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时在监狱里无故出现在我身边地石头,当时出来之后,我就把它藏在了腰侧的伤口里,后来伤口愈合了,这块石头自然也被锁在我的身体里,后来再来搜身的人也没有搜出他来。
我顺手把石头石头上的血迹擦干净,原本玉石的青玉色就显露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上面还泛着一层淡淡地红光,也许是我血迹没有擦干净?
我再次把它靠在衣服上擦了擦,看着石头再一次恢复了青玉色之后才松了口气,果然是血迹没有擦干净么?
说是石头,不如说这块石头更像是玉石,青玉色的扁平石身摸上去分外光滑,外壳上似乎开有一层透明的琉璃外壳,将青玉色整个锁在其中。
巴掌大小的石头,中间刻了个面积不小的“时”字,如果说是艺术品,这个“时”字大概就是破坏者了,但如果换一种思维,重要的并不是玉石,而是这个“时”字,这一切就有了解释。
这大概是一块象征着身份,或者是某种意义的玉石,其内容一定和“时”有关。
所以说,这和我们逃出生天究竟有什么关系?又是谁能够穿越种种灾难,把它放在我这个“重要嫌疑犯”的身边?
这一切还是个未知数,但是我忽然冒出来了个想法,也许这块石头能够对付红蛭?
我握着石头,往边缘的红蛭旁边移了移,它们毫无反应。
“果然不行吗?”我叹了口气,把玉石收回来,“果然是我想多了吗,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就能制衡这些红蛭呢。”
还没等我再一次坐起来,我感觉道车身猛地一震,发出来巨大的声响来。
“你在发什么呆!”约书亚喊到,“外面的要进来了!”
什么?
我猛的抬头看去,外面的明明还是一片假的景象,哪有什么快要进来?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听从了约书亚的话,从我手上仅剩的三张符咒里,抽出了一张往外面丢出。
纸符停滞在了半空之中,然后像是消失在了空气中一般,从末尾开始一点点变成了透明色。“这些家伙已经能够吞噬符纸了?”我一脸的不可置信,抄起手里的枪往那个方向使劲开了几枪。
被困住的纸符再一次露出原貌来,也终于能够发挥他自己的作用了。纸符引燃,直接将那些虚假的景物烧掉了一大半,烧的焦黑的红蛭扑簌簌地掉了下来,砸落到了下面。
我抬头看了看车顶,那里被吞噬掉了大半,原本我距离洞口有着一米的距离,现在大约只剩下半米了。
这些红蛭,已经开始吞噬这辆车了。
红蛭又开始有了往内聚拢的架势,我立即反应了归来,把洞口的人开始往后撤。
“车子上的阵法可能要失效了?”我拖着一个人地脚,把他丢到了后面,“这些虫子开始吃车了!”
“给我五分钟!”约书亚喊着回应着穿到了车子最前面去,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我咬咬牙,把剩下的符咒一起点在了前面。
“轰”我们的面前直接燃起了一道火墙,但是后劲不足,烧完这一下,很快就会熄灭了。
我没办法,只能把能触及之处的东西都扒出来丢到了火里,艰难地维持着这一面火墙。
朝我们逐渐逼近地红蛭在火墙的灼烧之下变成了块块焦炭,落在了地上,同时,那些黑炭也在扑灭着火墙,好让后面的红蛭更近一步。
我被火墙灼伤了好几道伤口,被熏得有些头晕眼花,依旧阻拦不了火墙熄灭的架势。
实际上让火墙这么一直烧下去,就和烧炭自杀没什么区别了,再加上我们这里空间狭窄,人数还多,熏死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熏死和被红蛭吞噬,究竟哪一个更惨一点?——两个我都不想体验。
火墙熄灭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车身一震,随后我居然感受到了车身上升了?
这辆引擎被破坏,车身被压扁的车子居然再一次上升了?它自己绝对不可能再开起来,那么就是有外力再托举这辆车?
车身忽然一抖,向下开始四十五度倾斜,我失去了平衡直接喝那些昏过去的人一起滑倒了下面去。
我伸手拉住一边的凸起,看见那些原本被红蛭占领的车子仿佛被什么削掉了一般,直接丢失掉了三分之一的车身。
与此同时,赶来支援我们的小队也到达了现场,但是他们只能发现一块光秃秃的空地,没有看见发出信号的来源。
“报告组长,没有检测到反应了!”有人抱着检测仪器,小心在空地旁转了一圈。
“再找找,”组长皱起了眉头,信号在五分钟之前就消失了,这群人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他还没有见过能够再红蛭群的攻击下撑过五分钟的人。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再少数,但是为了那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们还是决定再仔细探查一遍。
“有东西出来了!”
“戒备!”
空地仿佛动物破茧一般的抽搐了一下,逐渐开始扭曲着,突出来一大块。
“研究部上车,剩下的戒备,”组长思忖着,最终还是选择先保住自己的队伍,“撤退!”
人群飞速撤退到了车子上,戒备dern都如临大敌一般盯着那个即将出来的凸起,随时准备出手。
“出来了!好像是……车子?”
“是车子!”
“检测员呢?”
“来了来了!”车子是那个立即有人回音,“是人!不少于二十个!”
“消息确实吗!”组长立即大跨步走了过去。
“没错……一共二十个!奇怪的是……”
“除了红蛭之外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力量,在数据库没有记载,那股力量附着在车子表面,不知道究竟,究竟……”
未知的力量,不知道究竟是敌是友,可能是帮助车上的人逃生的力量,也可能是足以抗衡红蛭的另一种力量。
这里如果做出了错误的决定,那么就会满盘皆输。组长沉思了片刻,从包里抽搐一把半翻着金光的桃木剑,率先走在了最前面。
车子忽然倾斜,又在忽然之间恢复了平衡,甚至还开始缓慢的移动了一段路,我挣扎着坐起来,正好对上一股朝着我脸袭来来的刀光。
我立即往后一趟,面朝上躲过了这一击,再次抬头,正对上刀光的主人,他拎着一泛着金光的桃木剑,站在车头的位置,直接削掉了车子上层被捏扁的部分。
“……易凌?”小声地喊了一句,好让他注意到我。
易凌果然成功注意到了我,同时也注意到了车里横七竖八躺着的队员们。我看着易凌对着自己的耳麦说了什么,原本打算在裹上来的红蛭直接就被烈火冲成了片片焦炭。
我坐了起来,看着朝我走来的易凌,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我还是头号通缉犯,被列入危险名单的身份吧?易凌似乎是特管组的另一队组长?
之后,易凌带着自己队伍的人把陷入困境的我们救了出来,连带着车子一起从红蛭群里拖了出来。我再一次被看管了起来,剩下的队员被救出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状态,直接被送上了车子,跟着救援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