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这才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原来是任溪的男朋友啊,来了几次都没有见到真面目,果然一表人才,跟我们任溪很配。”
“哪里,哪里,你们在打听客椹?”
“是的,听说她以前在这里打过工?”
南宫星点点头,“是的,以前任溪介绍她来打工,后来,两人闹了点不愉快,客椹就辞职了。”
“哦,原来如此,”秦老师若有所思了看了我一眼,“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早啦,上学期啦。”说完,南宫星也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
两个人的眼光让我有些恼火,忍不住问道:“她们两个怎么闹翻的?”其实不管怎么闹翻的,既然是上学期就辞职了,应该与这里无关。
南宫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她们两个怎么闹翻的,你还好意思问吗?”
答案呼之欲出,显然是因为“我”的缘故两个人反目成仇的,我知道这让“我”在秦老师心目中的形象大为受损,难以挽回,既然这样,我也不妨信口雌黄一番,“老师,我们到公丨安丨局去吧,我想我已经知道客椹失踪的真实情况了。”
秦老师有时候看上去像个书呆子,但并非没脑子,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把戏。她没有如我所愿地激动,反倒离我远了一步,平静地说:“鹿立翰,你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故意瞟了一眼南宫星,“老师这里有外人,不方便说,我们还是到公丨安丨局再说吧。”
作为一个锦衣玉食的富二代,南宫星果然没有秦老师那么老到,冲我道:“有没有搞错,你怀疑我啦?”
我气定神闲地露出一丝笑容,“先不要讲有没有搞错,如果心中没鬼,何必这么气急败坏?”
这时候,女主管看我们闹的凶,已经不声不响地喊了四个肌肉男过来,穿着黑色长裤黑色背心,双手抱胸齐刷刷地站在南宫星背后,每个人还故意抖着肌肉,无声地向我示威。
有了四个撑腰的,南宫星语气明显硬了许多,“你把话说清楚,否则甭想离开这里。”
我毫不退让道:“朗朗乾坤,你们还想以多欺少不成?”
南宫星道:“是又怎样?”
我倒退两步,故意示弱:“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南宫星自信地笑道:“你也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好,这是我的地盘,你把话说楚,我让你走,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真是以多欺少了。”
我装着胸有成竹的样子,信口开河道:“任溪与客椹以前是闺蜜,后来闹翻了,那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客椹的失踪肯定与任溪以及与任溪有关的人都有关。”我并不想往任溪身上泼污水,之所以说出这段有点绕口令欲加之词,只是想让南宫星不快活。
我没想到南宫星的反应那么快,我这边刚说完,他立马道:“说起来还是你嫌疑更大,你是她的前男友,因爱生恨,绑架杀人,岂不是更加顺理成章?”
我耸肩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惜丨警丨察已经证明我的清明了,你最好还是赶紧去公丨安丨局自证清明吧。”
“丨警丨察只是证明你没有动手,可没有证明你没有指使别人动手。”到了这个地步,南宫星仍能思维清晰地反唇攻击,让我刮目相看。
我一时竟被他问得词穷起来,救助地望向秦老师,秦老师朝南宫星笑笑,“好了,你们不要斗嘴了,我知道你们都不希望客椹失踪,这里的环境非常好,我很喜欢,下次还来。”说完,招呼女主管买单。
南宫星吩咐女主管,“老师的单,我请了。”
我刚竖起大拇指,“胎气”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南宫星已经接着道:“这个人的照收,记得不要忘记收20%的服务费。”
我的大拇指克制不住的抽筋了。秦老师笑吟吟地对女主管说:“不必了,我请他的,我们两个人该收多少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