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的时候,赵红在门口的河边点燃了一堆烧纸,嘴里念念有词。田单小心翼翼地站在她的身后,偶尔瞟几眼那黝黑的围寨河河面。在他的心里,似乎有着一个心结。
霎那间,河水翻滚起来,恶臭也被浑浊的河水弥散在周边的空气中,臭味更浓烈了。河边草丛中几只野猫,像瞟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嘶吼着发出一声怪叫,逃之夭夭。田单看到河边汉白玉的柱子上,被从河水里伸出一只被水泡的发肿发白的手一把抓住。接着是另一只手,再后来,是一具身子,一具没有头的男人身子。两只手抓着汉白玉的柱子一点一点从肮脏的河水里爬出来,向着田单萎缩着身子爬来。
田单两只脚像灌了铅一样寸步难移,他眼睁睁看着那具没有头的男人身子一点一点爬到他的脚下,那两只白肿的手马上要触碰到他的双脚了。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种撕心裂肺的喊声,那是他在曾经见过最可怕的事情时也不曾发出的喊声。
妻子赵红推醒了大叫的丈夫,关心地问:“怎么了,单?做恶梦了?”
田单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凌晨三点,屋外依然闷热难当,屋内的空调调到了最低温度在运转着。田单的头上,是满头的大汗。他不敢再去回忆那个梦,那个这些年一直折磨着他的噩梦。
田单告诉妻子不要多虑,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赵红睡了,田单却再也睡不着,他点燃了一支烟,开开自家的门,面对着门前的这条围寨河,开始了自己尘封已久的记忆。
河水虽然肮脏,却依然有蟾蜍落家,寂寞的深夜里,却一点也不寂静。河水里的蛙声叫做一片,河边的草地里,不知名的虫儿和蟋蟀叫声也是此起彼伏。俨然一副大合唱的派头。
田单就在这条喧嚣的河边,度过了近四十年的光阴。那时候围寨河没有修葺,也不过是一条小河沟,但河水却很是清澈。大概二十年前,还有人在河里钓鱼,捕虾。不过几年的光阴,河水就被污染的乌黑一片,再也没有了生气。河两岸也是野草丛生,无路可寻。直到最近十年,政府才重新修了河堤,河边安了路灯,修了水泥路。成了邢州中心的一条排洪观光河。
田单吸完一根烟,又摸出一根来,拿起打火机“啪”地一声,想点燃另一根烟。就在打火机微弱的火光闪烁的一瞬间,田单看到河面上漂浮着一个东西。确切地说是一个圆型的东西,随波荡漾,慢慢漂浮。
田单在岸上拿打火机照示了半天,却再也看不清那东西的大概位置和轮廓。出于好奇和内心一直的不解,他回去拿了一只手电筒出来。借助手电的亮光,田单寻找了半天,终于把光束对准了那个漂浮物。那一刻,田单看了个清楚:一个女人的人头!
虽然人头上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却在亮光照到她的一瞬间,和田单打了个对脸!
立案侦查
早上六点多,放在平时,这个时间段是一群早起的老头老太太锻炼的特有时间。而今日,围寨河河边紧挨的几个村子的村民都赶集一样早早起来,围聚在河边,看着面前一群又一群紧张侦查勘探的丨警丨察。
49、邢台之西街的我
深夜12点,我从体育馆砂锅摊喝的醉醺醺地出来,还想去西街口的砂锅摊赶另一个朋友的酒场.
中兴路上,想打个车.忽然起了雾,模糊的大雾中出现了两道车光,我看到一辆无牌的红色出租车由西向东行驶过来.大概是辆黑车吧!
我头重脚轻的上了车后座,车里立刻弥漫起酒味.司机坐在前排,连头都不回,冷冷地说:喝多了我不拉,别吐我一车.
我在后视镜里看到他那张苍白的脸和那双冷酷的眼睛,自信地告诉他:放心!我喝多了...绝对不吐!
"上哪?"
"西街口."
车子开动起来,我觉得车里有些冷,特别的冷.我告诉他:你把空调打开,我怎么觉得那么冷呢?
司机不吭声,继续开他的车.
我觉得有些无味,想在夜里跟他搭搭话,问:这么晚还跑车,今天赚不少钱吧?
司机依然不吭声,我只是在后视镜里看到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这么晚了从哪过来的呢?"
"张东".他终于答话了.
"张东?"我很奇怪,"张东什么地方?"
"张东岗."
我的心颤动了一下---火葬场!"哦?干什么去呢?"
"看一个朋友."
我不想再深问下去了,只是默默看着车窗外闪过的地道桥上霓虹灯.就要到新华南路拐弯了,我问他:"你喝酒吗?"
他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不喝".
我告诉他:你不喝酒的还不如我喝多的呢,你走过了,都过了新世纪广场到三联了,我要去西街口砂锅摊.
他愣了下,停下来要调头,我说:算了,别调头了,你从路南这个胡同拐进西街过去吧.
他迟疑着,不过还是拐了进来,胡同一片漆黑,但是道路在车灯的照耀下却很亮.
当行驶到小巷中部的时候,我说:谢谢你去看我.
他终于回过了头,惊愕地回过头,他把眼睛挣的大大地看着我.看着我嘴里一口一口吐出来的液体,那不是酒,那是鲜红鲜红的血.
"去年今天的那个夜里,你在西街口砂锅摊喝多了,当你开车从这个小巷一个急打弯的时候,你撞到了我,就这样从我身上碾压过去,你却没有停车,扬长而去.你忘了我身下那一片的鲜血了吗?"
他大叫起来,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一年了,你依然逍遥法外.今天夜里我来找你,本来是报仇的.想不到你还会去火葬场的墓地去看我,还算你有良心.记住,喝了酒不要开车."
他摇着头嘶号:我会去自首,今后我喝酒绝对不开车了!...
当他再回头,看到的是空空的后座和满座的鲜血.
邢台矿务局技校的下铺
很早以前了,矿务局技校(位于育才路矿务局西生活区东边)的一个宿舍,一个学生晚上出去喝酒,喝多了,半夜睡觉.
那时侯宿舍的床都是铁床,床头是一个铁格子一个铁格子的,那喝多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头钻进铁格子里,活活被卡死了.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无力回天,人都僵硬了.
一番忙碌,这个事情算是过去了.不过他睡的下铺却一直没有人敢睡了,于是一直空着,这个宿舍里便住了7个人.
大概过了一个月,一天,睡在死去这个学生的上铺的人也是晚上喝酒很晚归来,此时学校已经熄灯,大家已经全睡下了.醉醺醺的他一进门,黑灯瞎火地往自己上铺上爬.突然发现下铺(也就是死去那个学生的铺位)有个人在低头看书,他晕乎乎地说了一嘴:"这么晚还不睡觉?还用功呢?赶紧睡吧!"
那个人没有回答,点点头,继续看他的书.
上铺这哥们没有多想,一头躺在自己铺上,倒头便睡.当他躺下后,他才想起,下铺的人早在一个月前已经挂了.打了一个冷战,他一下子跳起来!赶紧往下面看,下面是空空的铺位.他吓的大叫起来,把所有睡着的人都叫起来.所有人都回答自己刚才在安稳地睡觉.
那么,刚才他看到的看书的人究竟是谁?他自己也不知道.
此事经他本人亲口所言,从此那个宿舍改成仓库.不再住人.
50、鬼节之邢台鬼故事(本文出现的邢台哑巴是此作者的笔名/网名)
明天就是阴历七月十五,是我国传统的鬼节。邢台哑巴讲几个鬼故事,发生在邢台的千真万确的鬼故事,发生在我们身边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