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及,来得及,”老爷子停下来喘了几口气,这才才一次开始行走,“还差一个木偶人了,要是完不成,我就从仓库里拿一个替补的。”
木偶人?这又是什么东西?道具?
“我说你啊,到时候狂欢之夜的时候可别给我丢脸,好好在团长面前表现,”老爷爷满脸喜悦,“你不是天天都在想着怎么加入马戏团?这一次你可要好好表现!”
最终我跟着老爷子的步伐,走出了这片树林,来到了新的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镇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我刚刚信仰之跃都想逃离的镇子?
虽然他现在变成了完整版,但是碍于之前我对残破版的印象太过深刻了,根本瞒不过我。
这座镇子不仅仅只是“复原了”,它还“活过来”了。街上还有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或穿着华裔的衣裙,或穿着一身优雅的西服,周围车水马龙,在跑着的都是马车。
——宛如一部中世纪画卷。如果我不在意拉着马车的那些马都是长着翅膀的,天上飞着的那些胖鸟带着七彩羽毛的话。
老爷爷一直领着我,将我带到了镇子中心的一家杂货铺里。
“叮叮叮——”
老爷爷拉开们,门上的门铃被扯得来回作响——这是我第一次探索残破镇子,注意过的那家杂货铺。
这种巧合让我有些不寒而栗,这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巧合吗?
“进来吧,”老爷爷站在了门口,拉着门等着我走进去。我顶着老爷爷慈爱的目光,面色平静地走了进去。
这里果然是一家杂货铺,玻璃管资料i摆放着许多糖果,另一边的货架上还摆放着一些日用的杂货。
最让我在意的就是橱窗边那些看上午十分逼真的玩偶,他们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无神地弟盯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忽然觉得有些如芒在背。
“最后一个木偶人由你来做吧”!老爷爷怎这么说着,从柜台后面抽出了一个箱子地道了我的手上。
“放心地做吧,即便是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是你得知道,真正和你心意的木偶是要你亲自制作的,否则他们永远都不会动起来的。”老爷爷递给我了我一个巷子之后,就直接把我丢出了巷子,这前后的落差实在太大,让我有些无从适应。
我找了个偏僻的巷子打开了老爷爷给我的巷子,箱子里只有一张“说明书”。
我如果想制作一个属于自己的玩偶,我需要“一张猴子的皮,一些猴子的骨头(附注:最好是光滑的腿骨),还有一些猴子的头发。”
拿到这份说明书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第一,我却是是离开了那个筛选的“副本”,成功进入了“下一个剧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被分配到了千面的剧本。
这个“制作傀儡”的任务,分明是给拥有黑桃a是千面的,然而千面已经被我干掉了,还被我取代了身份,现在这个“傀儡师”的身份自然也变成了我。
至于他究竟为什么会直接绕开我那两个小丑的身份,选中了几率最最小的傀儡师,这我也不得而知。
大约了解到了任务,我仔细研究起了手上那一份“制作清单”。
“猴子的腿……毛发……”我低声嘀咕着着,这份清单的大部分材料都是来自于“猴子”,而这猴子究竟是什么,我并不是很想知道。
我握着手上的这一份制作清单,直接翻了过来,清单的背面还写着“必须要使用活着的猴子身上取下来的新鲜材料”。
我忽然觉得,手上的清单变得仿佛有千斤重。这不难道就是让我直接那人取骨剥皮?
我看完了之后直接讲制作清单丢会了箱子里,关上了箱子。
傀儡师的任务我大概是不会做了,幸好还有两个身份可以更换,按照这么推断,那两个小丑的身份肯定也有着自己的任务。
之前杂货店的老爷子是自己招上我的,因此,我对如何自己寻找任务目标,并不熟悉。
也许,在街上晃悠就行了?
这么想着,我拎起躺在地上的箱子走出巷子,在大街上开始胡乱转悠。
街上的行人不少,他们衣着光鲜风光体面,马车在他们其中穿杂这,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
“卖报喽!卖报喽……”
隐约的,我甚至还听见了叫卖声。
在大街上转悠了好几圈,他们对我这个“衣着怪异”的人视而不见,甚至还有人凑上来调笑我。
“狂欢之夜还在明天呢,你现在是不是太着急了?”
“年轻人啊!”
“我也挺喜欢着衣服的,不过裁缝可不会做,真可惜。”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很可惜呢!”一个小孩子符合道。
“有什么可惜的,不过就是几块破布,也只有他们这种人才会穿,看上去和猴子似的!”站在还在旁边的妇人直接把孩子扯到了身后,她高抬着脑袋,用下巴对着我,身上的宝石项链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是啊,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另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一脸嫌恶,“这感觉就和跟猴子一样让人恶心。”
“别这么说啊,猴子还能娱乐我们的,”这是另一个夫人,她用羽毛扇子挡着脸,端着优雅的姿态,说出的话却十分刻薄,“这些下等人,只会污染眼睛。”
那三位夫人一阵嘲讽过后,上了马车相伴这远去了。
我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嘲讽,实际上我现在非常心惊——因为这三位夫人的面容。
她们和当初那几个在马戏团被分尸的小丑所杀害的那个几位夫人面容一模一样!难道他们和小丑的任务有关?
等到那几位衣着华丽的夫人走远,我才收回探究的目光转身进了一旁的巷子里。事实上我不仅怀疑这几位夫人和小丑的任务有关,我更怀疑他们的身份。
能够凑成这么凑巧的机遇,后面一定少不了有关人士的操作。最起码,这里面是有一个当年的知情人在的。
“那些女人真的烦人,不是吗?”黑暗的巷子里,令人头皮发麻的回声伴随着阵阵阴风一直飘荡到我的耳旁。
“你不像让他们闭嘴吗?”
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人——或者说更本不能算是“人”,本来应该是“人脸”的地方纵横交错着许多伤疤,大片面积的烫伤让他看上去像极了一个不新鲜的牛油果。他佝偻着身形半挂在墙里,看不清下半身,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追不上那辆马车,”我在心里思忖了一番,直接拒绝他估计是行不通的,但是不能干脆地答应他,最好还是绕着他套话。
“今晚会有一场预演,全镇的人都回去观看,你只需要等在东出口,猎物就会主动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