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儿笑着说道,“有魔术师在,肯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胡海山一脸黑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们走到大门口处。
虽然是从暗道进来的,可出去时,却不能按原路返回了。
狐仙庙附近非常僻静。
因为闹鬼的事情,大白天都很少有人到这来,更不要说在深夜了。
五位美女在前面边走边聊,说说笑笑的,非常高兴。
胡海山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么凶险的事情,她们却觉得非常有趣。唉,真是没有办法。”
我笑了笑。
对她们来说,这次的经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可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不管怎样,至少大伙都平安无事的。
走出去很远,周围才变得稍微热闹一些。
我们打了几辆出租车,回到凤栖堂酒店。
一进酒店,肖楚寒的腰板就挺了起来,给大伙安排住处。
陈菲儿则迫不及待的,跑进袁思凝的房间。
当看到袁思凝憔悴的模样时,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流出来。
袁思凝笑着安慰她。
“你都能平安回来,我肯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陈菲儿笑着说道,“有魔术师先生保护着你,你很快就会痊愈的!”
她边说边斜了胡海山脸一眼。
说道,“至于那位胡先生,就不好说了!”
胡海山笑着说道,“陈小姐,你的话说得真让人寒心!你还不是被我救回来的!”
陈菲儿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跟袁思凝,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快到夜里十二点了,我让她们两个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这件事解决完,已经是半夜时分。
无论周济世,还是镇龙派的人,都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
第二天早上,刚刚洗漱完毕。
我就接到了夏飞的电话。
夏飞告诉我,早上九点,仍旧到那个会议室里去,其他人也会在场。
我答应一声,把电话挂了。
也不知道,他们的事情办得如何。
因为很快就要去跟他们见面,我并没多问。
我们刚刚收拾完毕,肖楚寒就领着人来了。
他满脸赔笑的问我,“许先生,夜里休息得还好吗?不行的话,我让他们再给你换个房间!”
跟昨天相比,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看来昨天夜里的事情,对他影响不小。
我微微点头,说道,“还不错。”
胡海山不屑的说道,“要是总统套房还不舒服的话,那就没有适合我们住的房间了!”
肖楚寒陪着笑脸,说道,“如果各位准备好了的话,我们这就去见崇堂主他们。”
“听说他们非常不顺利,还吃了个亏!”
看来我所猜测的果然没错。
对方故意设好圈套,在等着他们往里钻。
我和胡海山,韩守成从房间里出来,跟着肖楚寒,向会议室里走去。
那几个女孩,已经被肖楚寒送到医院去上班了。
既然事情被我们查得清清楚楚的,狐仙堂肯定不会故技重施。
所以她们也不会再有危险了。
肖楚寒又恢复成肖家大少的模样。
昂头挺胸的走在人群最前面,身后跟着几名手下。
到了会议室外面,肖楚寒整理一下衣服。
轻轻的把门拉开,很客气的说道,“许先生,里面请!”
这个家伙终于学乖了。
我一进屋,便有一种非常肃穆的感觉。
他们仍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见我们进来,肖运急忙起身,并迎接到门口处。
笑着说道,“楚寒把经过都跟我说了。许先生,谢谢你,帮我们解决了一个难题!”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
这些家伙,昨天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如今都有些垂头丧气的。
镇龙派那边,只有崇星雷和几个手下,王辉却不见了。
协会这边,夏飞手臂上缠着绷带,似乎受了伤。
脸上被划出好几道伤口来,应该没少吃苦头。
周济世除了被活仙抓出来的伤口之外,并没有新伤。
肖楚寒亲自拉出几把椅子来,让我们三个坐下。
韩守成有些受宠若惊的,一脸的笑容。
看来他押对了宝。
跟着我们,不仅没吃亏,还办成一件大事。
这么一想,他的胸膛也挺了起来。
夏飞苦着脸,朝着我点点头。
不过他的表情,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沮丧。
最起码我代表着阴阳师协会,也算给他们挽回一些面子。
崇星雷当然听说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他铁青着脸,把那块银质令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向我这边推过来。
说道,“我认输,它是你的了!”
同样的,周济世也把铜质令牌扔过来。
说道,“我也输了。”
可跟崇星雷不同,他脸上的杀气很浓。
韩守成的眼睛都有些直了!
那可是两块含金量很高的,阴阳师协会的令牌啊!
他搓了搓手,当然想弄到手一块。
我毫不客气的把它们拿过来。
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笑纳了!”
我扭头问夏飞,“夏组长,你觉得韩先生有资格加入协会吗?”
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夏飞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听说他昨天没少出力,当然有资格成为我们协会的一员!”
“真的?”
韩守成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这次真没少沾光啊!
我笑了笑,把那块铜质令牌推到他面前。
说道,“算我送你的贺礼吧!”
韩守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块令牌。
简直像在做梦似的!
忙不迭的把它拿起来,然后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上面立刻留下好几个牙印。
胡海山瞪了他一眼,“笨蛋,那是铜的!你以是金的吗?”
韩守成欣喜若狂的。
连声说道,“谢谢许先生!”
然后像怕被别人抢走似的,忙不迭的收了起来。
周济世面沉似水的望着这一幕。
虽然只是一枚铜牌,却也是身份的象征。
结果被我随随便便的送了人!
望着我,他脸上的杀气很重。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愿赌服输,既然输给了我,当然要任凭我处置了。
我把那枚银质的令牌,推到胡海山跟前。
说道,“胡兄,你留着它做个纪念吧。”
胡海山倒是没怎么把它当回事,漫不经心的收了起来。
崇星雷一脸无奈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说道,“真想不到,我们两个算到的卦,会是那种结果。”
“糊里糊涂的跟人打了一架,并弄得手下死伤惨重的,却一点问题都没解决。”
“从这一点上来看,还是许先生更高明一些!”
我有些纳闷的看着他们。
既然他们那副卦,是通过活仙推算出来的,应该不会有错的。
我问道,“你们遇到了什么人?”
崇星雷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