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锅炉摇晃得更加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响。一个迷彩服举起把铁锤在锅炉门闩上猛地一敲,锅炉门砰然爆开,刹那间,一群人如潮水般从锅炉里一涌而出,在地上不停地转着圈蹦跳,显然是被烫得厉害。

见那情景,坤沙惊骇得差点从树上跌下来,那些从锅炉里涌出来的人,就是刚才那些尸体!全都复活了!

那些复活的人在地上蹦了好久才安静下来。几支步枪一直在对着他们。一个戴墨镜的迷彩服说话了:“都给我坐下!”

复活的人们全都听话地坐了下来。迷彩服说:“你们都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吗?”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摇头。迷彩服说:“你们都是已经死去了的人。我们老板大发慈悲,花高价把已死了的你们买来救活。原来的你们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从现在起,你们没名没姓,只有号码。从此后,上山采玉就是你们的生活。为了巩固治疗效果,每人还要打一针。”

一个迷彩服上来在每个复活的人的手臂上都注射了一针。那些人看似都比较正常,但没一个人说话,象是既失去了记忆,又变成了哑巴。

这时一个迷彩服从后山跑下来,对戴墨镜的那人说:“头,山上又有3个,屋里已有5个,现在要不要运去?”

那“头”说:“运走吧,陈了就不值钱了。”

几名荷枪的迷彩服押着那十几个复活的人上山去了。有三个瘦骨嶙峋的人每人从山上拖着一具比他们还要瘦的尸体下来,如同拖死狗。三个瘦人先把三具瘦尸吃力地装上那辆小货车后,又从茅屋里拖了五具同样瘦的尸体弄上了车。干完这些,这些瘦人又默默地向山上走去。他们做这些事象全是自觉,无迷彩服监督。

运尸车经过坤沙身边时,他又轻轻地翻进车箱。

未完待续

第17个故事:缅甸活死人

解秘·罪魁

运尸车一路向东南,几个小时后驶入一片莽莽丛林。再往深处,就是缅老泰的交界,也就是“金三角”了。坤沙已隐隐闻到阵阵奇异的花香,那是罂粟花开了。

坤沙权衡了一阵,轻轻地下了车。

回到仰光,坤沙加了点蒸馏水在早已蒸发干了的冰弹盒子里,拿到医院去化验,结果里面的成份只有氢二氧。

回到富丽豪华的家,就母亲和几个仆人在,父亲到美国谈生意去了。在国内大学毕业后,父亲要送坤沙去美国留学,但坤沙却拧着要去中国学武术,父子关系由此弄得很僵,父子俩已经有两年没有直接联系过了。

坤沙的母亲虽然已是40几岁,但保养得很好,风韵犹存。坤沙说还要去中国一趟,母亲没什么异议。

坤沙回到中国少林寺,请教了医道精深的释全能大师。释全能大师往塑料盒子里滴了几滴清水,取出一根犀牛角骨针探了探,仔细观察了骨针的颜色,再用鼻子嗅嗅,说:“这是冰蜈蚣之毒。冰蜈蚣有两个产地,一是喜马拉雅,二是安第斯山。人中了此毒之后,身体发冷变僵,继而进入假死状态。从前南美的印第安巫师先把此毒偷施于人,再去施救,也显自己法术高深。解救的方式是先让中毒人的身体发热,再出一身汗,人就活过来了。但身体不能彻底恢复,被救活的人会失去记忆和说活功能,因为毒素已侵入他们的脑中枢神经。此毒还有一个特点,毒素如果脱离了冰蜈蚣,必须要以冰为载体,否则毒性就会很快消失。”

坤沙坐上了从北京飞往仰光的国际航班。他没忘再买一架微型袖珍数码相机。在飞机上,坤沙看到一张中文报纸,上面一篇报道吸引了他的眼睛。报道的大标题是:

**因纯度再提高

副标题是:

金三角最近加工出精度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七号**因,所用原料是因吸食**因而死之人的骨髓

不久,仰光各大报争相报道如下一则爆炸性新闻:

国内大富翁、“大慈善家”颂坤,涉嫌制造“活死人”,并用丨毒丨品控制“活死人”为其采玉…颂坤现已在逃…

颂坤正是坤沙的父亲。

亲手颠覆了父亲,使自己从富家公子一下子变为罪大恶极的大逃犯之子,坤沙的心情极为复杂。而他的母亲却好象一点也不悲伤,“我这么平静,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母亲问儿子。

这正是坤沙想问又不好问出口的问题。

母亲说:“我认识你父亲之前,就已经怀上了你。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那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被毒虫咬死了。当年颂坤去中国云南西双版纳收购尸体时,见我长得漂亮,就娶了我。”

下一个故事:公主鱼之谜

第18个故事:公主鱼之谜

1、尸笑

在印度北部,有这么个传说:古代笈多王国有位公主,在一个有月光的夜晚,与情人在王宫后花园池塘边幽会,趁公主正咯咯娇笑时,情人一刀抹断了她的脖子,抛尸水中。从此,在这个地区有一种鱼,在夜里常常会发出银铃般的叫声,就像公主临死前的娇笑。当地人管这种鱼叫“公主鱼”,认为是笈多公主的化身,但谁也没见过这种鱼是什么样子。

加尔各答某大学大四学生沙莫尔,在毕业前夕,独自到喜马拉雅南部山区的花舞小学校实习。

花舞小学校所在的村子,叫花舞村。花舞村周围,是渺无人迹的莽莽大山。村前,有一个数十公顷大小的湖,叫花舞湖。花舞湖边,长着许多彼岸花。沙莫尔到那儿不久,彼岸花就开始绽放了,整个村子都是红彤彤的,像终日被火光映照。

校长是个50多岁的老大学生,30余年来,一直在花舞小学校任教。校长安排沙莫尔教五年级的英文,并兼教全校六个年级的体育。

一天,有个叫纳鲁丁的学生,来向沙莫尔请假,说他从加尔各答务工回家才一天的爸爸,昨晚掉进湖里淹死了。

沙莫尔惊异地问:“淹死了?难道你爸爸不会游泳吗?”在沙莫尔的意识里,临水居住的人家,男人们一般都会游泳。

纳鲁丁说:“我爸爸以前水性很好,可能是他在外面务了几年工,忘记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年老有务工回家的人被淹死,辛格的爸爸上半年从城里回来,才三天就淹死了;还有阿努的爸爸…;丹娜卡的哥哥…”纳鲁丁连举了几例。

放学后,沙莫尔去了纳鲁丁的家。纳鲁丁的家里正人声鼎沸,挤满了村子里来帮忙、悼丧的人。客厅中间,停放着纳鲁丁父亲的尸体。尸体脖子以下部位,被一块白布盖住了,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死者的体形,跟正常死亡的人无异。沙莫尔以前曾看见过溺水而死之人,一般是全身膨胀,面目浮肿,跟纳鲁丁父亲的情形大不一样。令沙莫尔觉得诡异的是,死者那苍白的面部,隐隐露出一丝微笑,死的时候似乎感觉很快乐。

有村民在窃窃私语:“…舌头和那东西,又被公主鱼吃了…”

沙莫尔想:舌头和“那东西”被吃掉了?“那东西”是什么东西?人体身上,人们最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只有**。难道,死者的舌头和**,被一种叫‘公主鱼’的鱼吃掉了?听说话村民的口气,好像在这之前,也有淹死之人的舌头和‘那东西’,被吃掉过。

公主鱼,是一种什么鱼?回学校后,沙莫尔就自己的疑问,请教了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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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蛇记——宋文奇故事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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