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宝气照眼的石英石,我们都看花了眼,我也看得一时心神驰摇,突然从后面传出“叽叽杂杂”的声音,我们敢快回头,向刚众风洞口爬出来方向一望,只风无数只巨鼠像潮水般奔来,这些就是我们进入陵墓的外围通道里,遇到的那些身体硕大的巨鼠,看来它们真是守护这座陵墓的卫士。
突然悬鸣的叫声震的我耳根子巨疼,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这些巨鼠的首领红毛鼠王发出来的,看来它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子,一直在陵墓的外围等着我们出来,我向地上猛吐了一口吐沫。
将手中的冷烟火向巨鼠群里,就扔了过去,在冷烟火的耀眼不稳定的光线照射下,那些巨鼠围着扔在地面上冷烟火尖叫着直转,它们好像不认识这种东西,有些害怕在退缩,突然那只巨大的红毛鼠王,跳到了冷烟火上将它一脚给踩灭了。
我在看到红毛鼠王的同时,就让大金牙取出了白磷弹,我们戴上了防毒面罩,我嘴中大骂道:“虱子多了不咬,帐多了不愁,反正死活就这么一撇了,给它们拼了”,这些巨鼠在红毛鼠王的亲自坐阵下,它们像一队队慷慨赴死壮士,潮水般的向我们冲来,此时我们也早做好了,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精神准备。
先跳过来了的几只出头的巨鼠,被我们用长刀连砍带削的,剁成了肉酱,现在我们身边没了亮光,一阵漆黑,但是由于我们在这地下黑暗之中,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好像耳朵的听力变化的发达了不少,能听到它们后面的大队人马,离我们还有些距离,这几只巨鼠是上来打头阵的,先摸摸我们的虚实,没想到一上来,就被我们一阵猛杀,悲惨的变成了鼠肉酱。
我们放下手中的冷兵器,掏出所剩不多了子丨弹丨的枪支,我则将白鳞弹对向了那红毛巨鼠的方向,心里大骂:“这些巨鼠是他娘的给我们卯上来,今天不是我们死,就是它们亡,不杀了这红毛巨鼠,我们休想逃出这条通道”,想到这些我不由的杀心顿起。
呆呆带头用枪,朝那些向我们奔来的鼠群射击,从枪口管口处,裂开条花状的火光,也能照亮了我们的前方一些距离,借着昏暗从枪口子丨弹丨射击时发出来的火光,看到那些巨鼠就离我们有五六米的距离,它们的后面,是成排排相接的大队巨鼠,看得我不由的头皮发麻,突然一条巨大的红影也闪到了最前一拨巨鼠的群后。
我先是一愣,顿时脑中被一道亮光划过,擒贼先擒王,没想到这鼠王居然送上门来了,就拿它祭出我们的生路,我对着巨大的红毛鼠的位置,将白磷弹发射了出去,一道白光在黑暗中,顿时猛然的骤亮,随之将四周照的火光连天,向我们奔来的巨鼠又折了回去,红毛巨鼠的惨叫声,从火光连天的巨白亮色后,也传了出来,这些老鼠是想回去营救它们的大王,我说:“这回我们给它们来个拔出萝卜带出泥,将它们一网打尽,活的时间再长,长的再大,终究也是畜牲”。
我们用枪顶着这些巨鼠的方向,借着火光向后面边后退着辙退,那红毛巨鼠悲鸣的将身上的火点子,不住的向周转着身体甩去,它周围无数的巨鼠,粘着火点即被燃着,红毛鼠王将自己身上燃着的火,很快就甩到了附近,其它巨鼠的身上,看着那只红毛巨鼠临时挣扎的惨状,我心底不免感到它有些悲壮的色彩,它们居然为这座陵墓死死守了上千年,而且不知怎么变的这么的大,恐怕谁也不能尽其详,最后也落的全族被烧死的下场,可怜它们忠心耿耿,在这陵墓中也算是一个悲色十足的角色。
这些把守陵墓的巨鼠家族,也即将随着它们的主人的消亡而灭族,想那松赞干布一代雄主,废尽了民脂民膏,发费无数的人力物力,来经营这座陵墓,寄望尸解成佛,到头来也不过是黄粱一梦,同样也是一种悲壮的色彩人物,如果他将这些财力精力,都投入到他的帝国经营上面,也不会在他死后不久,强大一时的土蕃帝国就没落掉了。
这些巨鼠如强弩之末,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那只红毛鼠王做了最后的厮鸣,声音带着人腔,幽杂着无尽的恐怖,震得我的两片耳膜发痒作痛,这些巨鼠好像同时,反映了过来,立即全部转头,带着身上的火焰,朝我们奔了过来,只留下那只巨大的红毛鼠王,摇摆着身体钻进了,我们刚刚爬上来的风洞之中。
随之从风洞中窜出一道巨大的火龙,火气像炸开的原子丨弹丨一样,向通道的四面八方扩散,我们被这巨大的火气给冲飞了出去,通道中被炸毁粉碎的石英石片,像雪花一般的四处纷飞,那些冲向我们的巨鼠,也被火气冲飞在了空中,烧成了粉沫,我们由于穿着防护衣,也都受了重伤,我低头一看,防护衣最后的一层的防护层,全部断裂开了。
我们拼命的爬了起来,朝离风洞口的反方向逃去,突然前方出现了几条分叉的隧道,余下未死的巨鼠带着身上的巨火,从后面惨叫着仍向我们追了过来,没有时间再做考虑了,我选择了中间最大的一条隧道中跑了进去。
他们也紧跟在我后面跑,一直在通道里转了十几道弯,那些巨鼠仍旧紧追不舍,有不少被就地烧死后倒了下去,生命坚强的,仍带着身上的火苗,像不怕死的勇士朝我们追来,突然几只火鼠“嗞”叫着飞扑了过来,我转身用手枪将其中一只打灭在地。
我们几把枪口调转回头,朝这几只零散的巨鼠开火,将它们打的血碎滚在了地上,通道后面的巨火越着越烈,通道内的空气也变得稀少,我们所背的氧气快要用光了,众人将头盔取下不来,又向前走了几步,顺着通道又转了一个弯子,突然看到前面出现了隐隐的白色亮光,我一看大喜前方就是外面的世界,我们欣喜若狂的朝着亮光跑去,而通道四壁也开始罐出了大量的猛火油,身后也染起了裂火。
越向前跑空气越充足了,突然呆呆跑在了我的最前方,他刚要跑出通道口,就被我一把抓了回来,呆呆不解的问我抓他干什么,我从怀里取了一些黑布条,将一条蒙到呆呆眼睛上,说:“我们好久没有看到外面的光亮,猛的一出去会不适应,外面的光线太强,眼睛会一下失明的,必须戴上它缓冲一下适应度”。
我们刚戴上黑布眼罩,在后方的通道里,传出巨大的爆炸声,看来这座陵墓的自毁装置己经启动了,这坐深藏在山腹内,千年的古陵就要自毁消失在茫茫的火海之中了,我们虽然有些叹息,但冥冥之中,似忽感到这一步,也是上天注定的,我们顾不了再作他想,立即蒙起眼睛冲出了通道口。
刚冲出通道口,只听四处爆炸的声音,和天空中电闪雷鸣,壁打山石的声响,我们也不敢立即将黑布拿下,而是吓的扑倒在了地面上,过了一分多钟,大家才敢将黑布取了下来,只见我们逃出的那个通道口处,正往外窜出熊熊的数道烈火,烈火之中还冒着浓浓的黑烟。
天空中电闪雷鸣,雷声轰轰作响,黑云遮住了整座山顶上空,乌云越来越浓,云层越来越厚,透过去隙射下来的阳光变得开始越来越暗,最后完全被慢慢的遮盖在云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