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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范建把钱接过去,“这钱我替我姐收着,以后你就是这个店的vip会员了,买什么就从钱里扣。”

范姐把俏眼一瞪:“给我把钱拿来?”范建笑嘻嘻地拔腿就走,说他还有事,没等范姐再说什么,人已经出门骑上电动车没了影。范姐气得鼓鼓的,打开收银机要拿钱,我知道她是想还我,笑着摆摆手说不用,本来还想问她跟司马老板的事,但为躲避她给我钱,于是我也跑出便利店。

骑上电动车,发动的时候,下意识往左看了一眼,见黄玲艳的那辆白色雅阁就停在门口,她出了驾驶室,打开后车门,从里面钻出一名男子。这男人肤色很黑,头发又浓且短,上身穿黑色半袖衬衫,下面也是黑裤子,脚上是凉鞋。裸露出来的双臂全是密密麻麻的纹身,离我大概三十几米,似乎看到他脖子和脸上也有纹刺。

我立刻就能认出来——这是一名黑衣阿赞。虽然现在有纹身的人不在少数,东北尤其多,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下意识的感觉。那男人左右看看,再看看佛牌店的门脸,黄玲艳笑着打手势让他进去,同时也看到了我。

“田老板,来呀!”黄玲艳朝我招手。我也很好奇,于是没客气,就骑着电动车开到她店门口。那男人并没回头看,径直就进了店,黄玲艳笑着说,“带你见一个老朋友。”

我问:“什么老朋友?”心想难道指的是那个男人不成?进了店,看到那男人正站在柜台旁边,仔细端详着一尊布周像,听到我进来,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跟我打了个照面。我觉得很眼熟,忽然想起,在泰国的时候,曾经跟老谢到素林府找过一位黑衣阿赞,拿了两根降头钉。那时候才两千多泰铢一根,专门用来惩罚别人的,扎在照片上,念念经咒就行。虽然起效几率不高,但好在便宜,比下降头划算得多。

这位黑衣师父,我已经记不得名字,但那个事却记得很清楚,当时总共请了三根,分给老谢一根。这黑衣阿赞看看我,明显并不记得我,也没什么表情和反应,回头继续看那尊布周像。

黄玲艳笑:“田老板,还记得这位师父吧?”

我说:“当然记得,在素林府见过,叫什么名字来着?”黄玲艳说这是阿赞温达师父,素林府的著名降头师。这个名字我听着耳熟,看来那几年接触的阿赞太多,而且名字也比较接近,都记混了。其实主要还是交道打的少,哪怕在这师父手里拿过两次牌,我都不至于忘了他的名字。

阿赞温达回头,看着我们俩,“萨瓦迪卡布,arjarn温达!”我双手合十,对他欠了欠身。阿赞温达明显有些意外,可能没想到我会泰语,其实我的泰语水平很一般,在泰国那三年成天跟泰国人打交道,才学会了口语勉强交流,但读和写更差,但打招呼这些单词都是最基本的。

“你们见过!”黄玲艳对阿赞温达说,她用的是中文。我看阿赞温达的表情明显听不懂,就翻译过去,阿赞温达问我在哪里见过,我就说了在素林府和一个叫老谢的华人牌商找你请过三根降头钉。

阿赞温达腰间系了个帆布包,鼓鼓囊囊的,他打开包,翻出一个长条的塑料透明袋,我能看到里面装的就是几根降头钉,是用多种阴料混合熔铸而成,比如棺材钉、刀针降用的刀片钢钉、焚尸炉的铁板等等,一头大一头尖,上面还有手画符。他拎着透明袋举起来,展示给我看。

看到这些东西,我笑着连连点头,又后退半步,心里发毛,暗想,看来阿赞温达的这个腰包里有不少阴牌,我这头又要疼了。果然,坐下聊不出十分钟,太阳穴就疼得像有人在钉钉子,一下一下很有规律。我问:“你找黑衣阿赞来沈阳,是要给人下降头吗?”

“不是,”黄玲艳很得意,“要做个实验。”

我很奇怪:“做实验?什么样的实验?”说完我看了看阿赞温达,他听不懂中文,坐在桌旁的椅子里喝黄玲艳倒的茶。

黄玲艳对我悄悄使了个眼色,笑着:“阿赞温达不懂中文,说实话吧,我请他到中国来,是要做几块牌。”我没明白,做牌应该是都得在泰国,为什么非要到中国。黄玲艳说,“泰国不是正在监管以人体组织为材料,制造正牌和阴牌吗,尤其阴牌,所以现在泰国想找到阴牌的合适材料越来越难。但国内行啊,十几亿人呢,什么样的材料找不到,只要愿意出钱就行。所以,阿赞温达就让我想办法,在国内找一些材料,直接制成牌,还省得往国内运了,海关有时候也扣。对了,顺便也接两个法事。”

“黑衣阿赞能有什么法事,无非还是下降,要是解降头还行。”我说。

黄玲艳回答:“还能提运,田老板,你不知道黑衣师父除了降头之外,还会种生基吗?”

我失笑:“真能扯,种生基那是国内道家的法门。”

黄玲艳神秘地问:“你确定吗?”

看她的表情,我忽然想起什么:“起死回生法事?”黄玲艳笑了,说田老板到底多长时间没做佛牌生意,连东南亚有什么法门特点都忘啦。这话说得我确实有些脸红,大半年与佛牌界分开,接触的都是国内各种打工行业,比如卖二手的手机、电话卡、房产中介、pos机提现之类,再谈起佛牌和法事,确实思维有些跟不上。

“那也不叫种生基。”我强给自己找面子。

黄玲艳说:“我这么说肯定有道理,田老板,我要做的实验就是这个,你要不要猜猜是什么内容,看看田老板聪不聪明。”

我觉得毫无头绪,这怎么猜?但黄玲艳以前是我的客户,也就一年左右就当上了牌商,开起佛牌店,还能把阿赞师父带到国内来。简直是后起之秀中的战斗机,我要是直接说猜不出,岂不被她看扁?于是,我大脑加速运转,忽然想到,应该很简单,她请阿赞温达这种黑衣师父来国内,又提到“种生基”的事,那就是希望让阿赞温达利用阴法的力量,再结合道家“种生基”的仪轨,来做这个法事,但效果可能比道家的更霸道。

于是,我就按照这想法说了,黄玲艳眉毛一扬:“行啊田哥,不愧是资深的佛牌专家!我去泰国进货的时候,有个华人牌商说你天生就是卖佛牌的材料,不做这行太可惜,这回我信啦!”

“惭愧惭愧,”我笑笑,“具体你要怎么操作?我能听听不?”

黄玲艳说:“行啊,说实话吧,这个试验可能要冒险,不知道阿赞温达能不能搞得定呢,但没关系,出事也是他的。”我看了看阿赞温达,他也看看我俩,继续喝茶。黄玲艳笑,“没事,他听不懂中文,放心吧!”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当面说这些,总是怕人家听懂。低声问:“要怎么做?”

黄玲艳神秘地说:“明晚开始,要不要参观?”

“不要,”我摇头,“现在我对这种阴物很敏感,不瞒你说,现在我这脑袋还一跳一跳地疼呢!”黄玲艳问为什么,我说了接触阴物之后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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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后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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