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妈的现在天黑就是不爽,很多东西都看不见,真心麻烦。就在我感到烦心之际,远处忽然射来一道亮光,我一看那是小黑拿着手机,打开了手电模式,照向了这边。
借着这道不算特别明亮的光芒,我看见了前方是一张大网,这个神秘的怪人居然用丝线织成了一张网,而且非常的大,我被罩住当中,已经来不及脱身了。
妈的,老子才不想被你困住,我挥剑乱砍,这网飞快的落下,很快的黑剑划过丝网,这细线马上就断了,网出现了一个洞口,我估摸着能从中出去。
丝网整个落下,借着劈开的缺口,我没有被网捆住身体,正要逃出去,不想这落下的丝网忽然一抽,我的脚下忽然感觉紧紧的,再也挪不开半步了,豁然间我往前一冲,摔倒在地。
“呵呵,你的实力一般嘛,”半空中的怪人笑了起来,飞身跃下,欺近我的身旁,他的十指抓着无数的细线。
“哼!你靠着夜色掩护,我看不见你的丝网,不然如何能困住我。”我心中很不服气,这货实力一般,就是这丝线作为武器,确实让我非常的头痛,这时候我想起了火,如果这周围变成一片火场的话,这家伙的丝线就没用了,可惜的是我现在没有这个机会了。
嗖,脖颈处被缠上了一条细细的丝线,我感觉喉咙处一疼,呼吸变得困难了,心中明白只要这家伙一动手,我的脖子可能就被切开。
我有点慌神了,歪着眼睛瞪着神秘的怪人,喝道:“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杀了你,会和恶鬼在一起的人会是好人吗?”神秘的怪人眼眸一紧,我的脖子猛地疼痛起来,同时有液体一样的东西流了下来,我知道,这细线已经勒进了我的血肉之中,如果再往里就会切断我的气管,那么老子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活了。
“住手!”忽然一道灵球飞来,轰在了神秘的怪人身上,我被勒的死死的脖子突然一松,呼吸也变得舒服了,一把摸向脖子处,拉下了那跟差点要我命的细线,接着我甩出了手中的黑剑,你丫的,居然对老子下死手,我岂能饶你,一剑把你穿个透心凉。
黑剑甩出,刺向身旁的怪人,这怪人刚才被小黑的灵球打的一愣,不过很快的回过神来,看见了黑剑,马上身子往边上一飘,避开黑剑,同时往后急退,看来他不敢近身了。
“原来这位少女也是位灵力者,你们为什么要和恶鬼在一起?”怪人惊异的望着我和小黑。
小黑从远处跑了过来,一只手拿着手机,照亮了前面的怪人,这家伙全身脏兮兮的,裹在了麻布之中,感觉如同个木乃伊。
“这两个恶鬼,一个是我新收的马仔,一个是我的朋友。”我挺身道。
“生人能和恶鬼做朋友?”怪人明显的惊讶于我的话。
“自然可以,而且鬼婆婆并不邪恶,相反她还帮过我许多的忙,救过很多的生人,她靠着晚上吸收各种阴煞之气来修炼,没有害过什么人。”我说着,并且朝着远处望了一眼,鬼婆婆也正在飞快的跑向我。
“胡说,天底下的恶鬼哪有不害人的,你们分明是被恶鬼给迷惑了。”怪人忽然抬手指着远处的鬼手空空,“那只恶鬼就偷过我的画,还有那个女鬼也和我动过手,他们那里是什么善良之辈,我才不信,这天底下的所有鬼魅都应该消灭,一个不留。”怪人歇斯底里的吼道。
怪人咆哮不已,他手中的丝线再次挥舞起来,顿时我的脚下盘结,又要摔倒了。
“妈的,这货不好对付。”我恶骂着,挥起黑剑往脚下砍去,顿时一团粗如麻绳的细线被砍断,我脱身而出,正要挥剑继续攻击,忽然发现那个怪人不见了。
“咦!人那?”我持剑四处观望,那里有半个人影啊。
“人跑了,刑天你没事吧?”小黑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浑身好臭,想要洗个澡。”我拍了拍身上的脏物,说实话要不是这些东西,我就能发动黑剑之中的阴煞之气,那个神秘人物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刑天,你要洗澡我陪你,我全身也脏兮兮的。”跑到我身旁的鬼婆婆喊道。
“鬼婆婆,你一只千年恶鬼还洗什么藻吗,自己化成真身一甩就干净啦。”小黑头上的青筋暴突,看来又是要爆发。
“额.....天快亮了,我们先回去吧。”我赶忙打圆场,妈的这两个女人一爆发战斗绝对是修罗场。
我拖着疲惫且肮脏,又有异味的身体往回走,此时天上已经有微微的灰色光芒亮起,这是要天亮的征兆啊。
鬼手空空从远处过来,手里拿着电筒,一蹦一跳的道:“刑哥你好强啊,那个神秘的家伙都被你吓跑了。”
我靠这个恶鬼会拍马屁,果然有着小人的素质,不过嘛这记马屁拍的不合格啦,老子刚才可是差点没命,要不是小黑救下了我,我估计已经人头搬家了。
一把抢过手电,我没好气的道:“你这家伙就继续呆在这里吧,一旦发现那个神秘人物的踪迹马上来报告我。”
说完老子就和鬼婆婆,小黑走了,必须快点,在阳光照射下这片大地上的时候赶回贝克街。
一回到贝克街的家中,我第一个行动就是冲进浴室去洗个澡,透过雾化玻璃我发现,忠诚的小黑几乎是全程都守在了门口,郁闷啊,这样鬼婆婆就不可能进来了,脑中曾经闪过的那一丝暧昧的画面顿时消失。
洗完澡,吃了早饭,我立马就爬床上呼呼大睡,这修炼的事情那是完全没精神啦。
呼呼的一通大睡,不知不觉间,在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感觉头沉沉的,这熬夜确实不好。
打了个哈欠,翻开手机一看,好几条未接来电,我晕啊,在我熟睡之时,秦川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哎呀!刚才睡的太死啦,赶忙打回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秦川一定是发生了急事才一个劲的打我电话的。
果然,对面的手机铃声才响了几个音,电话就通了。
“喂,邢师傅你大白天的在干嘛啊?我都打了你好几次电话了。”秦川有些怒气,抱怨道。
“抱歉,昨晚熬夜了,今早睡的太死了,没听见铃声。”我赶忙陪不是。
“邢师傅,”秦川平复下语气,“昨天晚上我去了一次程耀飞家里,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珠宝店,我们谈了一个晚上,他告诉我他的父亲临终前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难道和这案子有关?”我惊呼道。
“那是自然的,你有空吗?现在我去接你。”
“自然有空,在地铁站见面。”
挂了电话,我穿上外套,赶着出门,这次小黑也要同去,我一看,带着就带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