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不打算老秦的,可是那东南亚我是第1次去,人生地不熟的,我和李凤祥两个人绝对搞不清楚,是太老秦不一样,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而且还去过不少的国情,泰国他就去了三次。
而且他还会一点简单的泰语,有老秦跟着我们,最起码能保证我们不迷路啊,而且老秦业务能力强还厉害,有他在我身边我也放心。
吃完了饭我拿出了张帅给我的那张纸条,拨通了上面的电话号码,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就在我以为我错过了时间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方远啊,方远,你还真能给我惹麻烦啊!”
电话里面的人的声音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我听了之后,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这声音是谁。
“嘿嘿,陈大哥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传到您的耳朵里去了!”
“他们说我耳目铜铁,你那一点事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只可惜最近灵异局实在是太忙了,连那个外来的降头师也得让你帮忙解决这件事,还是要谢谢你的。”
这件事我也有了解,好像邪教最近在东北某地搞出了大动静,灵异局现在全力在对付这件事没办法分心,也只能避重就轻,暂时容忍一下其他地区的灵异事件。
“陈大哥,您这就客气了,这件事发生在我老家,我自然是没有做事不管的道理,对了陈大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找你当然是旧事重提了,现在东北灵异局很缺乏你这样的人才,我想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加入灵异局的事情?”
“您还邀请我呀?我现在都成了个废人了!我去灵异局还能干嘛?敲字做个文员吗?”我不解的问道。
“哎?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样的人才我舍得让你在办公室里面呆一辈子吗?你现在断了一条胳膊是不假,可是那降头师是你姐,觉得这张原也是你给抓住的,你的实力虽然,照以前来说下降了不少,但是还是非常厉害的嘛,要对自己有信心!
还有,还有我不相信你这条胳膊断了就这么断了,你姥爷英明一世,他既然把一博给传给你了,他就不可能算不到你日后会有这样的结论,我想他早就做出了补救的对策!
所以你实力重新恢复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我完全相信你!”
得,这陈正还真是个妙人,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说他耳目通天倒也不算委屈了他。
按理来说,这灵异局的待遇不错,各种补贴也是应有尽有,其他公务员该有的我们都有,没有的我们也有,就我现在这种状态的话有个铁饭碗,那真的就烧了高香了。
可是我这个人耐不住性子呀!最讨厌被束缚的感觉最向往自由,现在做个小小的阴阳先生,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而且最近我还有行程要去一趟东南亚,那麒麟胎能不能找到还是两说,能找到的话是最好,找不到的话就该怎么办?
我跟他解释道:“陈大哥不是小弟,我不给你这个面子,按理来说,我现在这个德性,灵异局还愿意要我,那我是我三生有幸,只是我这个人吧,实在是讨厌舒服,过不了那一种朝九晚五上下班的生活!
而且最近我还要去一趟东南亚,找点东西,那东西对我很重要,要是现在加入灵异局的话,肯定会耽误时间的!”
“原来是这样,好说,灵异局的员工有两种,一种是像我这样每天都到固定的地点去上班,有任务的话就要带着人去做任务,还要服从上面的命令,我想你排斥的可能就是我这样的生活。
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员工啊!像方师傅那样再灵异局挂个名,每个月领着工资补贴,你想干嘛就干嘛去,除非零一局有了不得的大事需要你们帮助才会用到,你们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你们自己说了算的。”
卧槽?还有这样的好事,我可以维持现在的生活,同样还能白嫖到灵异局的工资和补贴?
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好不好?
说实话我有点动摇了。
那边陈政陈大哥继续说道:“而且呀,你小子在东北这些日子也不着消停,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那张老头。
那张老头虽然主修佛法再灵,异局的地位也不算是太高,但是此人性格睚眦必报,你得罪了他还想不想好了?”
“我也不想的,谁让他儿子在我这边地接杀人了呢,这件事情我还是管了就算重来一次,我知道有他的这层关系存在,我也一定要管!”我执拗的说道。
“我知道你这件事情做的没错,你也说了我一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和你分清厉害而已,我答应你,你如果加入灵异局的话,那张老头绝对不敢轻易妄动,你们是同事,灵异局最忌讳的就是同事之间互相敌对。
更不要说你是我的人,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放心好了!怎么样我的筹码都已经开到这儿了,我还是第1次对某个人这么渴求你小子,再考虑考虑?”
这他妈还考虑啥呀?能白嫖公司,没事去点个卯,仅此而已,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那陈大哥您都这么说了,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需要去办理什么手续吗?”我有些恬不知耻的问道。
那边陈政听了之后笑了笑:“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用你办什么手续证明我全都给你办了,你只要把你的姓名还有身份证号给我发过来,什么时候离开东北去东南亚?”
“就这几天。”
“那好,有时间过来春城灵异局取一下你的证件,我一会儿把地址用短信发给你,以后你有什么事的话,就用这个电话号来联系我,这个电话号是我私人的号码不受灵异局的监管!
行了就先这样吧,我这里面还有事情没忙完,等你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挂了电话之后我唱出一口气,不知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好像突然又重了几分,有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后悔了,就算是我不用天天朝九晚五的去灵异局上班,可是我终究还是灵异局的人,人家说有事需要我去,就算是我能推脱,可顶多也就是一次两次。
而且这党派之争谁知道呢,那陈政虽然是东北灵异局的老大,但是灵异局的心未必都拴在他这条绳上,那张老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知不觉这几年我好像卷入了某场党派之争中觉得头痛不已。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怎么说也算是解决了我的一块心病,而且灵异局还会对员工的家属多加关照,这样我在外面结下仇家,也能够尽量放心仇家不会找上我家人。
也不知道我姥爷有没有算到他的宝贝外孙子有一天也加入了灵异局,可能她宝贝外孙子日后的路绝对没有那么舒坦了。
唉……操蛋……
几天后我们离开了东北,离开之前取了灵异局的证件,老马听说我要去东南亚赌石,兴奋的要和我一起去,可是我这一趟去找的,可是麒麟胎那是万中无一的宝贝,想要的人一定很多,所以势必会很危险,我拒绝了他,他还是不依不饶。
后来还是高雅琴出面揪着老马的耳朵,把它给留了下来,临走的时候老马给我介绍了他在东南亚做珠宝生意的高中同学说,我到那儿如果有需要就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