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摆。
说当时那个曹xx简直吓腾了,他后来说,他本来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但万万没想到,事情不但没完,还越来越黑人,那个“东西”竟然幽灵一样,跑到自己娃娃的幼儿园去,更吓人的是,它竟然想把娃娃扯起跑,我的个天,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事情,想起来都是一身的鸡痱子。
说他当时就坐不住了,马上给他朋友打电话,朋友听了也是黑一惊,马上中给黄师傅。
过了半个小时,朋友跟黄师傅跑起来,曹xx把他们喊到一个小房间,把娃娃喊进来,娃娃妈还有老丈人两口子在外头等。
曹xx就问娃娃,那个穿格格衣服的阿姨,你是好久看到她嘞。
娃娃说,上课的时候。
曹问,她当时在哪儿。
娃娃说,在窗子外头。
曹问,你为啥子要跟她走。
娃娃说,她朝我摇手手。
说旁边黄师傅忽然问了一句,说,你还记得她样子不。
娃娃想了半天,摇头。
曹xx就有点急,说,你瓜嘞嗦,样子都不晓得,你还跟到别个走!
娃娃嘴巴一扁,要哭要哭的样子。
黄师傅要镇静得多,和颜悦色说,莫哭哈,来,把你的手给叔叔看一下。
娃娃就把手伸过去。黄师傅仔细看,可能有十秒钟,点了一下头说,这样子,喊娃娃先出去耍。
娃娃就出去。三个人就关倒门,在里头吞云吐雾。
朋友就说,看来黄师胚对了,那句话,真的是一句警告。
曹xx心惊惊问,说关键是,就算那个“东西”就是那个碾死的女人,它为啥子要来扯我的娃娃,为啥子不去扯它自己的娃娃。
黄师傅就问朋友,说,对了,那个罗老板跟x姐的娃娃,现在在哪儿。
朋友说,还在那个xx北路小学。
黄师傅说,你搞紧给罗老板中一个,问一下他娃娃的情况。
朋友就搞紧打过去,打完,说,老罗说他马上去问,隔哈儿回过来。
黄师傅说好。然后他想了一下,问朋友,说对了,那个老罗的娃娃,是女还是男。
朋友说,是个女儿。
黄师傅又问,叫啥子名字。
朋友说,叫罗x涵。
黄师傅又转头问曹xx,你儿子叫啥子。
曹xx说,叫曹x阳。
黄师傅眉头突然皱起,就像有个重大问题想不通一样。
这时候老罗电话打过来,他说,他问过学校了,这几天都很正常,没得啥子。
朋友正要挂断手机,黄师傅忽然说,莫忙挂,你问一下老罗,他老婆有没有穿过一件格子衣服。
朋友马上问。
老罗想了一下回答,说应该没有,印象中他前妻喜欢穿素色衣服,好像从来都没买过有格子的衣服穿,就死那天,他记得很清楚,都是穿的一件驼色的呢子大衣。
挂断手机,朋友把老罗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说黄师傅脸色越发阴沉。
朋友就问,说黄师,咋个喃,你觉得这个格子衣服有啥子不对。
黄师傅过了半天,才回答。
他说,我有个感觉,这个格子衣服里头,隐藏了所有答案。
昨晚上大醉。
昨天黑了在东光喝酒时候隔壁桌子有个女的,我认出她她没认出我,03年在双桥子客运站对门那个舞厅认识的,那阵子我在五桂桥旁边那个职高念书没事就过去耍,那个女的比我大,姓啥子搞忘了,新都木兰人,就记到起这点,因为我当时有个兄弟伙也是那儿嘞,然后感觉那阵子哈戳戳的以为跟她在耍朋友,也不晓得她是不是也这样子想,反正后来毕业后就没去,后来路过一回整个楼都拆了,每次经过那儿都要想她啥子样子,因为一直想不起她啥子样样,可能因为跟她耍的时候都是晚上,黑黢麻空的,想起来都有点搞笑,老子的初恋竟然跟一个耍姐。
然后昨晚上发现她,带个娃儿吃串串,然后她一说话老子发现就是她。本来想过去,腻了半天下定决心的时候她车勾子走了。
然后昨晚上瓜戳戳的,本来想更新,妈哟弄了半天弄了两首诗上去,第一首我都不晓得叫啥子名字,好像她当时说是金庸写的,是那个《神雕侠侣》的结尾,那本书她喜欢看得很,其实我没得好喜欢看,太儿女情长了,我喜欢看《笑傲江湖》。
第二首是我当时觉得第一首太母,但回复都回复了,不可能喊斑竹删,就在网上搜了一首喝醉酒后显得很悲凉+豪迈的诗,就写上去了。
也没啥子意思,就是一个酒疯子的醉后失言。
我们男的嘛哪个没喝醉过,想女人正常。
还是接到摆。
说五天后,那个曹xx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他以前一个朋友打来的,朋友带来一个消息,当时就把曹xx惊来呆起。
原来他第一个老婆朱某,于五天前就是他娃娃出事那天,上午晓得几点钟,死了。原因这里头就不说了,说曹xx跟朱某是四年前离婚的,原因好像说是朱某一直生不出娃娃,然后曹家又想要得很,最后在他背后夺夺夺,把这段婚姻夺散了,然后曹xx离婚之后一个月就跟现任老婆结婚,据说是奉子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