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我考上中专,学校在哈尔滨,我家在伊春。那个时候去哈尔滨坐的是绿皮火车,车上什么人都有,车票还是卡纸的那种,买座号需要找人。
九月份我就坐这个火车去学校,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九月二十号,开学时间九月二十一日。
火车是晚上九点半开,我家到火车站步行需要二十分钟左右。我是八点五十洗了一把脸,九点出的门,因为我家住在区的西北角,门口都是泥泞的土路,没有出租车。在一个家庭条件不好,很少打车,二十分钟就自己走。
父亲送我,拿着一些物品。我俩没走大路,为了图近,就走胡同。一条街一条街的穿胡同,这样能节省几分钟。
当时天色还好我记得走到第三个胡同的时候,这个胡同得有二十多米长,宽度不足矣两人并排走。
当时是阴历八月末,天上没有月亮,但是星光很好,胡同两边的人家有阑珊的灯光,依稀能看出胡同的轮廓。我跟在父亲身后,走到中间的时候,父亲突然转身挡住我,说他抽颗烟,让我等他。我当时很着急,九点出门的,票虽然已经买好,但是也想早点。我就说边走边抽吧。我父亲不同意,说你等一会。
我只好看着父亲拿出烟来,掏出火机点烟,就在打火机着火那一刻,我突然发现父亲的手抖。我很奇怪,我问爸你怎么了。
父亲一愣神,说没什么。点着烟后,父亲转身,开始抽了起来。
我就感觉这颗烟时间好长,就说了一句快点抽,要不不赶趟了。父亲也没说话,我就感觉他呼吸很重,吸一口,吐一口的。
终于,半支烟功夫,他说走吧。我俩就往前走,出了这个胡同,是一条宽路,穿过去,再有两个胡同就到了火车站前。
父亲这个时候却不同意从胡同走,我还在奇怪,正好有个车过来,父亲说坐车。没等我说啥,就拉我上车了。当时我很不解,勤俭的父亲怎么舍得打车,也就再走五分钟就能到车站了。
当时也没想太多,到了火车站后,我就上车,父亲就回去了。
我上了车,车上人真多,我找到座位,我是靠着窗口坐着,座位旁边是两个少丨妇丨,三十多岁。对面是一对夫妻,一个老头。
刚上车,大家都没搭话,我就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看。他们也没人说话。我当时看到是天龙八部武打书,一本都快看完,看手表快十二点了。我突然感觉不对劲那,整个车厢怎么一点声音没有。火车上应该都是各种声音啊,聊天的,喝酒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抬头一看,立马吓的寒毛直竖。我对面坐着是三个死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死人,很慈祥的看着我的角度嘴角,慈祥的有些诡异。我在看身边的少丨妇丨,她们也在看着我,眼仁都发白了,脸色铁青,也是死人。
我大叫一声,站起来一看,我换孤四周,整个车厢里都是铁青着脸的死人,都看我笑。我要往出跑,身旁的少丨妇丨突然来抓我,我因为恐惧而大叫。
猛然醒来,我正趴在火车的窗台前小桌上。原来是一场梦,对面的老头正在拉我的衣服,说小伙子做噩梦了吧,快醒醒。
我这才知道,自己做梦了,脸上身上都是汗,这个梦也太真实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说出去一下,我从最里面的座位出去,出去到车厢处,清醒了一会。
清醒完想要回去,我走到车厢门口时候,透过玻璃,我又看见车厢里靠着车门坐的人不正是死人么,整个车厢又是死人。
我大叫一声,有鬼。
突然我又醒来了,父亲喊我了,儿子洗把脸,咱俩去火车站了。我看看表,八点五十分。
我们这有一条镇内河,发源于南山,自南向北流过把镇子分成两块,居民都是沿河居住。
有一户人家姓冯,男主人常年酒不离口,特别能喝。早上起来就得喝半斤,中午半斤,晚上半斤,大家就叫他冯半斤。
因为喝酒,她老婆和他吵架无数次。冯半斤喝酒不惹事,也不话多,主要是家里不富裕,有两个孩子。冯半斤就是个工人,收入少,除了上班混工资,别的活啥也不干。
她老婆很能干,是个好强的人,喂猪,整柴火,种地,家里活都包了。自然看不惯冯半斤天天醉醺醺的样子,就天天说冯半斤,干点别的活,多收入点。冯半斤我行我素,只要有酒,别的啥也不管。
六月晚上六点多,别人家都吃完晚饭了,冯半斤还没下桌,喝着小酒。她老婆孩子早都吃完了,老婆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孩子出去玩了。
她老婆看见院子里的水缸脏了,一大概一米五高的大水缸,就想挪到河边去刷刷。她家出了大门是三米宽的河堤,河堤下就是河,河水面比河堤三米多。
他又喝了一会儿,天都有些黑了,就听他老婆喊他,往回挪缸。他那天喝的多,超过半斤了,老婆喊他他实在不愿意动。她老婆又骂,他就带着气去了出了门,看见缸在那放着,她老婆不知道去哪了。他感觉很生气,一脚就把缸踹河里了,然后回屋睡觉了。
他这一觉醒来,老婆没在身边,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两个孩子也起来了,说昨晚回来也没看见妈妈,以为去别人家串门了。爷三一合计,他老婆没回来啊。这下才慌了,冯半斤不喝酒是清醒的,急忙出去找。
出门想起大缸,到河堤边,看见大缸口朝下扣在河里,缸底朝上没在河水里。河水也就一米五深,正好水流漫过缸底。那个大缸口一米左右吧,还在想大缸怎么在河里。
害怕自己媳妇回来骂,急忙喊邻居来帮忙,要把缸捞出来。邻居老刘也是倒霉,两个人下河一掀缸,冯半斤媳妇在缸里就飘出来了。闷里面一宿,早都死的透透了。
过后想就是冯半斤媳妇后来喊他挪缸,他出去了,她媳妇可能又去打水。他也不问,一脚踹缸,缸折下去,正好把她媳妇扣在河底下。
当然是猜测,也没经官,就说是淹死埋了。老婆死后,冯半斤更是借酒浇愁,喝完后就去河边哭。
那年老秋,冯半斤准备用这口缸腌了酸菜。他加了一些水刷缸,就突然大头朝下,淹死在了缸里。整他出来的人说,刚里面的水正好没过他脑袋。
两个孩子还小,冯半斤的弟弟养着了。
这口缸可没人敢用了,就孤零零的放在冯半斤家的院子里。左邻右舍的晚上不敢出门,说看见这口缸自己再院子里动。
大家想去砸缸,没人敢,后来这口缸被一个酱菜厂整去用。据说有工人掉里面死了。
中间那段在这补发
她老婆喊他挪缸,他就出去了,和老婆一起把缸挪到门口的地方边。他家出门就是提防,提防比大河面高三米左右。挪到位置,她老婆拎着桶去河里打水刷缸,他就进屋接着喝
抓鬼方法,用鲶鱼一百条,取它的脑髓,蒸熟烘干,做成香,这种香鬼闻到就如同女人遇到阿玛尼香水一样。
然后取整张公羊皮上,公羊皮必须是童子羊。将童子唾液抹在公羊皮上。用公羊皮围成一圈,香放入公羊皮内点燃。
后半夜点燃,鬼进入会变成小羊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