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枪声,两只怪兽应声倒地,这群人围上去,看着怪兽指指点点起来。
我猜,这是在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动物,叫什么名字。这些从宝鸡来的男人女人一定很好奇,这西夏咋会有这么奇怪的动物啊,这是不是什么受保护动物啊!
看了好一阵子之后,有人上去用脚踹怪兽的尸体,这个怂货,都死了你还踹啥啊,难不成你还想鞭尸啊,这怪兽和你到底是有杀父之仇还是有夺妻之恨啊!
一看这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我说:“不足为虑,一击即溃。不过还是要讲究点策略才行。”
李芳芳说:“人家可是有十几杆枪,我们只有一杆枪,根本打不过人家的。”
林素素说:“是啊,这只是一把猎丨枪丨,要是步枪的话有胜算,这个能打准吗?”
我说:“这把猎丨枪丨可不是一般的猎丨枪丨,这叫彼得胡佛,这枪在精度上一点不比军用的步枪差,摸输了完全可以当狙击枪用。你看那子丨弹丨就知道了,这一把枪就得几万块钱,这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
林素素说:“是吗?我倒是小看这小王了,只是觉得这把枪好看,没想到这么值钱。”
我拿起这把枪,举在手里瞄着对面的人,距离实在是太远了,这个距离就算是把神狙手张桃芳大爷请来也打不中。不过只要给我一个好的狙击点,距离在五百米以内,以这把枪的精度,还是没问题的。前提是得先让我热热手才行。
王丽娜要是在的话,这把枪在他手里,七百米之内没问题。
林素素把子丨弹丨拿出来一颗,举着说:“这子丨弹丨真不小,和步枪子丨弹丨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吧。”
我说:“你得这么想,用来打猎的枪和用来打人的,有什么区别呢?我们国家给北方一些狩猎民族就发五六式步枪,还不是一样打猎。”
林素素说:“看来猎丨枪丨和军用步枪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是吗?”
我点点头说:“没错,根本就不存在猎丨枪丨不如军用步枪的说法,严格来说,枪就是枪,工艺到位,材料过关,射击精度就高。这把枪实在是太好了,一百发子丨弹丨,足够打伤这些人了,不过子丨弹丨不留情啊,只要开枪打中,不管是打中胳膊和腿,那就死了一半了。能不开枪尽量还是不要开的好。”
从我这里能看到这群人,但是看不到王家的人,我想,王家的人应该也在观察他们。
这些人肯定也知道这里已经有人来过了,这镇里留下了很多我们留下的痕迹。他们会来找我们吗?要是来找我们,又该怎么应付呢?
很明显,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只是围着那封石堆走了一圈之后,就开始在这封石堆旁边扎营了,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一排帐篷在这里搭建了起来,开火做饭了。
我说:“这些家伙是这么想的,只要他们守住这个大墓,我们迟早会出现。”
林素素说:“他们应该只是知道老王一家在这里了,我们在这里他们是不知道的。”
我说:“没错。”
李芳芳说:“他们打算怎么挖这座大墓啊!”
我说:“这可不好挖,下面全是岩石,这上面是碎石堆,要是不知道墓道口在哪里,根本就无从下手。”
李芳芳说:“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我说:“我当然知道。”
李芳芳说:“那你告诉我呗,我想知道你说的准不准。”
我看着李芳芳一笑说:“先不能说,还不到时候。”
他们开始吃饭的时候,我们也开始吃饭,白天的时候我们还是可以用火的,这煤油炉子也没有什么烟,煮点方便面,里面放点干菜和腊肉,就着饼吃还是很香的。
一边吃我就说:“这饼要是吃没了,可就只能吃肉了,省着点吃。”
李芳芳说:“我巴不得顿顿吃肉呢,这葱花饼放凉了噎得慌,肉就很好下咽。你说我是不是很馋?”
我听了之后呵呵笑了,我说:“我吃肉有吃够的时候,但是吃饼,馒头,面条这些,可是从来没有吃腻过。你说这是为啥?”
李芳芳说:“我觉得,我这辈子吃肉都吃不够。”
我说:“打个赌。”
“赌啥吗?”
我说:“要是我赢了,你就留下帮我做事。要是我输了,你就去找尸影,帮尸影做事。”
李芳芳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重要过,我答应你咧!”
李芳芳看着我嘿嘿地笑了起来,眼睛是那么的清澈,笑容是那么的真挚和纯净。
我毫不怀疑这包工头的能力。这种能干成事业的人,都是很有韧性和耐力的,不然也不会成功。
比如覃明,就是一个不到最后都不肯认输的人。他做事有条理,有计划,下手稳准狠。这小子想当官就一定能当上。我有感觉,覃明这小子迟早能当大官。
我和虎子都不是能当官的料,我们闲散惯了,有点钱就懒得啥都不爱干,现在恨不得有人告诉我,在天桥底下有一万块钱,我们都懒得去捡。这已经懒到了一定境界了,就盼着一天过上清静日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行了。万事不强求。
李芳芳是个难得的女孩儿,勇敢,果断,敢于竞争和挑战。她有一个最大的有点是别的女孩儿没有的,她有亲和力,说话总是能让你感觉到真诚,这样的女孩儿不多,以后为我做事的话,她能帮我处理很多杂事。比如那些请吃请喝的事情,比如那些没必要的会议,我就都交给她就行了。
我在这里观察了这十八个人两天,他们这两天什么都没做,每天就是围着周围转,拍照片。
在转的时候,我看到这十八个人里面,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子,一直和另一个姑娘走在一起。
这十八个人里面一共两个姑娘,按理说这姑娘应该一直和赵一曼在一起才对,我发现她和赵一曼一直没有什么交集,甚至根本就不说话。我意识到,而那个老头子也只是和赵一曼的爸爸在交流,和别人也没有交流。
我意识到,这老头和这姑娘应该是爷孙关系或者师徒关系,他应该是陆一曼她爸请来的风水师。
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证明了我的想法,我从望远镜里看到这老头拿出来一个罗盘在看,看看罗盘,又看看那封石堆,我知道,这是在找墓道口呢。
我把望远镜递给了林素素,她说:“他能找到吗?”
我说:“只要他是专业的,找到不难,时间问题。今天是第三天,到了第七天肯定能找到。”
林素素说:“他们这两天一直在打猎,打了野驴和羚羊来吃。这里有吃有喝,倒是适合打持久战。”
我说:“这样看的话,他们的策略倒是没啥问题了,只要找到墓道口就开始挖,我们迟早是要出去找他们的,他们才不在乎我们藏在哪里呢。毕竟他觉得自己人多力量大,心里不慌。”
林素素说:“那我们怎么办?”
我说:“我们不急,不要忘了,这里可不只是我们两拨人。”
林素素说:“你说老王一家吗?根本竞争不过这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