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灵异局如此解决了,不知道这几个嫌疑犯要怎么解决呢?”
“嫌疑犯?张老我不是说了吗,也顶多在我们这留个暗点,绝对不会上升到记录档案的,你怎么还把自己的人往火坑里面送啊?”
“把我自己的人往里面送?你在说什么?我说的是这几个人!”他说着伸手一指我们三个。
老杨探出头看了我们一眼,一脸的疑惑:“嫌疑犯和他们三个那更搭不上边了,他们三个可是在我们这立下了大功劳的,前段时间在一个小学的分坑里面挖出了女尸,就是他们的功劳,我们这几天还准备着怎么样奖励他们呢,怎么能算是嫌疑犯呢?”
“你!”张老头的脸又一次红了,他这是被气的。
“他们这个今天驾车在国道上狂飙,撞下了我们灵异局同事的车,这也是事实造成了交通瘫痪,对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这难道就不算了吗?”
“哦,你说那个呀,可是这些和他们本身的功劳相比,足以功过相抵,而且那车里面有嫌犯,这嫌犯逃跑了,他们见义勇为去追嫌犯,这有什么错?我觉得非但不能算是过反,而还要再加一功!”
张老头咧着嘴,点点头:“好哇好哇,你们几个这是来跟我演戏来了!算了,我也不找你们解决了,我直接转告灵异局的领导!”
说着又一次转过头来死命的盯着我,他眼神毒辣的犹如一条毒蛇一般。
“方小子,别以为这件事这样就算了,咱们来日方长,只要你还做这一行,你就给我小心一点!哼!”
那张老头说完推开了杨雄,便带着人离开了警局,留下了隔壁牢房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各种懵逼。
等到那张老头走了之后,杨雄的脸也冷了下来,他大声的说道:“这个老头还真把自己当块儿饼干了!我们警方做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爱他妈找谁找谁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门极大,而且说完了之后还瞟了隔壁牢房的那几个人一眼,意思很明显,在老子的地盘,我还能让你给欺负了?
之后我们就被带出了牢房,再出牢房之前我特意看了一眼那女子,那女子眼神冰冷的盯着我!如果不是这牢房,还有一道铁门,你们的两旁还有拿着真枪实弹的武警同志在守着,恐怕此时她早就发难于我了。
出了看守所之后,老杨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吴所的办公室。
“方啊,你们这次事情可做的太冲动了,要不是我及时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恐怕这件事就要在网上传播开了!”老杨埋怨我道。
我一脸无奈走到旁边,自来熟的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我也没办法,我答应过死者不能放走那个小子,如果他就这么逃了的话,那我还修的什么道?”
老杨听到这儿不说话了,他长出一口气。
吴警官这个时候也开口道:“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灵异局的人也是人,不可能无视法律,我也不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杀人偿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我支持这位小哥!”
老杨笑了笑:“话说的也没错,不过还好,你们把他给拦下来了,要是真让这小子给传出去的话,别说是你了,我自己也做得不安稳啊!对了,那个枪杀张元的人抓到了没有?”
吴警官摇了摇头:“没有,那人开枪了之后立马就逃了,而且是在几十米外的地方,估计是早有预谋。”
他们那边说着,我这里面也在思考着这个张元的身份,除了是那张老头的儿子,还有什么其他身份吗?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杀他呢?
我心头涌现出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这小子杰的仇家不仅仅是这一个,还有其他的人也死在了他的手里,而那个开枪的人就是来寻仇的?
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不过现在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存在了。
开什么玩笑,那姓张的老头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东北灵异局虽然主要抓的是灵异这方面的事件,但我毕竟是个阴阳先生和他们注定是要碰面的。
很好,我又多了一个仇家,真是让我头疼。
最后那群灵异局的人也被人给带走了,不过还好,来接他们的是陈正一派的人,确切的说是他的手下和我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当初商场风水一事之中,我和秦一在住院的时候,他跟着陈仲来看过我们一次,他就是站在我们旁边呵斥我的那个小年轻。
他叫做张帅很大众化的名字,上一次与这一次的态度相比之下截然不同,主动跑来和我打招呼握手,很显然陈正跟他说了些什么。
“方先生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居然在这儿见到你了,最近还好啊?”
人家跟我打招呼,我也不能抬起个架子去装逼,我也回答道:“还好吧,就是最近出了点事,被人砍掉了一条胳膊,剩下的都挺好的。”
他笑了笑说这件事他也知道随后趁旁边人不注意,在我的手里面塞了一张小纸条,不动声色的冲着我使了个眼神。
“行叭,我还有事情要忙,下一次我去找你喝酒,拜拜了方哥!”
他和我打完招呼便离开了那保护张元的女人。在临上车之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恶毒无比,如果时间和环境条件允许的话,我想他可能会直接撕了我。
我手里紧紧的攥着张帅给我的那张纸条,等到他们的车离开了之后,我这才打开那张纸条,上面没写别的,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有些不解?不过我还是暂时放进了兜里面,那回家的时候再找个机会打个电话问一问,看看这号码的主人是谁。
灵异局的人走了,我们自然也没道理继续留在这里了,不过在临走之前,我去看了一眼张元的尸体,张元的魂魄已不在这里,不知道他老底有没有去收集到儿子的灵魂,并送去投胎。
他死的已然是不能再死了,一双眼睛大大的瞪着,我问旁边的验尸官为什么没有帮他合上眼睛,他说合了,但是不知道是肌肉痉挛还是神经出了什么问题,他眼睛闭不上。
好吧,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看了几遍之后也没什么看头便离开了。
我们先离开的老杨并没有跟着我们走,因为张元是在他的辖区里面杀的人,而张元就是在这里死的,所以他要和当地的警员一起处理这个问题,没空搭理我。
我心里面也着急回家开什么玩笑,那条手臂现在还在炕上放着呢,在农村来串门的人有的是,如果有识货的人把窗户打碎拿走那条手臂的话,我就是哭都找不着调了。
来不及修车,急忙赶回了家中,还好那条手臂依旧在炕上放着,纹丝未动。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秦问我接下来要怎么办,我说东北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张元的老爹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的,也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出去躲一躲,顺便找一下麒麟胎,把我这条手臂接上,接上手臂之后,我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老秦点了点头开口道:“可以的,我跟着你去帮你找麒麟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