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听他不是来杀自己的,曹宪礼一颗心稍稍稳了一些,随即又觉得,自己堂堂巡漕御史,竟然要受一个杀手的控制,着实让他心头难平,遂语气之中,有些不耐。

“你想要问什么?”

萧音毫不在意他的不满,从暗处走出来,面对这这个官服还未及换下的人,冷冷直入主题:“二十年前,宫中内乱,梁王兵变。逼宫当日,先皇暴毙。后宫妃嫔统共三十六人,守丧之由,全部送往万安寺。新皇登基之后,又以礼法为由下令将未育有皇家子嗣的妃嫔陪葬,统共三十人。当时,大人还只是一名新进的小吏,负责看管霜妃。疏忽之下,致其中一位妃子逃走,不知大人可还记得此事?”

“……你到底知道什么,又想做什么?”听他讲出二十年前的宫廷秘闻,曹宪礼有些慌。

那件事情,知道的没几个,且当年那些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萧音他一个江湖杀手,到底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若非受人指使,又如何会半夜来此地追问自己当年宫中旧事。他到底还知道什么,那背后的人,又究竟是谁?

“大人何须惊恐,萧某只想了解一些事情。”萧音依旧冷冷无有表情。双方对峙中直言:“当日逃走的那位莅妃娘娘,是否姓姜,陈郡人氏,逃走时,是否已有身孕?”

这一问,曹宪礼如遭雷劈,连说话都有些失态。“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不过一个已经过世的先皇霜妃,而且那么多年了。今日突然被人挖出来,又牵连道当日的梁王,今圣上。曹宪礼如何能不又惊又恐又急。

当日新皇下令无有所出的妃子全部陪葬,他作为无意中发现,其中一位妃子已经有孕,之后的事情,更是复杂。

抚了抚手中玄剑,萧音面色凝重。

七皇子在锦囊中所言,果然不假,这件事情,只怕远远还要复杂。时隔二十年,谁又能知道最后挖出来的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真相呢。那人又是否能够接受自己这样的身世,他一向洁身自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若不然,也不会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萧音不禁有些忧心。

曹宪礼沉了沉神,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开口劝道:“萧音,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那件事情牵连甚广,我犯不着搭上自己的命来陪你追根究底,你也犯不着搭上自己的命,你我各取所需,今日我就当你从来没有出现过在这里,如何?”

“萧某命一向不值钱,只想知道想知道的事情。曹大人,那位莅妃娘娘,被你追出南郡之后,最终去了何处。那腹中的胎儿,又下落何处?”

“萧音,你知道的太多了!“曹宪礼突然大斥。

那件事情知道都要装作不知道,烂在心头。当年之事,当今世上知道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他来究竟目的何在。自己一个堂堂巡漕御史,又何须要向他一个杀手交代什么!

对于他的官威,萧音视而未见,始终只冷冷之态看着对面的人。

曹宪礼忘记,他乃江湖之人,官场之人的官威如何会对他起作用。

“你走吧,我当你从来没有来过。“见他不受自己威吓,曹宪礼做出让步。

“恐怕要让曹大人失望。”

曹宪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萧音动作迅速,从角落里拉出一个人,一把剑架在那人脖子上。

曹赟被人威胁,腿抖得就要站不稳,哪里顾得及体面,嘴被人封住,一双绿豆眼不停向自家父亲使眼色,面色憋得通红。他真的一点都不想死。

此时,外面响起阵阵训练有素的脚步,然后是一簇簇火把由远及近,最后门被人从面踹开,曹亦带着人出现在门口,将门堵得死死的,屋子被围得水泄不通。

见着明亮的火把,训练整肃的人,曹赟露出要得救的神色,暂时忘记架在脖子上的剑,发出唔唔求救声,十分激动。

曹亦领着人将屋子围的里外三层,插翅难逃之势。曹赟忘记架在脖子上的剑,神气得意道:“萧音,识相的赶紧放人,本少爷可不予追大量给你个安乐死,否…………姓萧的,你不仗义……”话未完,寒剑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口子,曹赟吓得哇哇大叫,毫无体态。万没料到,不仅没有成功威胁到人,反将自己越加置入险境。

萧音看了看那里外三层的护卫,对曹宪礼道:“曹大人若是没有考虑好,可再考虑考虑,若是这般,令公子萧某便先带走了。不过,曹大人要尽量快些,不要让萧某等久,一天等不道大人的消息,萧某一天要他一根手指头,若十日后曹大人还未考虑好,萧某便只能切令郎的耳朵和眼睛了。”

曹宪礼稍露惊悚,表面却强装平静。倒是曹赟,一听这话,本就打摆子的身子更是摆的不停,嘴更是没有闲住,一个劲儿呼救,他真的不想死。

“萧音,你太狂妄了,以你之力也妄图从我曹府劫人,你当我府中人都是吃素的不成。来人,调动南卫队,守住屋子及每个出口,让他跑了,拿你们问罪。”曹亦首先按捺不住。简直欺人太甚,公然在他曹府劫持人,还如此要挟。就不信,一个萧音,能有多天大能耐,敢这般口出狂言。

得到命令,卫队没有来的及转移阵地,曹赟又发出一阵鬼哭狼嚎,嚎的人直想捂住耳朵。

曹亦又怒又气还急,恨不能立马将萧音拿下。自家这个弟弟也是个不争气的,否则怎么会这般没有出息。如何不让他窝火。

能在江湖上混迹这么多年,冷血杀手称号,岂是浪得虚名。

萧音将曹二公子稍稍往后一拉。

剑未落,曹赟便又发出痛苦之声,仿佛受了天大的折磨,想是被吓破了胆。

偏他这个幺儿是个不争气的,曹宪礼恨其不争,心头又急又疼。谁叫这是他的幺儿呢。

“住手”曹宪礼不敢冒险。到底是亲生的,不敢拿赟儿的性命做赌注,万一有个好歹……

见自家父亲出口,曹赟简直要热泪盈眶。

“父亲不可。”曹亦及时开口阻止。若这个时候放走了萧音,再要拿人,就没这么好机会了。

见状,曹赟又急又愤。

都这个时候了大哥竟然还想着抓人而不是救自己。

曹宪礼抬手止住曹亦,“为父知道该如何。”然后立马下令:“将外面的人都撤掉,一个都不要留。”

“父亲!”

曹亦心有不甘。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撤人呢。

“照做!”曹宪礼厉声道。

曹亦不甘心的将人全部撤下。

屋里在剩下他父子三人加上萧音。曹赟心头已没有方才那般害怕,但剑还架在脖子上,他一句话不敢说。

“萧音,今日你若是敢做出什么举动,别想踏出曹府中半步。”

对于曹亦的威胁,萧音恍若未闻,直接面向曹宪礼。

“曹大人,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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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回书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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