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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叫什么?”

“珏,双玉为珏。”

“珏。”

大秦锐士渊道:“谢谢你救我一命,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所以现在没有办法回报你,但是我一定会有所报答。”想了想,他用此刻即便伤势平复,仍旧还有些颤抖的手掌伸入衣领,拽下一个坠子,上面串着母亲最后的遗物,那枚扳指。

渊出神地看着这最后的遗物。

将这扳指自中间分成两半。

然后一只手拉着珏的手,将其中一半带绳索的坠子放到小姑娘手心,微笑道:

“这是现在对我最重要的东西。”

“现在给你,我叫渊,和你做一个约定,有朝一日,当你有危险的时候,只要我还活着,无论间隔有多遥远,我都一定会全力赶过去,救下你,这是大秦之约,必然不会违反!”

他咬破手指,施展了最核心也最简单的契约术式。

小姑娘收下了这对于渊来说,最后重要的东西。

而在他伤势养好之后,他背负着断剑,前往了刘邦的麾下,刘邦正头疼于手下没有可用之人,即便是重创的渊,仍旧受到了他的接待和欢迎,而第一战,是对抗身为雍王的章邯。

在废丘之战,章邯看到了曾经的少年好友。

那一战,章邯最终没有了投降的心思,也再无脸面面对好友和那尸骸累累的二十余万同袍,当日发生的事情,他确实事先不知道,但是之后接受了项羽的招揽,也是事实,是以,于城破之时自尽而亡。

伴随着征战,渊的身体也越来越差,鬓角甚至于有了白发。

若是从气息看,那几乎是一介平凡老农,而非是大秦最后的锐士。

于渊眼中,始皇帝四十五年的时候。

根据黑冰台锐士的手段,以及张良,陈平,韩信之计策,韩信结阵,驱赶霸王,而此刻气机已然萎靡,不复曾经年少勇武的渊,化身老农,将曾经焚烧咸阳,坑杀秦军,不可一世的霸王,引导向了末路。

最后他向刘邦讨来了霸王枪。

张良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果真要走?”

“你我年少相识,而今功成名就,你一走,就又有一个熟悉之人不见了,何况,你的身子,还能支撑多久,十天,还是一月?亦或者三月,最后都要折腾自己吗?”

鬓角发白的渊望着远处,道:

“东海之外,多有异兽,又和我有仇,我远不如当日修为,再加上项羽所留的煞气伤势,时日无多,或许,会死在东海上吧,也或许,连东海都无法抵达,就要死在路上。”

“但是这并不是我不去做的理由。”

“此仇,必报!!!”

他声音顿了顿,自嘲道:“只是可惜,无法守诺了。”

张良怔了怔,看到身穿黑衣,双鬓半白的锐士转过身,骑着战马,拍马而去,他仰脖饮酒,嗓音沙哑而沧桑,拍击着剑鞘高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苍凉的战歌声渐渐远去,是从现实,还是从这个时代上,却也不得而知,张良听得出神,摇了摇头,叹道:“好一首秦风。”

“往后怕是听不到咯。”

转过身,迈步离去。

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渊,后来啊,连秦风都很少听到。

当年老的留侯回忆过往的时候,突而自回忆中惊醒,奔走追逐着从长安走过的孩童们,口中高歌着另外的曲调,这是另外的传说,是另一个时代和传承,将记忆中秦风的曲调冲击地斑驳褪色。

他拍击着膝盖,轻声哼唱。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大秦篇结束~

毕竟仇要留着卫渊报啊,这也能够解释之前的各种剧情,为何转世根基孱弱,和霸王的恩怨,为何能讨来霸王枪,然后连起来。

屠咸阳,杀秦降王子婴,烧秦宫室,火三月不灭。收其货宝、妇女而东,秦民大失望——《史记》

记忆的恢复就像是传说中的黄粱一梦,曾经漫长的岁月,此刻想起,竟然如同一场幻梦,云烟消散,不过转瞬而已,在现代城市的小院落里,两位老人只是看到那模样年轻的博物馆住持剑恍惚了下,便没有了其他的异状。

周姓老者忍不住道:“三个,我只知道属镂剑曾杀死过伍子胥和文种,这第三个死在这剑下的,又是谁?”

卫渊答道:“是赵高。”

他将剑放下,回答道:“秦朝的中车府令,二世时期的丞相,最后就是握着这徐夫人剑去了斋宫,而后死在了属镂剑下。”

老道士和周姓老者都诧异。

周介夫挠了挠胡渣子,道:“这个说法倒是有些,额,有些新奇。”

“以前那些史书里也没说过赵高是拿着徐夫人剑进的斋宫,也没提子婴是用属镂剑杀死的赵高啊。”

卫渊随意回答道:“很简单,以赵高的奸诈心机,他怎么可能会自己手无兵器去见子婴?他本来就是想要把子婴引诱到宗庙里杀了,好投降诸侯,现在不过是把地方换了换,从宗庙里杀,变成在斋宫杀。”

“从赵高的立场来看,没什么不同。”

“而若要杀秦王,所选择的兵器并没有多少,其中燕太子丹苦心求来的徐夫人剑,无疑是最好的一类,杀伤性足够,又足够隐蔽,毕竟秦汉之年的风气,赵高多少还在意些脸面。”

周介夫怔了下,道:“这样倒也是合理。”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卫渊,道:“不过这事情没有记载在史书上,连野史上都没提了一句,卫渊馆主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

子婴,赵高,韩谈,一个个,都曾经鲜活的人,他们打马从我眼前经过,与我为敌,与我为友,或者萍水相逢,然后各自奔向远处。

看来子婴信守契约,没有将那件事情流传下来。

天空中飞机飞过,声音有些低沉沉闷,像是来自于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夏末的沉闷天气里,绿叶都有些无精打采,外面的小道上,有孩子举着冰棍撒欢地跑过。

而年轻的博物馆主回过神来,微笑道:

“只是偶尔听说过这种说法。”

“可能只是传闻,也可能是后人的臆想猜测。”

“姑且当一个故事听听就是了。”

周介夫恍然,以为这是年轻人想要证明自己有学识才说了个谁都不知道的传闻,结果被捅破了,不大好下场,他也没有再提,只是颇为赞同地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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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卧虎校尉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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