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学术性的套话,我根本没兴趣听,顺着自己的思路道:“因为是巫术,所以老道士的《夜睡叽》不起作用?”
一段段发,不知能否发出来。
秦老师不置可否。这也能理解,刚刚才说不能被巫术牵着鼻子走,当然不好随便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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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段发了几次都被吞了,不知何故,只好删掉不发,请联系上下文猜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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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个时候秦老师还火上浇油,“基本就是这个样子。”看来秦老师也是嘴上说的一套,实际想的是另一套。不过这正是我期待的样子,我可不愿意跟一个整天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老师太亲近,那太累了。
“shit!”一想到壁虎曾经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我全身一阵颤抖,起了一身的肌皮疙瘩,也无心与秦老师再聊了,我急切地想找个地方洗澡,于是匆匆跟秦老师告别。走的匆忙,账都忘了结。
学校浴室不想去了,直接回苗不尽家。指纹锁,我直接就能开,但我想了下,还是摁了门铃。
苗不尽开门见到我,有点惊喜,一边给我拿拖鞋一边问道:“昨天不是说好了回来的吗?怎么连个电话也没有。”
我心想你不也没有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回来吗,嘴上却道歉道:“对不起啊,昨天陪秦老师跑了一天,倒床就睡了。”
苗不尽淡淡地说:“下次不回来说一声。”
我连忙点头,“知道了。”
苗不尽倾身关门,却把正在换鞋子的我挤在门与她之间,我的胳膊正卡在她的双峰之间,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她则顺势又往前挤,还风情万种道:“那你说一句:老婆,我回来了。”
前一秒还似乎有点不高兴,后一秒却又如此这般,女人都这么瞬息万变吧!我咽了咽吐沫,老婆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只吐了四个字:“我回来了。”
她带着明显的失望,挤出一丝笑容,放开我道:“这是你的家,随时都可以回来。”
我有点后悔来苗不尽家,关系太尴尬,氛围太暧昧。可是除了这里又无处可去,要想保住身上剩余的毛,只能硬着头皮先住下再说。
我不敢多看她,一边换鞋子一边道:“一身臭汗,我先洗个澡。”
苗不尽落落大方道:“你去吧,我给你拿衣服。”我在沐蓬头下狠命地搓着自己的皮肤,恨不得搓掉壁虎爬过的那层皮。穿戴整齐出来,苗不尽看到我,奇怪地问道:“平常你洗澡贼快,今天怎么洗这么长时间。
我吱唔道:“马上就好。”又磨蹭了快十分钟才穿衣出来,直接进了次卧。鹿立翰仍在酣睡,我摸了下他的额头,体温正常,但是脚却十分凉。我坐到床上,将他的脚架在我的腿上,一手握住他的脚踝,一手按住他的涌泉穴,静静地为他灌入真气。
苗不尽端了一杯茶进来,见我在施功,没有多言,将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也坐到另一边的床头,看着我施功,大半个时辰之后,大功告成,又出了一身汗。
苗不尽起身将茶端给我,我喝了一口,道:“我准备搬回来住。”
“是不是跟室友处的不愉快?”
这倒是个很好的理由,既然她帮我想到了,我也就顺水推舟道:“嗯,太难处。”
苗不尽立刻附和道:“我第一面就发现那个家伙没教养,回来住更好,就是远了一点。你开我的车好了。”
我苦笑道:“开车恐怕花的时间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