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追赶着的行尸走肉,前有一扇生了锈容易翻越的上锁大铁门。
现在也只有选择了——翻过去。
我将佩剑握在手上,踩着那生锈的红色铁门翻了进来。只能说幸亏我决定的比较早,因为在我跨过铁门的那一顺口,我的差点就被我的狂热粉丝抓住了。
我的狂热粉丝们被拦在了门外,他们嚎叫着,痛哭着——比起眼里,从他们脸上留下来的更可能是他们的口水,或者是长期浸泡在湖泊里脑子进的水。
铁门的后面是一幢看上去已经破旧到需要拆迁的别墅,也许比起维护,或许他更需要重建。
草坪踩上去有些硌脚,不知道底下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我跨过草坪,来到了这幢破旧别墅的破旧大门前。在将手放在门上推开的前一秒,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将手势转换为敲门的姿势,敲响了这扇大门。
“扣扣扣”
敲了三声之后,我停了下来,面前的大门依旧是纹丝不动,没有任何要朝着我敞开的意思。
我耐着性子,再一次敲了三次门。这一次,门缓缓地开了。
“我本来想直接把你这无礼之徒丢去喂怪物的,”
“但是现在算了吧,”
“反正我很久没看见人了,嘻嘻嘻”
开门的人还不到饿小腿的高度,她们一人抱着一边门,只漏出个小脑袋来盯着我。
这是两个双胞胎小姑娘,她们有着同样的裙子和同样的金色卷发,看上去就像是杂货铺里售卖的那些高级娃娃一般。看来两个家伙就是无头人说的“双胞胎”了。
“有什么事情吗?”
“先进来喝杯茶吗?”
双胞胎同时开口问我,并同时盯着我,仿佛在等着我的回答。被那两双碧蓝的眼珠子一盯,我忽然感觉到背后一凉,汗毛直竖。
这是一道送命题,只要我回答了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问题,另一个就会把我杀掉,但是如果我绕开话题不回答,她们就会一起冲上来一起杀掉饿。
“无头人认让我带他们向你们问好,”被她们一直盯着,我有些压力山大,随机找出无头人出来做挡箭牌,也许认识的人会让这个画面稍微融洽一些?
我把无头人送给我的佩剑递了过去,双胞胎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伸手接过了那把佩剑。
“你真的帮他找到他的脑袋了?”另一个也凑了上去,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刻痕,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是的,他给了我这把剑,告诉我这会对我接下来的路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是的,这的确对你有着不小的作用呢,”结果剑的那一个将剑还给了我,拉开了那扇大门。
“我们本来是打算把你拿去铺草坪的,哦,或许用来油漆铁门。”
我现在大概知道那些草坪上硌脚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难怪那什铁门绣的那么厉害,铁锈红均匀地爬满了铁门的每一处。
“咳……现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双胞胎很有默契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既然汉尔给了你机会,那么你就在楼上等着吧。”
“对,但是不要乱跑哦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还是不是一句完整的尸体。”
“姑娘们,”我耐心地等着面前的两个姑娘唠叨完之后才开口,“你们知道,老玩偶匠的玩偶,究竟在哪里吗?”
听见了我的话,双胞胎其中的的一个立即转了过来,“原来你是来找玩偶的?”
“玩偶……”另一个也转了过来,双胞胎之间对视了一眼,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她们同时朝着我开口。
“玩偶要等游戏结束了,才可以拿到,这是规定哦。”
什么规定,这两个双胞胎明明是刚刚才决定的,她们唯一的目光大约就是为了让我感到不痛快,以把她们的快乐建丽在我的痛苦纠结上。
所有说,我真的不喜欢这些制有看上去很可爱的孩子。
“请坐,”
“稍等片刻,还有客人哦!”
双胞胎带着我上了二楼,将我安排在了一件会议室里。会议室的墙上还挂着许多抽象的滑坐,甚至有一幅画上制有两个血色的手印。这幅画被挂在了会议室的最上方。
我盯着那副画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俺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副画上的血手印大小和那对双胞胎十分吻合,我不能排出这幅画和她们可能存在的联系,说不定这就是对付她们都关键之一。
画被摆的很高,我拉过了旁边那张天鹅绒的椅子点垫在了脚下,成功平视了这孵化。
原本站的底,我并没有发现,这幅画上的手印居然是一副剪画,也就是说,这两张手印,是被人从某个地方剪下来的,仔细修剪掉边角之后,他们被贴到了两一张画上,装上画框裱在了这里。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伸手去把那张画拿下来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声音吓得我一个手抖。
“你还对人家小女孩的手印感兴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恋童癖?”
熟悉的冷嘲热讽腔调,就在昨天,我们还互相给对方下了战书,在心里立下了解决掉对方的决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外面主持大局么,主持人?”我维持着面上的神情,从凳子上跳了下来。“事实上,是那个可爱的小兔子带着我来的,”约书亚毫不犹疑供出了男孩,“他告诉我,你大概就在这个地方。”
我就知道那个家伙不能信,但是我没想到,马哥家伙居然会卖我卖的那么快!
“也许他是想让你来干掉我,然后好让你帮他修补傀儡呢,”我丢掉了手里那张凳子,坐在了另一张上。
“可能吧,但是我是不会帮他修补什么破娃娃的,把他做成娃娃还差不多,”约书亚坐在里进门的位置,正好和我是一个对立面,“也许你会想见他?”
约书亚从桌子下宛如捡垃圾一半地将男孩领了上来,丢在了桌子上。男孩几乎浑身嗜血,但是手里依旧抓着那个人皮泰迪熊玩偶。
“你这也算是虐童吧?”我双手交叠在桌面上,正对上约书亚的眼睛。
“你一直都临危不惧,聪明机智,”约书亚从鼻子发出一声嗤笑,“还特别持之以恒。”
“你这么夸我,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
“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神父的原话,”约书亚忽然锤了一下桌子,“神父在我的面前即使这么夸奖我,还要让我跟着你学习?”
“哇,我看见了什么,叛逆少年情景剧?”
“不,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些,我会把你的脑袋带回去,当做纪念品的。”
“那要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将手偷偷移了下来,捏着几张符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