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雷的外焦里嫩,感觉这货就是猴子派来搞笑的,突然有些失落,看来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素素,跟着我看看,这货就尼玛是个棒槌,比条子姐还废物!”我决定还是用自己的办法来处理,什么设备都是浮云!
“沙沙——”
卧室又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这次的声音很连贯,而且越来越清楚,房间是封闭的,绝对没有一丝的微风,我示意素素不要乱动。
渐渐地感觉声源越来越近,李伟豪脸色惨白,将之前准备的灯光都打开了,声音好似感觉到了光亮,变得时有时无,而且轻了不少。
不多时灯滋滋的闪个不停,借着灯管片刻的光明,就这样灯管一直闪,让人有种头晕的感觉。
李伟豪已经崩溃了,我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让他冷静下来,“你看看你那德行,这屋里有两个女人也没吓成你这样呀!是不是打算逃走啊?”
被我这么一说,李伟豪倒是正常了不少,还对着摄像机尴尬的笑了笑,跟在我们身后不在言语了。
这次诡异的声音很长,像是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但不太确定。
我们来到卧室,并没有发现什么,倒是李伟豪用手捂着胸口倒在在了地上,好像喘不上气,脸都憋的发青,眼看就要咽气了。
殷素素看了一下,在李伟豪的脖子后面发现了一个类似三角形的图案,是用朱砂摸上去的,“哥,这是犁头降!”
这种法术虽然简单,可破解却十分的困难,因为犁头属‘土’所用的都是红色纸张来施法,而李伟豪的情况特殊,是画上去的。
“素素,怎么想的怎么办!”眼看陈伟豪就要死了,要是在想办法就来不及了,就按正常的办法来吧!
殷素素点点头,停顿了两秒钟后,拿出个木人贴上陈伟豪的头发,开始念咒,“天猜猜,地猜猜,仙人收犁到临来,仙人催来自消灭,正气绵长,正气绵长!”
“呼……”
咒语念完,木头人瞬间着了起来,而陈伟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算是缓了过来,但是他还是有些气喘,王雅诗急忙把他扶起来。
殷素素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将木匠专用的鲁班尺拿了出来,开始一点点的测量,在卧室的北侧墙角下面的地板里,挖出了弓型铁丝,上面还有七枚钢针。
这种法术很缺德,轻者破财血光,重者必伤人命,每根钢针代表这户人家的一个人,也就是说,陈家至少死七条人命!
陈伟豪很虚弱,看着挖出的东西有些胆寒,“这东西到底是谁放的呀?”
“哥,你上房梁上看看!”殷素素看了一下房梁,让我上去看看,感觉上面也有东西。
我跳了上去,细细的查看了一下,在两根木头的接缝处,发现了一张符咒,应该是很有名的怪符。只要偷偷的贴在梁上,这家人会发生巨变、子嗣会病死以至绝亡。
这是一次下了两种法术,但都是属于农家的,如果不出意外,是同一人所放置的!
“条子姐,你赶紧带着他先离开!”我觉得这里的事情已经超出了预期,他们俩在这里是添乱。
殷素素一直在查,最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最后对我点点头道,“哥,这里差不多了,就是被人动了手脚,两种法术同时下,倒是很迷惑人!”
“那陈伟豪到底怎么回事?”这些法术都能,但是陈伟豪身上的法术是改良的,而且对方能一次下两种镇,说明手艺极其高明。
“不知道,虽然现在已经解开了,可成没成真不好说!”殷素素情绪有些低落,我急忙安慰几句,不管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至于那套设备就是个残次品,老子才没工夫收拾呢!
出门以后,我发现王雅诗搀着陈伟豪在门前打转,他们俩眼神很迷茫,甚至有些慌张,这是典型被鬼打墙了。
转眼间,我和殷素素周围也都出现了迷雾,将周围的都挡住了,这雾气是分层的,有些位置能看清,有些位置就跟雾霾一样。
这股浓雾来的好奇怪,有些像鬼打墙,可又跟某个阵法很像,这时候我也拿不定主意。
王雅诗他们现在怎么还不好说,可我和素素也被迷住了,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已经超出了我俩所认知的法术。
“哥,我先看看!”殷素素用鲁班尺测量,但能见度实在是太差了,根本量不出个所以然。
“滴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答滴哒……”
就在这危机关头,耳边传来了一阵快板的声音,飘飘渺渺的倒是能听出方位,“云盖,你们顺着快板点,慢慢的走出来!”
没想到伍林源这时候过来了,而且用快板来引导我们方位,至于他现在是什么方位,还真不好说。
“雾蒙蒙,雨昭昭,鬼神皆厌速速退……”伍林源手里的快板越打越快,快板的节奏越来越清晰,“天空阴,狂风起,邪雾速退,邪雾速退!”
雾气缓缓的散开,这时候发现王雅诗和陈伟豪摊在不远处,俩人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显然是累坏了。
王雅诗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实在难以相信,“天呀,我们怎么还在这?”
在黑夜之中,走出来一个人,他浑身破破烂烂,左手拿着棍,右手套着快板,还捧着一个破碗,他就是伍林源!
“我去,哥哥,你这样太带感了!”我吃惊的看着伍林源,这货就是个非主流!
伍林源白了我一眼,直接将王雅诗扶起来,没好气道,“到底多大事呀,弄的这么狼狈呢?”
“真是一言难尽啊!”我苦笑着摇摇头,指了指陈伟豪道,“先去他家歇会儿,到时候慢慢跟你说!”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伍林源住一个屋,正好可以把今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按部就班的施展法术其实并不可怕,最要命的是将法术的程序给改了,或者换一种自己的风格,这样就会让人难以下手。
很多法师都活学活用,这就跟中医一样,大夫看病开的药都是根据自己的经验来的,增加成分和减少成分是常有的事情。
“唉,你们太大意了,这要是白天还好一些!”伍林源听的也是胆战心惊,不过也帮着分析道,“还得从那个小三着手,可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即便有当年活着的人,现在也八十多岁了!”
是呀,这是最难办的是,陈伟豪脖子后面的朱砂,一定是回村以后才被人偷偷画上的,按照年龄来搜索,村里的老人并不是很多。
我们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伍林源也换了一身体面的服装,陈伟豪对我们千恩万谢,要不然昨天他就死在鬼宅了。
见他暂时没问题,我们便开始询问,昨天他都遇见谁了,范围在八十岁左右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