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胖子端过水来。一行人进了厕所。这厕所虽然老,但还有人用。里面建了十来个隔断,远远望去,也不小。

我让胖子和钟宁站在门口守着。周哥、我、老厂长进了里面,找了当初那个扔尸的茅坑,就前烧了一些纸钱。

烧了一会,我说,老厂长咱们这么烧可不行。死者为大,你得磕几个头忏悔。

老厂长看看肮脏的水泥地,有些为难。

周哥哼了一声说,你也知道受不住。那你把人扔进那里,人家什么感受?

老厂长点点头,眼圈一红,跟着跪在地上,磕起了响头。咚咚咚的,把厕所的声控灯都磕亮了。

我让他磕9个,他一口气磕了18个。我说,行了。你去把那盆水端过来。

端过水来,把黄纸烧了,拈灰加入水里,又说:“一会你用左手食指在水里搅一会,越快越好。”

老厂长依言做了,在水里搅了一会。那盆里的水就开始飞快流转。

“这是啥意思么?”周哥在旁边看的新鲜。

我说:“这叫问水路。古时水手开船前,都用这法子问吉凶。过一会,若是这水里出现一个旋,就代表那女鬼已经原谅老厂长了。若是出现两个旋,他还得磕头。”

老厂长听了就紧紧盯着那盆子看,我和周哥在一旁又把写着那女鬼生辰八字的黄纸烧了。只等烧尽,取出纸灰,涂抹在人形藕节里,这装汉尸就算成功了。

黄纸刚烧一半,那边老厂长“咦”了一声。我说,怎么了。

就见那老厂长端着盆子看着我:“洛老弟,那,那这水里有3个旋算什么?”

我听了头皮一炸,大吼:“跑,快跑!”

话音一落,那盆里的水就像被人丢了一块石头般,猛然溅出一大截水花。那老厂长饶是跑出几步,身上也被水花溅湿。

我心里那个火啊,上前一脚踢翻了盆子,骂道:“一码归一码。他给你磕了18个头了,你还想怎样!”

老厂长哆哆嗦嗦过来拉了我一下:“洛老弟,无所谓,那丫头喜欢捉弄我,就捉弄吧,解解气,正好。”

我叹了一口气:“你被这水浇上,这几年都要走霉运。”

我这边一叫,胖子和钟宁都跑进来了。刚一进门,胖子就在后面叫我,老洛,老洛,纸,纸……

回头一看,那张写着女鬼八字的黄纸,此刻竟在一股旋风里,高高飘起,洒下一地火星。那些落地的纸灰,也被风吹散了。

纸灰写了女鬼八字,是装汉尸最重要的一步。没有纸灰,这装汉尸就算彻底废了。

我心里一凉,这女鬼好大的戾气,把这纸灰吹散,就是连投胎的机会都放弃了,看来是要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了。

我叫了一声,胖子你们都离远点。说完,掏出剪阴刀,守在那老厂长前边。

周哥也看出不对,掏出一把巴掌小的帝钟,靠到我们跟前,我就听见那帝钟无风自响,铃铃叫的是一个急促。

偌大的宿舍楼此刻空无声响。我们紧张的看着四周,谁都没敢说话。

蓦然间,那烧了半截的黄纸一抖,似乎又有一阵旋风刮来,两股旋风交织在一起,那黄纸便在空中时而下落,时而上升,漫天乱窜,毫无规律。就像空气里有两只无形的手,在拼命的争夺这黄纸。

就这么飘来飘去,过了一刻,那黄纸在空中烧完,地上没留下一点灰。

我上前看了看,收了剪阴刀,叹了一口气说,走吧。

胖子一脸疑惑:“走?去哪?”

我说,当然是回去了。

“这,这就完了?”胖子问,“那女鬼呢?”

我说:“不知道,不过估计被治住了。”

“被治住了?”三个人惊道。

“你们看不出来么,刚才那两股旋风。一股是女鬼的,还有一股是专门来捣乱的。”我望了一眼老厂长说,“我估计,应该是那个跳楼女生的魂。她被这女鬼缠着跳楼了,满肚子怨气也很大。刚才就是她坏了那女鬼投胎的机会。”

我这边话音一落,就听老厂长跪到地上,凄厉的喊了一声:“艳艳,艳艳,你还在么……”

宁宁不放心,又找了一盆水,像刚才那样搅了一刻钟,那水里连一个旋都没有。

我说,行了,这里彻底没事了。

刚走出两步,周哥说,等等,你们听。

铃铃铃……

又一阵急促的铃声从帝钟传来。那声音比上次要猛烈十倍。

周哥把那小钟摆在手心,我们用肉眼都能看出它在明显颤抖。

这,这又是哪一路神仙驾到?

周哥看那帝钟叫成那样,脸都白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怕。

他掏出罗盘,配着铃声,在四周小心翼翼查探了一圈,最后把范围锁定在我的周围。

我哆嗦着说,周哥,你围着我转干啥。

他说,洛子,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跟上了。你身上的阴念怎么这么重!

我一听这个头都大了。不该啊,我身上有剪阴刀护着,哪个不开眼的小鬼竟然敢上我身。

周哥说,没错,就是你。你身上是不是带了什么邪门的东西。

胖子在后面叫,老洛,会不会是那本书?那本书可是从你太爷爷棺材下掉出来的。

我一拍脑袋,赶忙把《问山经》从怀里摸出来。今早我是怕搞不定,所以带在身上以备不测。

这书刚拿出来,就听那帝钟和报警器似的,叫的更急了。

周哥说,你的方子就是这本书记得?

我点点头。

周哥说,我方便看一眼么?

我说,这有啥,你看就行。

周哥打开第一页,就着厕所灯看起来。想不到就看了一页,周哥手就哆嗦了,扔丨炸丨弹一样,把书扔给了我。

我说,咋了,周哥?

他说,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你不知道这书是谁写的啊?

我说,谁啊?难不成是鬼啊?

没想到,周哥点点头,一脸严肃的望着我说,你说对了一半。这书,是鬼祖宗写的。

鬼,祖,宗?

我一听,差点笑喷了。我说,周哥,别闹。鬼还能写东西?

想不到周哥幽然说,洛老弟,鬼既然能缠上一个人,让她跳楼自尽,为什么就不会写东西?清朝大学士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里,曾经记着两首诗,他怀疑那就是鬼写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查。

我笑的更厉害了。我说,行,周哥,鬼会写字,我信。那这鬼祖宗是咋回事,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鬼还有祖宗?

周哥抖着手说,你看看这书第一页,作者写的是谁?

我翻开第一页,就看见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个字“聻录”。

我说,一个叫聻的人写得。但是这名字也太特么奇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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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雷交媾会招凶,见蛇跌落要用茶擦眼。讲讲这些年用方子平过的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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