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问小张那家伙有点木讷地抬起头，露出不好意思的反应：“丨警丨察同志，我不知道啊，女同事太多了，谁跟谁我都分不清楚！”

“是么？那你平时一定很害羞了！”我故意说。

“还行吧，好像我们这样的文员，根本没有机会接触什么人，平时没事也不敢说话。”这个男文员看起来挺温文尔雅的，但我发现他在说话的时候，眉头抽搐了一下。

我定睛看了他一眼，同时说道：“可是，这位先生，你怎么撒谎了？”

“丨警丨察同志我没有啊！”对方还在否定。

“没有，我告诉你，这位先生，我的眼睛可以洞悉一切谎言！”我这样一说，汤经理紧张了起来：“喂喂！小张你别在丨警丨察同志面前乱说，有什么知道的马上给我说，之前我不是看你和杜翠香是一块坐的吗？那个时候同事还笑你平时不怎么说话，现在遇到美女就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提起这件事小张变得更加尴尬起来，现在他想不承认都不行，刘雨宁来到我们的身边，也正色道：“你是不是和杜翠香有过什么特殊的接触？”

“我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当时她发现了我的一个秘密所以我们才......”小张回答的时候很支支吾吾的，就如同有什么东西不敢透露出来，我看他不像是歹毒的人，应该说是很害羞那种，就如同是女生的性格，我忽然就明白过来了：“你和杜翠香成为了姊妹？”

这句话一出，小张咳嗽了几声：“丨警丨察同志，你好厉害，我的性格从小就好像女生，特别和女性玩的来，我和杜翠香之前是很亲密的，她也没有当我是男生，经常跟我称兄道弟的，来了公司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她这样的人，所以我对她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丨警丨察同志，她到底怎么了？”

小张的脸上浮出了担忧的神色，飞快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这种表情和反应不是做错事的人会出现的，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她已经死了，我现在和你再说一次，这是个谋杀案，你如果知道什么就好好说吧，如果在这里不方便，你可以跟我们说一下，我们可以带你去警局的！”

被我这样开导了一下，小张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汤经理：“可以吗？”

“你如果能帮到丨警丨察同志我给你一天假期！”汤经理看起来还是挺配合我们的，自从进来办公室后，他一直都是特别的唯唯诺诺。

我颔首：“那多谢合作了！”

离开公司的时候，黄大强杵了一下我的背后道：“行啊，何笙，你怎么知道这个男人有问题的？”

“他没问题，应该是和杜翠香比较亲密而已！”我回答着把小张送到车上，对待他其实我们都是很礼貌的。

在车上，小张还是很难为情地跟我们说了一些话，这家伙还真是害羞的很啊，性格真像个女生，虽然我发誓自己也是挺安静的一个男人，但也没有好像他如此柔弱的，怪不得，他自己都这么认为自己就是个女孩。

在小张的口中得知了他的名字，张小芯就连名字都这样，我差点就一头黑线下来，但我觉得他这个人还算不错，起码有什么说什么，直言不违，不像有些男的反而狡猾扭曲，他的这种性格还真是具备了女性的优良传统啊。

来到警局，张小芯被我们带到了招待室，我拿出了杜翠香的一些照片，问他：“你第一次接触到她的时候，是在那里呢？”

“在公司里，那天杜翠香进行自我介绍，我很欣赏她的，之后她就安排在我的旁边了。”

“接着我发现她好像经常提起大学的事情，还说那个时候有个什么男生总是追求她，即便现在毕业了，他还是没有放弃，害她很烦恼什么的。”

她说自己在高中开始就会不断被无数男生喜欢，经常被人追着回到家里，要不是自己的父母帮忙，估计早就不知道被谁抢走了，我当时其实不怎么相信的，还以为杜翠香在故意骗我，谁知道有一次我和她去吃饭，竟然发现好几个男的跟着过来，把我们逼迫到了后巷，要不是那个时候我故意报警了，并且引开了那些人，估计杜翠香就要出事了。

之前我还以为那些人是路边的歹徒，但杜翠香告诉我，那些人都是她从前那个追求者的人，现在人家已经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名望，随便找一些人来对付自己都行。

说是这回自己的生活要不得安宁了，我当时就使劲地安慰她，但都没用，其实我们后来都住在一起了，杜翠香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说自己会被人跟踪，有时候是几个满脸胡渣的男人，有时候是全身赤果的老头，还有一些全身都纹身了的混子，把她包围起来，用力抽打她，并且逼迫她做那些恶心的事情......

张小芯不说，我们都不知道这信息量挺大的，我问他：“那之后呢？”

“我们同丨居丨后，本来杜翠香的情绪好了一些，但都是经常做梦，我用力地在床上抱着她啊，希望她不要害怕！”

每次下班我们都会一起回去，为了不让同事发现我们都是分开走的，不过我们两都是不合群的人，基本没有人会注意我们的行踪。

我们生活在一起已经差不多2个月了，要不是最近杜翠香出事，我还在疑惑呢，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呢。

本来生活还算平静，尽管她因为那些人的打扰，但只要回到家里就会得到我的安慰，她也还能继续生活下去。

有一个晚上，我在家里等待她回来，谁知道发现她竟然喝了许多酒，那个时候我们下班的一刻，本来大伙都离开了，但汤经理说了，杜翠香马上就要过试用期要庆祝一下，她本来不想参加的，但为了自己的工作她还是答应了。

我不喜欢参加那种场合，她就让我先回来，结果我在家里一直等候，等到了午夜1点左右，才看到杜翠香满身酒气的回来了。

当时我马上帮她更换衣服，洗澡，还弄了一些解酒茶，等她安静下来入睡之后，我也躺在她的旁边睡着。

可是夜里她竟然突然叫了起来，哈哈啊啊地叫着，并且毫无征兆地开始扯开自己的衣服，闭上双眼在那里扯着，明明周围都没有人，但她还是重复着这个动作，就如同她的身上此刻已经被好几个男人趴着，逼迫她做那些可怕的事情。

当时我非常害怕，用力地抱着她，逼迫她不要乱来，控制着她的动作，但她的力气变得很大，嘴角还不断发出奇怪的响声，口水使劲地流了下来，身体抽搐起来，好像被人压在身下，使劲地挤压起来。

当时我看到她身上根本没有人，就我一个人在压着，她的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前出现了一些我们都看不到的画面，就这样等到累了，她一个人安静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