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说：“这是我和孙凯悦那王八蛋要的一套东西，本以为有用得上的时候，结果现在一看，没戏。当初还不如和他要十万块钱的。”
我说：“咱们可不可以去一些医院去打广告，找院长，要是有做不了的外科手术让他找我们，我们出手，人治好了，给我们一定的报酬！”
刚子说：“我没有行医证你不知道吗？”
我说：“弄个假的啊！”
刚子说：“你看我这稚嫩的脸，像吗？”
我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样好了，我来想办法。只要你有医术，行医证不是问题。我们要挣钱必须利用自己的长处，你的长处就很好利用，我不行，我总不能在这魔都找个墓摸金吧。”
刚子说：“只要你能把行医证给我弄来，我没问题啊！”
我这时候想起一个人来，墨丠！我让虎子找一下墨丠，然后让墨丠帮忙解决这件事，这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墨丠办这种事小意思，而且办出来的，保证是真的，查都查不出任何漏洞。
只要有了这个行医证，那么我们的生计也就没问题了。至于这个房子，还是别租了，出租房子过日子，不是个好办法。
我抓起电话拨通了虎子的号码。
虎子接了问：“谁呀？”
“我。”
“你谁呀？我不记得认识魔都的人呀！”
我说：“虎子，还记得永生那件事吗？弄成了。”
虎子顿时一愣，说：“老陈，你他妈在哪里了？我得见见你啊！你怎么没联系我啊！”
我说：“这有点复杂，我现在遇上坎儿过不去了，你得帮我一下。”
虎子说：“咱兄弟啥帮不帮的，你有话就说。”
和虎子也没必要瞒着，我把事情的前后一说，虎子笑着说：“卧槽，我当多大事儿呢，你俩穷这样了啊，给我账号，我给你们转一百万。”
我说：“一百万是不少，但是花不了一辈子啊。你还是去找一下墨丠，让她帮忙给半个外科医生的行医证吧。”
虎子说：“这事儿应该好办吧，行，我等下就联系她。”
我说：“我不方便露面。”
虎子说：“你总得见见我吧，我得看看你现在啥样了啊，万一以后遇到，我不认识你那就太尴尬了。”
我说：“那我和刚子去一趟吧，你给我俩订机票，我俩现在毛干爪净，一分钱都没有了。”
虎子说：“高铁通了，你坐啥飞机啊，不累啊！我给你俩点钱，你俩坐高铁过来。”
这是我第一次坐高铁从魔都到帝都，时速三百公里，一千多公里四个多小时就到了。
虎子来接的我们，我看到虎子的时候朝着他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之后，我看着虎子说：“是我。”
虎子打量着我和刚子，他说：“我的天，你俩混蛋，真弄成了啊！”
我说：“这件事对谁都不要说，说出去，我俩性命不保，会成小白鼠的，知道吗？”
虎子说：“你放心，我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吗？走吧。”
回到我们的四合院的时候，我坐在我的房间里竟然哭了。一切都不属于我了，包括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的一切，都不属于我了。这些全是老陈的，和我薛萍没有一毛钱关系，这怎么能不伤感呢？
虎子叹口气说：“老陈，哦不，老薛啊！你说这叫啥事儿！你见过老陈了吗？”
我说：“我怕他杀了我，还是算了。”
虎子叹口气说：“是啊，你最好别惹他，这老家伙最近脾气不太好，估计是郁闷这件事儿呢。我和你见面他不知道。”
我说：“你千万别告诉他，要是让他知道我在魔都，搞不好会去暗杀我。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刚子说：“是啊虎子，千万别说出去我们见过面啊！”
虎子说：“得了，我这就联系墨丠，我就说你们是老陈朋友，让她帮个忙。”
我说：“她要是问老陈咋办？”
虎子说：“关键我面子不够啊！我找墨丠不好使，老陈找她才好使。”
事情就这样僵住了，有点不好办了呀！
虎子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说：“找李娉啊！李娉现在是老陈的助手，让李娉出面，这事儿好办。我这就给李娉打电话。”
虎子给李娉打电话，说了事情的经过，李娉立即就坐飞机赶了过来。
虎子把她从机场接了回来，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李娉看到我的时候乐了，抬手推了我一把说：“行啊老陈，是你吗老陈？”
我说：“你说呢？”
刚子说：“丫头，别没大没小的，叫叔叔。”
李娉看着虎子说：“这事儿可不能让老陈知道，现在老陈好像有心病，他每天都心事重重的。”
我说：“他在想，天下有这么一个了解我的人存在，我怎么就那么不自在呢。要是有机会，我要不要灭了他呢？”
李娉说：“老陈会这么想吗？”
我大声说：“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李娉呼出一口气来，她说：“你们说的事倒是好办，只不过有了大问题，我就怕墨丠阿姨给老陈打电话，这电话一打，就都露了啊！老陈太聪明了，我们骗不了他。”
虎子说：“我看呐，这事儿还是别找墨丠，范老三在赤峰那边挺吃得开的。我让范老三想想办法，咱们给钱，多少钱都行，现在有钱就好办事儿。尤其是那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托托人，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虎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靠谱。
范天豹不可能不给虎子面子，虎子只要说是自家亲戚就行了。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儿！
虎子和范天豹沟通去了，李娉缠着要我的地址。
我拒绝了，我说：“你要我地址干嘛？”
李娉说：“我有空去找你玩啊！”
我一瞪眼说：“你找我玩儿啥？老陈知道非扒了我的皮。”
李娉说：“我又没卖给他，我辞职还不行吗？我是自由的，我怎么就不能去找你玩儿？”
我说：“你来找我，老陈百分百顺藤摸瓜就把我找到了，他要是一冲动把我弄死怎么办？”
李娉说：“老陈不是那样人。”
我说：“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李娉说：“我觉得你变了，你不是你了。”
李娉说完这句话之后，静静地看着我，过了好一阵，她好像是字自言自语地说：“这太不可思议了。”
过了十多分钟，虎子从外面回来了，他说：“范老三说这件事他尽量办，但是能不能办成，他不敢保证。说这事儿有点难度，要我们先把照片啥的资料都邮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