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玉,有“文盘”和“武盘”之分,藏玉在身,通过佩戴、把玩等让玉器与恒温的人体长久接触以达到养玉的目的,此乃“文盘”,文盘不会伤及玉器,但效果甚微,往往非三五年不能奏效,有些甚至要耗费数十年的时间,新采之玉适合文盘,只有经过一年以上的文盘后玉的硬度才会逐渐恢复,这时方能适当借助外力盘养,这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武盘”,武盘时可用干净的白布不断磨擦玉器,受热产生的高温可以将玉中的土气迅速逼出,使其晶莹润泽,但武盘不可操之过急,以免让玉器毁于一旦。
另外,盘玉还有“意盘”一说,意盘是指藏家在盘玉把玩的时候还需想着玉的美德,并从玉的美德中不断地汲取精华,以养自身的品性,这样一来,玉器得到了养护,养玉之人的心灵也得以净化,时间久了自然便可达到人玉合一的至高境界,如此说来,养玉,与其说是人养玉,倒不如说是玉养人了。
当然了上述的盘玉,只是对一般的玉而言,要对这种上千年的古玉来盘,那讲研可大发了”,赵爷边说边对着我一脸的色笑。
赵爷色笑着上下打量这件白玉,犹意未绝的继续说:“对这种上千年的好玉盘,可要下一番大功夫了,要想盘活此种古玉,使其玉性与沁色相互映成生趣,那得花非常大的成本,大盘这种玉,相传要先用人油、人膏、人血包浸玉石三年六个月,再找九百九十九个,刚满十八岁的处丨女丨大姑娘,还得一定是如花似玉的,最好是大家闺秀,而且必须让这肉与玉的相贴,使其肉温玉玉温肉,形成玉中盘肉,肉气生玉。
这九百九十九个大姑娘呀,要用其第一次的处丨女丨之血,将此玉浸满后,将其坐在**,然后寸步不离的,一直要到其血干化而止,就这样轮番着盘,没有个七八年的功夫是盘不活的。
古玉都是班色深蚅,老沁年愈久色愈暗,一经盘中,各种形色必露其精饿色,妙处是无穷无尽,展现出古重异彩纵纷,堪秒奇绝之色。
真所谓人分三六九等,这玉也是如此,殷商春秋之古玉,用料尚在其次,个人多以其形制而分高低,古玉中以圭、璋、壁、琥、璜、琮为上品,祭祀环佩之物次之,零星玉件现次之。
但你来看大兄弟,这件蝴蝶美玉,在古玉里跟上、中、下都不沾边,形制古怪离奇,色泽神奇超越,简直是神与奇的完美结合,我是出了名了爱玉大家,都对此等极玉,闻所未闻,只乃是上好的东西,向我赵某人浸淫古玉一生载,不敢说是专家,但绝对称得上是精通之道,确没有遇到如此的好玉,我送你一尊五彩金猫,你确送了我这么大一个宝贝,好好.。”。
听着赵爷的二番阔论,就能看得出他绝对是一个玉痴,并己经到了走火入魔的深度了。
赵爷对着我说:“继然你这么豪放,我也就没什么好对你藏着的了,我这里有一幅神画让你来瞧瞧,你随我来”,听着赵爷开始神神叨叨的,我心里如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神画,有多神,比我这七音怀还神,赵爷说着就拉着我,进入了他房间的一间隔密室之中。
赵爷将我带到了他的卧室,卧室里挂着唐寅的一幅老虎下山图,看似平常无奇的画掀开后,确是平常的白墙,只见他在墙上用手指在抠着什么,十来秒钟后,“喀嚓”一声从墙壁上打开一个暗门,赵爷让我随他一块进入了暗室之中。
进入暗室之后,赵爷熟练的打开了暗室中的灯,石门又合闭上了,暗室是一间藏着的暗阁,有三十多个平方大小,里面布设的很古朴,看房间的走势,这房间是建在房子下面的地下室之中,木架子摆满了房间,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古玉,和一些成卷的古画。
赵爷走到一个纯黄色的密码箱,输入密码将里面一幅成卷的画取出来,又将我送给他的蝴蝶白玉装入一个黄金盒子之中,赵叔把我让到旁边的一个书桌上面,书桌显得很古朴,但确是用上好的红木做成,旁边摆放着一个不大的席梦思床,只能一个人睡下,看来是赵爷没事的时候,就躲在这间密室之中,来浸淫欣赏他的这些宝贝。
赵眼对我一脸的坏笑,说:“此间密室,除了我没有第二人知道,我能把你请到这里面,可见我对你是多么的信任,希望你不要另我失望,好了其它的先不说了,我请你进来,是让你看一幅神画,这幅画不是什么人,我都会拿出来让他观赏的,今个儿也借了你这双慧眼,看看这画怎么样!”。
赵爷边对我说,将画放在一个纯金做成的台灯下面,依次将画从左至右摊开,打开后是幅唐寅做的画,一看画确是真迹,挂在外面的那幅下山图确是仿制的,其笔墨潇洒劲脱,右下角有唐伯虎的落款,落款依旧是洒脱出俗,给人的感觉是,字与幅图是体与灵的结合,非常的美妙和偕,格格而入,这幅画不是出自唐寅的手笔,就没有别的画可看的了。
画描绘的手笔非常普通,但确光彩造人,而且画中人物背景非常的生动不乏逼真,是一幅微微泛枯的古画,画中的色彩确用了中国古代少有的,除了黑色以外的红绿二色,画中的背景,描述的是宫廷的一间卧室,屋中有一张古踏(古床),旁边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两边是两个椅子,上面分别做着一个男人和女人,都穿着素衣,看不出来身份,但看背景和人物的穿着,倒像是描画的是唐朝生活的写照,两人端着茶怀在饮着茶,除了人物的衣服是用了绿红的色彩,其余的描绘也是一色的古墨黑香。
我瞧了好半天,也没有赵爷说的什么神画,除了是一幅唐寅的真迹外,也没有与他其它的手法有何区别,手法都一个样子潇洒劲苍,赵爷看我一脸的疑问样子,突然色笑起来,将密室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通风口密窗打开,将画拿到了通风口下面的桌子上,招呼着让我过去看。
赵爷笑着对我说,这画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换,能和我那件七音怀有的一拼,七音怀和它有着相似之处,就是两个字“神奇”,只可用来做镇宝之用最为合适,卖将出去甭管多少钱都会后悔,我听着赵爷神乎奇迹般的话,越来越感到他是说话没绺了,净捡大了往外侃,唐寅的一幅真迹,顶尖了现在能卖几百万元,用一座金山要换这幅画!
说着赵爷让我看,我仔细一看画还是那个样,又过了一分多钟,突然画中起了变化,画中的人物居然自动脱了衣服,像电视中的动画片一样,那种动作似隐似幻,一会功夫,画中的桌子上,地面上全是两个人的衣服,两人全光着身体,一对没穿衣服的男女,身材画的犹如真人一般。
男人刚劲肉坚,女人白净玉脂,然后二人拉扯着手走上了床踏,进行各种各样的翻江滔海的交合,我正看的出神,赵爷将窗户关上了,画中的人又走到茶桌边,将衣服依次穿上,又坐在两边,手端着茶怀,和之前一样定在了那端茶怀微笑的画面之中。
我看的简直傻了眼,这画真是太神奇了,画中像是放电影一般的真实,难怪赵叔说这是一幅神画,果然神奇,比起我那件七音怀,更加的神奇。
说实话此画,别说我没有见过,就连大金牙也未必见过,不未必听说过,此画神奇之处,莫过于唐寅的神来之笔,起了更加让人想像不到的神奇变法,在那个年代,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能将画演义的如此神变,我正沉思在画中的思考,确又被赵爷叫着打断了我迷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