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目光远眺,山势高耸,古朴苍凉,如同一位入定永恒寂静的觉悟者,趺坐于蓝天之下。时值深秋,满山覆盖着红黄两色的树叶,就如同为其披上了一件无边的袈裟,令人顿生膜拜敬畏之心。

山顶上站立着一位修行者,目光凝视着远方,神态庄重而威严。

“请问师父,您可知有位名叫‘山叟’的隐士么?”我上前施礼询问道。

“不知。”那人冷淡的回答。

我道谢后,继续朝密林深处而去,“山叟”毕竟是一百多年前的隐士,后世的修行者难免会不知道。

“唗!哪儿来的小妖,看打……”身后突然传来呵斥声。

我转身望去,只见方才的那位修行者双目圆瞪,手中高举着木杖正欲棒击老黄皮子。

老黄皮子也不甘示弱,遂掉转屁股,尾巴猛然撩起对准了修行者……

“‘黄二爷’,不得无理!”我赶紧大声喊道。

可是已经晚了,“噗”的一声闷响,黄色的烟雾瞬间喷射而出,笼罩住了那位修行者,那人身子晃了晃,然后缓缓的倒下了。

坏了,原本进山是来寻人的,结果先放倒了一位修行者。

“黄二爷,快跑!”我赶紧招呼老黄皮子,然后扭头冲向了密林,一路上忍不住的大笑不已。

“呵呵呵……”胡宫山也忍俊不已,“修行者应以慈悲为怀,怜恤众生,竟然无理由的对一小动物痛下杀手,结果自取其辱。”

“师父,当今的修行者良莠不齐,早已不像古时候的人那么虔诚了。”我说。

进入密林深处,崖壁溪水旁,稀稀落落的可见一些修行者简陋的土屋木棚。

“尸蛛,你若是感应到了妖丹,就自行引路便是。”我低头吩咐说。

跨过一条小溪,前面道路越来越崎岖难行,灌木荆棘丛生,只有老黄皮子兴致勃勃的穿梭其间,如履平地般。

“咕噜噜……”尸蛛突然间发出一声鸣叫,然后绿光一闪,“噌”的窜了出去,直奔前方的崖壁。

我赶紧追了上去,转过一株高大的长毛松,崖壁下座落着一间简陋的土屋。木扉扎成的门窗,屋前坐着一位修行者,身着黄色僧衣,头顶黑色披风,正在闭目禅定。

尸蛛以蛛丝悬于松树下,八只眼睛同时眨动,示意就是这里。

我心中一股热流涌上,快步上前拱手施礼,口中恭敬说道:“请问师父,有位名叫‘山叟’的隐士曾经在这里修行过,您可知道?”

修行者恍若不闻,依旧是闭目冥想。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上前两步,仔细打量着他,迟疑着说道,“师父,您不是睡着了吧?”

修行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双目精光四射,眼神儿冷若冰霜,令人感觉很不舒服。

“师父,我向您打听一个人,她叫‘山叟’。”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找我什么事儿?”修行者哼了声。

“什么,你是‘山叟’?”我愕然道。

“我就是山叟。”修行者的目光依旧是冷冰冰的。

我迟疑的望着他,脑中飞速的整理下思路,尸蛛感应到了妖丹的存在,这是不会错的。此人与妖丹近在咫尺,又自称“山叟”,肯定是与当年的“山妹”有关。

“这位师父,我要找的‘山叟’是女的。”我脸上泛起了微笑。

“男女又有何分别?”修行者答道。

“当然有分别,女人可以生孩子,男人就不行,这是最明显的区别。男女、公母、雄雌,世间万物莫不如此。”我辩解道。

“生与不生有何分别?”

“自然不一样啦,生才能使物种得以生命的延续,不生则物种灭绝死亡。”我说。

“生命与死亡又有何分别?”

“这个嘛,”我心想这修行者是禅机莫测高深呢,还是已经修魔怔了,“女‘山叟’乃是三百年前清康熙时的隐士,于光绪年间仙逝,而‘男山叟’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打瞌睡,这就是分别。”

“三百年前与现在又有何分别?”修行者好像不腻歪似的继续说道。

“师父,你有完没完了?”我实在忍不住,几乎大声吼起来。

“有完与没完又有何分别?”修行者还在说。

“没有分别。”我气呼呼的甩了句。

“这就对了……”修行者大喜。

第二十九章迟来的忏悔

我闻言愣住了,心想此人可能是修行把脑筋修坏了。

“三百年前与现在又有何分别?”修道者又来了。

“没有分别。”我不愿再费口舌争辩。

“生命与死亡又有何分别?”

“没有分别。”其实若从宇宙漫长的时间来俯瞰人类,生命与死亡几乎就是同时发生的,与细胞和细菌分裂没有什么区别,我想。

“生与不生有何分别?”

“没有分别。”我寻思着,这也倒是真的,现在城里头的白领姑娘们,只要能够“财务独立”,还有几个愿意结婚生孩子的?

“男女又有何分别?”

“没有分别。”我大声答道,如今世上伪娘横行,少男少女越发的像是中性人了,自己曾一度怀疑这与毒食品、蔬菜农药残留和动物饲料中滥用激素有关。

“现在的男山叟与三百年前的‘女山叟’有何分别?”

“没有……”我话刚出口,猛地一激灵儿,此人并非是修坏了脑子,反而是大智若愚。如果把话绕回来再听,其实不就是想要告诉你,他就是当年的山叟么。

我心下明了,赶紧再次拱手施礼:“请恕在下方才愚钝,未解仙师话中禅机……”

“好个聪明机灵的徒儿,偌大的康熙朝中,就没有一个能如你般有慧根……”耳鼓中传来胡宫山满意的赞许声。

修行者长叹一声:“百多年来,鸡足山修行者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前来打探‘山叟’者,无奈尽是些凡庸之辈,难悟真道。道友从何而来,不知如何称呼?”

“鲁班尺,从寮国远道而来,”我答道,“在下是受人之托,前来鸡足山寻找三百年前的隐士山叟。”

“何人所托?”修行者略显惊讶。

“滇中名医胡宫山。”我目光凝视着他。

修行者口中缓缓说道:“所托何事?”

我此刻心里产生了疑惑,店家说“山叟”已于清光绪年间仙逝,当然也可能为误传,既然师父胡宫山能活到三百多岁,那么“山妹”也并非没有可能。此人方才说百多年来有不少前来打探“山叟”者,可“山妹”是在顺治十六年(1659年),也就是吴三桂从缅甸班师回滇时,与师父闹矛盾而避入鸡足山隐居的。因为不久后,胡宫山就被派往京城去做卧底了,两人从此再未谋面。如果眼前之人是当年的“山妹”附体或者夺舍,那就应该说“三百多年来”,而非“百多年来”,再者,听到了胡宫山的名字,又怎会如此的无动于衷?

此人绝不是“山妹”,我基本上可以断定。

“是一剂药方,”我压低声音,仿佛生怕别人偷听似的,“胡神医特意交代在下,此方只可交予‘山叟’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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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后传——鲁班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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