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犹如加特林机枪一般的发问,把我问的有点懵,我急忙安抚住他,然后跟着他来到了病房里,天天的母亲到是个安静的性子,这样的性子在东北,说实话不太多见。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边人的脾气大多都是心里如火,就这女人也是一样,像他母亲这一般安静的性子,倒是南方的女孩会多一点。
因为他女儿突然发了疯的原因,所以就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我透过病房的门看到了裹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的那个女孩子。
我让天天的父母先不要出声无论,一会二我进去干什么都不要大喊大叫的,农村人一般都很明显,他们见我说的如此认真也急忙点头,然后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天天这个女孩并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女孩,长相只能算一般。
他听到声音战战兢兢的转过头来看我一眼,然后又啊的一声尖叫,将自己完全裹在了被里面不断的哆嗦,嘴里面不断的喊着鬼……鬼。
还好跟我想的差不多,只是丢了魂而已。
还好发现的早,要是再拖一点时间哪,怕是度过今晚12点,那都算是晚了。
我让甜甜的父亲去买一些红蜡烛,红筷子一类的东西,发生的时候我就来帮他们女儿喊魂。
有我这层身份在天天的父亲,自然是不敢违抗,急忙答应。
我们离开了医院,出了医院之后又回到了学校,我让那几个学生带着我去了那一天晚上招笔仙来的房间。
这几个孩子并不是在教室里面玩的笔仙游戏,因为教室里面有摄像头,他们这边关上灯,点上蜡烛,监控室里的老师立马就能看到,所以他们失去了班级隔壁的杂物间。
杂物间很乱,从外面看上去里面摆的全都是桌椅一类的东西,而进去之后确实比我冬天绕过挡在门口的这些座椅,进到里面之后,便会看到一张干干净净的桌子,旁边摆着六个凳子。
那桌子上有蜡油滴落的痕迹,我伸手摸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的确就是蜡烛的味道。
此时是1点多,也是一天之中阳气最旺盛的时候,在这屋子里面也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不过这个屋子的方位倒是让我想起了学校几年前……哦不应该距今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十几年之前发生的事。
十几年前的时候,这里的学校还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栋一栋高楼的那个时候还没到新世纪,学校都是那种连片连片的瓦房,就连宿舍也是。
男女寝是只有一墙之隔,就连上厕所都要去外面。
那天晚上有一个男生在校外买了一份盗版的色情书刊,晚上拿到寝室借着月光偷偷的看。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瞄到了外面有一个人影走了过去,男女寝室只有一墙之隔,厕所在男生的这面,所以女孩子晚上要上厕所的话都要经过男生宿舍的。
这个男孩子看了一晚上的色情书刊,早已经胆子大了起来,他悄悄地把书刊收起来,然后摸了出去。
到厕所里面,他一把按住了,那个女生便要强行发生关系,可是那个女孩子拼命的反抗,又喊又叫的,她生怕会引来别人,一气之下便把自己的裤带解下来,勒在了女孩的脖子上,将那女孩死死的勒死。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杀了人的时候,事情也已经晚了,那个女孩子早已经气绝了。
他害怕了,于是只能将那个女孩抛尸扔到了墙外的粪坑里,随后连夜逃跑。
第二天学校便有两个学生失踪,这件事情当时也造成了比较大的轰动,后来有另外一个女孩子上厕所,发现了死去的女孩尸体在那,之后那个杀人者也被找到了。
据说当时这件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还是频频的有怪事发生,距离离厕所比较近的男生寝室总是能传来女生的哭泣声。
把男生寝室的男生们吓得都不敢在上学了,学校无奈只得请来先生做法。
原本盖宿舍楼的日程也提了上来,提前了两年到三年的时间。
原来的宿舍被拆掉,盖上了新的宿舍楼,那厕所也自然会被拆除干净不紧,这样学校还把原本的占地面积分割出一部分,卖给个人,让她们用来种地或者种其他的东西。
这样学校的面积小了,但是距离出事的地点也比较远了,学校也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怪事。
这件事情还是我从学长的口中得知的,这算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传说了吧,我们一届与一届口口相传。
曾有多少个夜晚,我们每次想起这样的事情就会躲在被窝里面瑟瑟发抖,连厕所都不敢上。
我看着窗外的景象,思绪一时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就在这个时候李凤祥拍了拍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尴尬地笑了笑,随后把这学校的传说和他们讲了一遍,小张老师听了之后频频的点头说,他到学校来之后没多长时间,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和我说的这个版本大致相同。
他们问我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件事情呢,难道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我摇摇头说只是被打岔想到那去了。
之后我们又在这一房间里面查了查,果然还是什么也没有,最后我们又离开了学校。
离开学校之后在老杨家里面待了一段时间,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便再次来到了医院,到了医院的时候,天天的父亲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我们走进病房去再看天天天天此时已经与白天不太一样了,这孩子头上萦绕的黑气挥之不散,如果我们今天晚上再不来的话,恐怕今天晚上他也会步那梁栋的后尘。
我们不敢耽误,把屋子里面的人全都请出去,我还告诫外面的所有人里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出现什么动静都不要贸然闯进来,不然的话会惊走魂魄,只怕天天这一辈子都是个痴痴傻傻的病人了。
这病房里面倒也就只有天天他们一家,他的父母自然是对我唯命是从,不用担心这个。
我只有一条歌跳起招魂舞来不伦不类,只能看向老秦,老秦自然也懂我在想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走进了屋子。
在床上天天缩成一团,满脸的惊恐,老秦需要一个人帮助她便找到了李凤祥他们两个在交流,而我的是把准备好的祭品在桌子上摆弄整齐,又把红蜡烛点燃轻烟袅袅,将这病房里面弄的烟熏火燎的一阵迷幻。
最开始的时候,天天还缩在床上,一副畏惧我们的样子,但是当我们把灯光熄灭,拿出蜡烛点上摆上这个阵势的时候,他突然就变得有些暴躁不安起来,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抽动扭曲。
在我家房间的4个角都插满香的时候,他突然从病床上一跃而起,朝着我扑了过来,嘴里面发着吭哧吭哧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嘶吼,又仿佛有一口黏痰在喉咙里面卡着。
不过老秦早有准备,双手结印拦住了面目狰狞的天,天,只将他打回到病床上去,右手凭空出现一张黄色的符箓,啪的一声拍在了天天的额头上。
老秦办起事来雷厉风行,拖泥带水,十分有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