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我刚才利用人皮图,给陈雨昊改图的构思,似乎还可以升级,还可以让陈雨昊更加满意,只是时间有些着急,我还暂时没想好。
管他的呢,反正过了这一关了,升级的事,我以后再想。
……
搞定了陈雨昊的事情,我和冯春生两人去喝酒。
今儿这酒喝得是高兴。
有陈雨昊这样的高手来,我们帮咪咪解决鬼宅的事情,那绝对ok。
我和冯春生喝的那叫一个高兴。
冯春生喝了几杯,开始感叹:我早年间,遇人不淑,结果,唉……真心不……唉,导致我家破人亡啊,倒是你水子,是个真正的好人,你得一直保持你的正直、好奇和善良,阴行之路,前途无量。
我跟冯春生举起了杯子,说:别,春哥……你才是我的领路人,我要是在阴行里面,混出了名声,那啥也不说了,以后赚了钱,五五分账,在任何时候,这句话都有效。
“哈哈!”
冯春生拍了拍我的手,说:不说了,干了这杯酒。
我和冯春生干了这杯酒。
我们俩人高高兴兴的喝着酒呢。
结果……结果冯春生的背后,歪歪扭扭的走着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泡泡衫,走得踉踉跄跄。
她长得倒是挺不错的,胸圆臀挺的,我也抱着欣赏的眼光,看了她一眼。
结果……她竟然一下子扑到在了冯春生的身上。
接着,她张嘴“嗷呜”。
一股浓烈的酒味,混着污浊的东西,全部呕在了冯春生的头发上。
可怜冯春生那跟艺术家的长发,立马被污秽的玩意儿,全部包裹住了!
“我草.你吗!”冯春生一拍桌子,提起了啤酒瓶,那叫一个生气啊。
我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搞,打那个女的?她一来不是无心之失,二来……她是个姑娘,我们大男人,总不能对一个女醉鬼大打出手吧?
当然,其实我的第一反应是:老子差点笑出了声。
“我去你大爷的。”冯春生这个惨啊,骂道:老子这个月吃饭都吃不香了。
他都不知道怎么弄,想碰自己的头,又怕脏。
最后,他抓起了餐桌上的矿泉水,对着自己哗哗的冲了一阵子后,立马往纹身店里跑:水子,看住那女的,别让她跑,妹的,吐的那一泡,我这头发都得剪了,我得找她要精神损失费。
要说现在的冯春生这个横啊,这么挤的饭店,他往哪儿跑,都有一群人,自动让路,隔着三米,就让开了。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人,抓起了餐巾纸,给她擦了擦嘴巴。
要说这女人摔得也真是准啊,往那儿一躺,竟然一点污秽没砸中!
我扶起了女人,把她拉到对面马路上的长椅上去……我得把这个女人搞醒啊!
一个女人,这个模样躺在外面,那得多危险?
我想了想,把女人,带到了木质长椅上去,让她四仰八叉的躺着,接着,我去了小卖铺,买了一瓶“四块”的大瓶矿泉水后,到了外面,抓起了矿泉水瓶,狠狠的一罐。
扑通,扑通!
这瓶水灌了下去之后,那女人,醒了过来。
“唉!唉!这是哪儿啊?”
那女人把头发梳理到背后,抬起头,无辜的问道:这是哪儿?你又是谁?
那女人无辜的问我是谁?
我说你刚才喝醉了酒,吐了我哥们一头,你赶紧回家吧……不然的话,我那哥们得找你麻烦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哈。”她歉意的笑了笑,说:实在抱歉……实在抱歉啦!我最近老遇上特别脏的事情,所以……所以我,唉,我就只能靠喝酒来麻丨醉丨自己了。
接着,她突然又一愣,指着我说:唉……我认识你唉!
“你认识我?”我看向那女人。
那女人掰着手指头想,想了几分钟之后,说:以前我们两家,住在一起的,你跟你师父住,我家住在你们家的斜对面。
“是吗?”我仔细的看了女人一眼,从她下巴上一颗小小的痣,认出她了,我也欣喜的说:雷巧巧?
“对啊!”
雷巧巧说:是我,是我。
我哈哈大笑。
小时候,我和雷巧巧她们玩得还可以,雷巧巧的下巴,有一颗痣,她老说那是美人痣。
后来我才知道,美人痣是长在眉心中间的,她那颗痣叫“好吃痣”。
我们长大了一些后,雷巧巧去。别的市读高中去了,我们好多年断了联系,想不到在这个时候,竟然碰上了。
雷巧巧这人,性格非常开朗,她笑起来的声音,很剧烈。
都说女人最好是微笑。
其实家里有一个哈哈大笑的姑娘,那才是一宝啊!
男人有什么忧愁、压力,看到了这种笑,顿时就无影无踪了。
雷巧巧问我:水子,你在这边干啥呢?
我说我在这边开了一个纹身室,最近主推一种业务,叫阴阳绣。
我念出了我的广告语,说: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巧巧,你如果有朋友,遇上了什么肮脏的事情,跟我说,都能给你搞定的。
“是吗?这么神?”雷巧巧问我。
我笑道:咱们俩,知根知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师父是阴阳绣的传人吗,我也是……我们阴阳绣,很神奇的。
这时候,雷巧巧两个巴掌拍在了一起,对我说:哈哈哈……水子,我这几天正郁闷呢,我老是感觉遇上了脏东西?
“你遇上了脏东西?”我问雷巧巧。
雷巧巧说:那可不……我每次走在街上的时候,老是感觉有人跟踪我。
“然后呢?”我问雷巧巧。
雷巧巧说她前天下雨的时候,猛的回头,发现有一个穿着大红色长裙的女人,看着她。
她还打着一把老旧的油纸伞!
油纸伞这东西我知道,很久以前才有油纸伞,现在技术这么好,纤维布的伞才是主流,油纸伞几乎没有了,除非。是江南那边拍戏的地方,才有油纸伞卖,都是卖给剧组的道具。
“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我问雷巧巧。
雷巧巧说:长什么模样……额……看不清,不过,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她注视着我,很仇恨的目光。
“你得罪了什么人了吗?”我问雷巧巧。
雷巧巧摇了摇头,说:没有。
接着,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又说:确实没有啦。
“真的没有?”我问雷巧巧:你可别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