:“刚才我就看出你不一般,应该是同行,不过你也太小看我了,一会可别后悔!”
沈浪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伸出手,做了个放马过来的手势。
而我,也微微蹲下身子,要是沈浪真的输了,我也不可能放他走。
那男人顺了口气,扎了个马步,右手伸到了裤子里面,从我这个方向看去,他把手伸向了丨肛丨门处,然后鼓动了一阵,表情也开始变化,好像很痛苦。
不一会,手在拿出来,手上多出了一条满身粘液的大蜈蚣。
真他妈恶心!
相比他,沈浪就要好多了,微微一张嘴,突出了那条青虫惑。
两只本命蛊出现,周围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了起来,青虫惑四处扭动活动了一下身子,那条蜈蚣盘在那男人的手上,像是一条眼睛蛇一样,抬起脑袋,紧紧的盯着对面的青虫惑。
这个时候,青虫惑从沈浪的手中一跃而下,在半空中,就像是变魔术一样,突然出现了两条肉翅,扑腾了起来,缓缓地升起,最后稳稳地悬停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蜈蚣蛊。
看得出来,青虫惑表现很随意,好像没把对面的蜈蚣蛊当成对手,不过还是表现出自己的全力,压迫着对面的蜈蚣蛊。
相比之下,蜈蚣蛊就没那么随意了,它微微的弓起身子,突然!犹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青虫惑也像是一道青色闪电一样射出去!
两只蛊虫在半空中相遇,就像是武士电影里面正在对决的两个武士一样,胜负就在一瞬间。
两只蛊虫相撞在一起,随后双双落地,全都一动不动。
在场的几个人,包括我,全都屏气凝神,看着地上的两个蛊虫。
就在这个时候,那跟那人突然仰头,一口老血喷出,随后体力不支一样,瘫坐在地。
显然,这一仗,沈浪赢了。
胜负已分,那个青虫惑开始美美地享用起自己的胜利果实,雇佣着爬到了蜈蚣的身上,开始美美地享用着自己的美食。
那个男人瘫坐在地上,满脸的不甘。
“我这蜈蚣蛊,虽然不如你的青虫惑,但是也是我自小养起来的,没想到就一个照面,我就输给了你这个后生!我不服!我不服啊!”
沈浪抱起肩膀,不屑地说道:“不服也得服!你的承认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走上这条道应该就会想到,早晚会有这一天!”
那个男人听了之后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哈哈大笑,略带几分凄凉。
不过我可没时间在这看他英雄迟暮!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腿上,恶狠狠地道:“老小子,告诉我,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他被我踩得嗷嗷叫,呲牙咧嘴的,我要不是看他脸上实在是埋汰,这个时候就一巴掌上去了。
他狠狠地瞪着我!骂了一连串我听不懂的话,我一脸不解的看向沈浪。
沈浪一脸无奈的对我说道:“远哥,这个吧,不是我不给你翻译,实在是有点太污染耳朵...”
在她的旁边,有一棵树,我顺手把那颗树上最粗的一颗树枝拽了下来。
那个男人看见我这样,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看准了他的脸,上去就是一顿抽。
我用的是右手,我都不敢用左手,怕给他直接打死了。
一顿杨树条子炖肉下去,这人这才老实一点,但是我问什么,他还是不会到我,装死。
好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我现在是打又嫌弃脏,不打还没办法。
我转头看向沈浪,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逼问出来?
沈浪听了之后无奈的摊摊手,说道:“不是我不帮你,我帮你找到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而且鬼知道这个家伙身上还有什么毒,我可怕我的青虫惑被他祸害死!”
我听了她的话之后满脸的问号。
“不是,青虫惑不是和金蚕蛊齐名的蛊虫吗?怎么连他都怕?”
沈浪白了我一眼:“非得让人把话说得太明白吗?是我现在的道行不够,要是我的道行和他一般,刚才就让他都吐出来了,你就不能给人留点面子?”
原来是这样,我不了解苗疆的养蛊人都是什么修行方法,但是经过沈浪跟我粗略的解释,我大概也能猜到,这就像是出马一样,仙家虽然强悍,但是也不能处处都靠着仙家,打铁还需自身硬。
他们想来也是一样,青虫惑固然是起步非常高,但是还是要宿主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才行,不然的话全都是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