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发现夏秋和他一样,都是拥有超常人大脑的人。无论在学习能力上还是分析记忆上,夏秋和夏成都远远的超出其他小朋友甚至孤儿院的老师。
后来,夏成知道了,他和弟弟都是夏院长特意寻来的,为了夏家,特意寻来的超脑人孩子。他们都将以夏家儿子的身份继承夏家百年来的祖业——守卫那件夏家祖传的宝器。
12
夏成和夏秋到了要上小学的年纪。可以他俩的头脑,世界上的任何一所知名大学都是没问题的。不过,夏院长不想让他俩一鸣惊人。
这天大早,夏院长来到兄弟俩的床边。自从夏成和夏秋认他作父后,夏院长就真的如慈父一样对待兄弟二人。夏成说,有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三个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渐渐的,夏秋叫的“爸爸”也早就没有了勉强。总之,兄弟二人的笑脸越来越多了。
夏院长来到他俩床边和蔼的说:“你们两个得去上学。”
夏成还猫在被窝里睡懒觉,他不当回事:“爸,就我俩这天才还用上学?他们教那些东西看一眼就会了。”
夏院长又转向夏秋,问:“不要跟你哥哥学,夏秋,你想去上学吗?”
夏秋想了想说:“爸,哥去哪我就去哪。”
“你们两个臭小子!”夏院长笑着说,他当然知道两个超脑人根本不用去上什么学,他只是在做他的计划。
夏院长站起身,稍微显示出威严:“那你俩也得去,直接上初中,小学就不要念了。我已经托了教委的关系,给你俩安排了一个很特别的中学。”
夏成一听便知父亲绝对不是简单的让他俩去上学,这个“特别的中学”一定很“特别”。
夏秋当然也明白夏院长肯定另有打算,他看了眼夏成。夏成冲他点了点头,于是说:“行,既然老爹说了,我们去!”
院长走后,夏成又一头栽倒在床上,夏秋则在一旁问:“哥,你说咱爸要干什么?”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秋说:“总感觉不太好。”
夏成拍了下他脑袋:“爸还能害咱俩啊!上个学校,瞎想什么呢?”
夏成说,那时的夏秋其实像个跟屁虫,每天都围着自己转。虽然夏成告诉夏秋不要想太多,可他自己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他知道院长一定不止让兄弟俩去学校学习知识。
到了开学那天,夏成明白了院长的用意。这所初中可以说是整个城市最乱的学校了。学生拉帮结派标榜“古惑仔”的江湖人士,吸烟纹身逃课成了男学生的常态,女学生也好不到哪去,染发喝酒抽烟也发展成了成群结队的小团伙。老师呢,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如果老师说得严厉一些定会遭到学生的报复。特别是那些家里有些背景的孩子更不把老师放在眼里,渐渐的也就没人再管这个烂摊子了,这个学校已经连一个想学习的孩子都没有了。
可不学习的孩子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呆着呢?因为他们早已形成了一个小社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会身份和地位。这个小社会夹在家和真正的社会之间,能混又能保护自己不受真正的风雨击打。这就是他们的游乐场。
夏成和夏秋站在满是涂鸦的校门前,看着里面不像学生的学生们,他们几个人一伙拉帮结派,不时就有人相互挑衅甚至打架决斗。
夏成说:“看到没,老爹让来这种地方,他是想让咱俩学会混下来的本事。”
夏秋问:“只是混下来?”
夏成看着夏秋说:“那你想咋地?”
夏秋想了想冷静的说:“哥,我感觉爸是想让咱俩当这里的头儿。”
夏成一听,先是一愣之后便乐了,说:“有点意思,想试试?”
夏秋点了点头,小声的说:“想试试……”
夏成挎住弟弟大步流星的走进学校,他边走边说:“试试!”
夏成说,他那个时候就看到了一颗野心,虽然很微弱并且没什么意义,但确实是颗跳动的野心。
他们上学的第一天就出了名,两个小不点直接跳级到初中,还是这么乱的初中。老师把他俩安排到最前排,下课了,一个小黄毛驼着背一副混样来到两个小家伙面前问:“你俩跳级直接上初中?”
夏成没说话,只有夏秋很乖的点了点头。小黄毛接着说:“你俩他妈的有病吧?神童应该上市一中,来我们这破学校干屁啊?”
他见兄弟二人不说话,有些生气:“叫哥,听见没?叫声哥,我罩着你俩!”
夏秋特别乖的叫:“哥!”这声叫的十分清脆。
小黄毛终于满意了,再不纠缠兄弟俩。夏成讽刺的说:“他是你哥?那我是谁?”
夏秋还是和气的解释道:“哥,咱来第一天就被别人打,传出去以后不会有人服咱俩的。”
“你小子!”夏成又笑了,他问夏秋:“带钱没?”
“爸就给了两块。”
“够了,我这有三块,咱俩买盒烟去。”
夏秋什么也不说和夏成去校门外的小卖部买了包烟。这包烟不是兄弟俩抽着装狠的,而是给小黄毛的。
夏成把烟塞给黄毛,也笑着说:“哥,这烟你抽!”
小黄毛看着眼前比他矮半头的两个小不点,想都没想接过烟问:“咋的,想跟我混啊?你俩也不能打啊。”
夏成说:“哥,咱俩就是想让你给咱俩上上课,说说学校里谁最狠最厉害?”
小黄毛一听笑了:“大飞啊,没人不知道,初二三班的大飞,单挑没人能干过他。再就刘虎,刘虎单挑比大飞差点,但是刘虎兄弟多,打群架刘虎肯定最牛逼!”
夏秋问:“他俩要好吗?”
小黄毛说:“你傻逼吧?肯定不好啊,你两小屁孩知道什么叫一山不容二虎不?”
夏成又问:“那咱学校就他俩最牛逼呗?”此时的小夏成也学着社会腔调。
小黄毛说:“差不多,等会啊……还有个人……那个谁!叫啥啦,在嘴边说不上来了!”他抓脑袋想了半天说:“小安子!他平时不怎么露面,我说我怎么想不起来呢。小安子!”
夏秋问:“他是谁?”
“他和大飞刘虎都挺好,不过都传说他俩怕小安子,大家都不知道他啥背景,他不怎么露面。”
小黄毛走后,夏成和夏秋相视一笑,夏成轻蔑的说:“好无聊。”
夏秋倒是说:“我觉得有点意思。”
夏成说:“行,既然感觉有意思,咱哥俩就把这个学校打下来!”
夏秋说:“哥,我总感觉那个小安子不好对付。”
“还有比咱俩更不好对付的吗?”
后来,夏家两兄弟首先垄断了整个学校的烟市场。这些学生穷,学校门口的烟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奢侈品。夏秋联系到一个卖假烟的家伙,每次哥俩都以很低的价格买烟,之后再以真烟一半的价格卖给学校的学生。这之间,他俩挣到了不少钱。
同时,兄弟二人又放出谣言:他们有亲戚在烟草局上班。这些初中生抽烟多是耍烟,没人能抽出真假。他们只知道,新来的两个小鬼还算有点本事,能有门路搞到这么便宜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