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说：“无恙，你觉得我和你爸爸干这事儿有意思吗？”

无恙说：“虽然很沉闷，但是真的很刺激。尤其是成功的那一刻，估计我会激动地哭出来。”

我说：“没错，行动成功的时候，才是最开心的时候，现在还不是憧憬胜利的时候，必须做到小心谨慎，不能出一点差错。”

果然，老杨两点半准时出门。我没有在窗户前看，虎子和无恙在观察着。

老杨一出来的时候，无恙先大声喊了起来：“他真出来了，爸爸，你猜对了。”

虎子说：“老陈，真服了你了。”

我说：“总觉得哪里不对，总觉得不踏实。他们就该有个制高点嘛，就该有这么一只眼才对嘛！现在行了，踏实了。明天我把素素叫来，我们制定一个计划。”

虎子说：“白天那房子里根本没人，可以摸进去，他们姐妹俩回去的时候，直接控制住。你和素素去做这件事，把这俩妹子弄服帖了，你再回来。”

我说：“这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要弄住这俩女孩儿，就掌握了制高点，马道长的眼睛也就瞎了，视野消失，我就能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无恙说：“要是她们宁死不屈呢？”

虎子呵呵笑了，说：“无恙，你觉得这姐妹俩替马道长做事，图什么呢？”

无恙说：“不知道，应该是图钱吧！马道长一定给她们很多钱。”

虎子说：“那不就得了，我们也可以给钱。”

我说：“她们没有信仰，很容易突破。这不是什么问题。好了，如果隔两天没有送水果，我们在第三天晚上行动，不过这几天还是要持续观察，以防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

虎子点点头说：“是啊，就怕出什么意外。老杨回来了，进了铁皮房。”

无恙这时候把望远镜放下来，转过头说：“关灯了，睡觉了。我们也休息吧。”

我说：“虎子，你继续观察，我就先睡了。”

虎子说：“放心吧，这后半夜就交给我了。”

林素素起床挺早的，早上五点半的时候，我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打车过来，别被人给认出来。

林素素过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半，她打扮的像个酒店服务员，进来之后坐在了沙发里，她说：“说吧，叫来做什么？”

我详细地和她说了我们的计划，林素素听完了之后摇着头说：“这个计划太复杂，环节太多，一个环节出错，满盘皆输。”

我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简单的办法了。没有办法能比这个办法更有效。”

林素素说：“从别处不能偷偷潜入吗？我们白天潜入进去，然后藏在某个角落，这不行吗？”

我说：“我们没办法去控制这么大的视野，即便是我们有足够的人手，控制了这么大的视野，也就没有办法做到保密了。”

林素素说：“只是这个计划过于复杂，环节越多越容易出错。”

我说：“马道长不是普通毛贼，他有很高的智商。简单的办法根本就对付不了他。”

林素素说：“那也只能这样了。”

林素素说完，就去窗户前面观察那姐妹俩去了。就这样一直看了这姐妹俩一天，我这一天都没有去窗户前面，我知道，林素素是个心细的人，有她在，我也就能放心了。

无恙把饭菜都带了回来，我们四个吃饭的时候，林素素说：“这姐妹俩都是经过训练的高手。”

虎子说：“不会吧，年纪不大，能经过什么训练？”

林素素说：“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行为举止都很老练，这不是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表现。应该是接受过马道长专门的训练。”

虎子说：“如果是这样，我们还能控制住她们吗？”

林素素说：“能控制住最好，控制不住，也就只能先带回去，慢慢审问了。我敢肯定，这姐妹俩知道马道长的底细。”

我说：“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能撬开她俩的嘴。我觉得她们不太可能会为了这个马道长甘愿去死，她们是没有信仰的。”

虎子说：“就怕马道长给她们洗脑。”

我摇着头说：“这俩女孩儿很有智慧，是不会被洗脑的。我觉得她们肯定就是为了钱。”

林素素说：“如果是为了钱，那也就好办多了。不过想让她们听我们的，估计也不会那么简单就能实现，主要是我们没时间。她们回家之后已经晚上十点钟了，我俩尾随而入，也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来说服她们，你觉得三个小时够吗？”

我说：“说服不了，就只能把她们带走，带回白马山之后，我有办法让她们开口。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们根本就不知道马道长是谁，她们只是简单的眼线。”

林素素说：“我有感觉，这姐妹俩是知道底细的，她们在这个组织里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我说：“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准备行动吧。两套方案，能说服这姐妹俩，我就扮成马道长去送水果。如果说服不了，那么就把她俩带回去。撬开她们的嘴，从她们嘴里知道马道长的真实身份。”

虎子和林素素纷纷点头，虎子说：“两者，必得其一。”

我说：“没错。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我去送水果的时候，虎子控制老杨，把老杨捆起来之后，立即去门卫室，去控制门卫。素素，你千万要小心，不管是谁来敲门都不要开。把门锁死，等和我虎子回来。”

林素素说：“你怕有人来救她们吗？”

我说：“以防万一。”

我看着无恙说：“我们还有两天时间，这两天我们就排练剧本，你能扮演好那个被家暴的小姑娘吗？”

无恙说：“没问题，瞧好吧！”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四人在屋子里反复推敲，现场模拟，列举出任何特殊情况，然后研究对策。争取做到万无一失。我们的底线是把这姐妹俩带走，撬开她们的嘴，得到马道长的真实身份。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两天老杨并没有送水果过去。按照规律，今晚两点半他一定会送水果去医院内的。可以说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开始等时间。

到了晚上八点钟的时候，老杨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回来了，上了一些水果回来。卸车之后，到了九点钟开始收摊儿。

我和林素素这时候出了酒店，林素素埋伏在了这姐妹家的门口，我则埋伏在了楼下的一辆车后。

她俩进了楼梯间的时候，我就从后面跟了上去，她俩在三楼的时候，我在一楼，然后我一直往上走。

当我到了五楼的时候，这姐妹俩正要往下走。

我一伸手就把刀子拿出来了，林素素站在她俩的家门口说：“开门吧，我们进去谈谈。”

我说：“开门吧。”

大双说：“你要抢劫吗？”

我说：“别打马虎眼，你知道我找你们什么事。走！”

我逼着她俩往上走，到了门口之后，她俩开了门。

我和林素素逼着她俩进门之后，林素素转身锁了门，然后推了旁边的鞋柜，顶在了门上。这样她俩要逃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想打开门，起码要先挪开鞋柜，这个动作会耽误几秒钟的时间，这几秒钟对一个要逃跑的人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