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守候着通往丧门星渊的入口,使得里面的煞气,没法再弥漫出来。
这倒是和我封住黄泉井的方法,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
弄完这些,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扭头看着我,说道,“许先生,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半。可这还不成,我们要找到人皮娃娃煞气供给的目标,再灭掉它。那么我们的任务才彻底完成了。”
我点点头,说道,“我也很想知道,张测布置这个邪恶的阵法,到底有什么目的。”
邢昊说道,“或许那个东西,比我们见过的阴煞要凶戾得多,所以我劝二位,还是小心些的好!”
胡海山淡淡的说道,“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我们不劳挂虑!”
邢昊满怀敌意的看了胡海山一眼,朝着纪达招招手,说道,“我们出去吧!”
纪达张张嘴,打算回敬胡海山两句,可想到刚才那一幕。
他发现,这个姓胡的实力很强,一定在他之上,甚至比邢昊还强。
他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低着头,跟在邢昊身后,向着出口走去。
我和胡海山则紧跟着他们出了神庙。
等我们到外面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众人都心急如焚的,在上面等着我们。
见我们安然无恙的出来,他们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无论方子华还是何枫,都跑过来问我,“许先生,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邢昊和纪达等人,都铁青着脸,阴恻恻的盯着我们。
因为我露了一手,方子华等人对我心服口服的,自然忽略了他们。
我跟他们说,“下面的问题解决完了,如果晚上事情顺利的话,那么大伙都安全了!”
听到我的话,方子华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来。
可听我所说,事情还没完全解决,又有些担忧。
何枫笑着说道,“方少,你尽管放心。有许先生在,绝对不会有事的!”
方子华这才意识到,有些冷落了邢昊等人。
赶紧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并顺便问了一些下面的情况。
邢昊有一下没一下的回答着,然后领着人,向汽车跟前走去。
韩占峰仍旧坐在轮椅上,停在不远处。
或许是因为知道我们能够解决问题,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问我,“许先生,这个工程能否继续施工?”
我跟他说,“韩先生,这道土岗,本身就是个蜈蚣断头的格局,是个很凶的风水格局。在它周围七里之内不宜动土。”
“如果超出这个范围,并把那片红色蒿草清理干净,再拉来一些黑土,把那片地方全部覆盖住。在朝向土岗的地方,竖立一只雄鸡的塑像。那么这个风水格局,就起不了多大作用,以后你可以随便施工!”
“真的?”韩占峰满脸惊喜的问道。
他把全部身家都押在这片工地上面。
就算他病好了,可如果工程无法继续的话,那么韩家将来也会一蹶不振的。
我笑着点点头,说道,“因为雄鸡本来就是蜈蚣的克星。雄鸡塑像,足以震慑住蜈蚣断头的煞气,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韩占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一愣神,问道,“韩先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韩占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很像我的一个好朋友!”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好朋友,指的是谁。
可我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轻轻咳嗽一声,说道,“韩先生,因为事情还没彻底解决,这里煞气很重,所以长期待在这里,对你很不利。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
“好。”韩占峰答应着,吩咐手下,把他推到汽车跟前去。
至于那口棺材和挖开的神庙入口,我们暂时先不理会它们。
或许夜里还能用得到它们。
等我们到汽车跟前时,方子华和邢昊等人的车,已经开走了。
我们上了何枫的车。
这个时候,韩占峰的车队也驶离了现场。
仍旧由何枫开车,大伙回到住处。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八九点钟。
见我们安然回来,袁思凝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我把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当听说这件事,和丧门星渊有关系时,袁思凝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听说过丧门星渊的事。
丧门星渊,甚至比黄泉沼泽更加令人头疼。
因为丧门星的煞气非常难缠,并且可以吸收别人的煞气和生气。
袁思凝问我们,“有什么打算?”
我跟她说,“我们稍微休息一会,然后再到那个地方去看看。我很想知道,张测那么做,有什么目的。”
“最主要的是,得彻底解决何枫和方子华等人的事情。”
我们三个简单吃了些东西之后,都坐在沙发上养精蓄锐。
到了夜里十点多钟时,我跟何枫说道,“何少,我们出发吧!”
何枫脸色有些发白。
可跟当初认识他时相比,还是勇敢了很多。
他并没说什么,而是把家传的桃木剑带在身边。
然后跟我和胡海山,向着院子外面走去。
袁思凝把我们送到院子里,很替我们担心。
我让她先回去休息。
从院子里出来,何枫仍旧开着那辆车。
这次我们并没走之前走过的那条路。
因为天已经黑了下来,我们并不知道面对的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弄出太大动静来,容易惊动它。
那么事情就有些不好办了。
我们沿着另一条路,向土岗跟前靠近。
在离土岗三四里远的地方,何枫把车停在路边,大伙从车上下来。
何枫问我,“洛少,我们怎么做?”
他声音有些发抖,手里紧紧握着桃木剑。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
胡海山笑着说道,“何少,虽然你比之前勇敢很多,可胆子还是很小。你放心,有我和洛少在,绝对不会有事的。”
何枫苦笑着说道,“这段时间以来,所有事情,都是我手下的风水师去办,我很少露面。有好久没经历过这么凶险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跟他说,“老胡说的很对,不用怕,不会有事的。”
在他手臂上满是鸡皮疙瘩。
我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他的状态才稍微稳定一些。
挠了挠后脑勺说道,“我心里总是乱跳个不停,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跟他说,“一会你跟在我门后面,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露面。有什么事情,我们出面。”
何枫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我跟他们说,“我们到土岗那边去。”
我们三个沿着一条小路,向土岗跟前走去。
小路也弯弯曲曲的,像一条长长的蜈蚣似的。
何枫跟在我们身后,夜风吹着他衣服,发出噗噗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