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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惊着了。”司机说到兴起,还抬手擦了擦汗,似乎重新站到了小区门口:“别是有什么炸弹吧?我扭头就想走,这城门失火别殃及池鱼啊,不过我刚抬脚儿,就听见后面有人冲我大喊一声。”

“你怎么知道喊的就是你?”我也忍不住问道:“没人认识你吧?还叫你名字了?”

“叫个屁。”出租司机忿忿地说:“我就是倒霉,后面有个人大叫一声:那个开出租的,你站住!”他不好意思地侧头看看我,马上又摆正头:“你别笑话我啊,我打小儿就经不住吓,一家伙就停下了,回头一看,好嘛,是个警察。”

“那人走到我面前,看看我的车,还伸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就冲着远处喊了一句什么,我就看见两个人抬着一个东西走过来了,走到跟前儿我才看明白,也是个人,不过已经瘫了,倒是还有意识,就是嘴里念念叨叨翻着白眼,明显不省人事了。”出租司机叹了口气,接着说:“那警察和我说:这人不行了,麻利儿地送医院吧,这算是公干,钱我们出,回头给你们公司送个表扬信。”

说到这里司机停下了讲述,像是被什么人听见一样小声说:“不瞒你们,我们这行当最不爱拉病人,更别提病成这样的了,不吉利。不过警察同志开口了,也没辙儿,况且谁没个病的时候呢,我就准备拉着奔医院去了。没想到刚把车发动起来,又不用我送了。”

“为什么?”我问。

“我也是这么说的。人家警察同志说了,有人送了。”出租司机看车速慢了下来,抽空回头冲着脑袋后面瞟了一眼,然后小心地说:“小姑娘,我后面说的可别吓着你,你有点思想准备。”他故意买了个关子问我:“还听吗?你可快到了。”

经他一提醒,我才发现这一路过来,净顾着听他说话了,都没注意已经临近潘若岚的住处,马上就下车了,边催司机说:“麻烦你快点讲,后面怎么样了?”

出租司机把车停到路边,看看表报出一个数字,然后拉长声音说:“我回头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抬到一辆警车上去了,然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刚才要征用我的车。你猜怎么着?我眼瞅着从那警车上就搬下来一个人,一直胳膊耷拉在旁边,手细长细长的,惨白,脸上还盖着白布呢!”

“死了?”我下意识地说,伸到钱包里的手一下子停住了。

“没错儿。”司机冷笑一声道:“不过这还不是最邪性的。下车的时候那白布一直一动不动的,我一直从那个警察胳膊弯儿下面盯着看。没成想,就上车的的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手动了一下!”

“未必是真死了。”后面的琳琳开口了:“也许就是蒙着脸怕是被人看见,说不定毁容了呢。”

“他大爷的。”出租司机突然骂出了声,猛地冲地上吐了一口痰说:“要是那样就好了,老子也不会做那么长时间的恶梦!我当时都看傻了,旁边警察喊了好几遍我都没听见,一只手就指着那担架抖来抖去的,气的那个警察吼了我一嗓子,你们知道他说什么?”

一下子,出租车里一点声息都没有了。过了几秒钟,才听见一个男低音说:“他说:‘看什么看,死人有那么好看吗?’”

最后一句话一出口,我瞬间哆嗦了一下,听上去那白布下面的人是必死无疑了,如果是这样,那莫名其妙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邪门吧?”司机看了我一眼,浑浊的眼球中布满血丝:“我当时一下子就愣住了,半边没说话,那警察冲我瞪了一眼之后,也顾不上说别的了,扭头就走了。这事儿闹腾了好一阵子才消停,这不,我好长时间都没缓过劲来。”他说完看看旁边的车门儿,然后再看看我,欲言又止。

旁边的琳琳捅了我一下,说:“下车了。”我才如梦初醒地从怀里掏出手机说:“师傅,留个电话吧,我看你口不错,赶明儿我们台里要是有节目,算你一个。”边说我边冲着琳琳努努嘴巴:“给师傅张名片。”

琳琳一下子听懂了,掏掏衣兜,一耸肩膀说:“不好意思啊师傅,今天的名片都派没了,您先留个电话,我们回头有稿约就联系你。”

一气呵成,我都有点佩服我俩的默契度了。

司机嘿嘿笑了几声,然后摸着一下巴的胡茬子说:“你们是电视台的?”

“对。”这次琳琳抢在我们前面说话了:“北京电视台的。回头有节目通知您一声,这不是今天晚上听说这小区有故事,就过来看一眼,没想到打车碰上了您了,可巧你什么都知道,不然我们还一无所获呢!”

司机一下子将头扭到琳琳一边去,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然后默不作声地把车开到道路一侧的一个岔道中,熄火了。

这什么情况?我一下子就把身子绷了起来,别是有什么歹意吧?

我想多了。司机停车之后,从驾驶位上打开门出来,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也从窄小的车厢中走了出来。

一股闷热的风马上席卷着夏夜的躁动扑了过来,车厢中空调的冷气马上被吞噬地一干二净。司机不知什么时候点着了一根烟,明灭不定的烟头在我们咫尺的距离晃动不已,一侧的琳琳皱了皱眉,不自觉地用手在鼻子前面扇动着。

“你们采访什么事儿啊?”他再次开口的时候,语调突然轻了很多,我恍惚之间有种感觉,这人的神态也应该发生了变化,虽然背对着外面五颜六色的灯光,我只能看到一个胖胖的影子,但直觉告诉我,他一定神色凝重地看着我。

“那小区,您也知道,不是出过事儿吗?”我赶紧理了理头绪,娓娓道来:“我们认识小区中的一个人,叫邹志成,现在呢,我们接到一个租房人的电话,说她房子里发生了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编辑组让我们过去采访一下,这一来二去就扯到这小区里了。前面说的那个邹志成就是房东,我们听小区里的人说这小区出过事儿,就想顺便了解一下,本来一无所获,不过没想到……”

“碰上了我。”司机苦笑一声,掐灭了手里的烟,自言自语地说:“邹志成?不认识。不过我那天听警察喊了一句话,似乎有这么个印象,当时也没听清楚,不知道是人名儿,你这么一说,还真好像就是这三个字儿。”

“喊的什么?”我往前面靠了靠,问道。

“好像是说……”司机沉吟了一下,仰头在想着什么,灯光迅速从四面八方铺满了他的脸颊,一双眼睛闪闪发光:“‘怪了,怎么又……是邹志成。’,对,应该就是这么说的。”

“又是?”我小声嘟囔了一句,笑笑说:“什么意思啊?”

“我哪儿知道,当时我就听到这么一句。也是那么一说,没在意,要不是今天你提到这个名字,我都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是什么,人多嘴杂,神经也紧张,我都没把这话连成句儿。”他笑了笑,然后抬手看看表说:“走了,还有活儿要拉,不跟你们车扯了。不过小哥们儿,我有句话得嘱咐你们一句。”司机冲着琳琳抬了抬下巴:“姑娘,你还年轻,我也不是要吓唬你,我后面说的话,你还是不要听的好。”

琳琳开口笑了笑,礼貌地说:“师傅,你说。我做节目时间长了,七七八八地事情见得也不少,论经验不如您多,见识也没您广,不过不至于被吓着。你放心,我能行。”

这话虽然听着软,还捎带脚儿着夸了对方一把,实际上是不卑不亢里带着那么一点执拗很坚决。司机显然听懂了,一抬手翘了翘手指头:“牛逼,闺女就冲你这句话,我回头给你个电话。你有事儿问,就打。”

说完他就报出了一个手机号码,我连忙记下。然后他一手扶着车门对我们说:“我听说,这小区盖楼的时候地下就挖出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当时都开放商吓坏了,但钱已经砸上了,又不能停工,所以就请人做了场法事,悄无声息地把这事儿给平了。当时在场的人里面有我一哥们儿,所以我知道。挖出东西的地方,就是那个出事儿的停车场。现在那停车场不用了吧?你们以为真的只是因为出了命案?哼!”看到我们大气不喘地盯着他,司机似乎有些得意,停顿了一下说:“也有人说,这小区的地方不对头,四方八面观山望水没错儿,不过也出于老北京的地穴之上,压着北京邪气鼎盛的地方,能吉利了吗?别以为小区里就出了一具女尸,听说这几年出了不少事儿了。不过我没听说别的,但谁知道呢,现在这世道,不太平,很多事儿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们说是不是?”

我听着听着身上就有些发冷,不料一边的琳琳开口了:“师傅,你具体说说,什么叫做地穴”

“这都不知道?”司机看看车水马龙的街道,冲着小区方向示意了一下说:“你们自己看看,北京地图上,那地方位于什么位置就知道了。别的,我不说。”

撂下这么一句像是算命先生的话一样,他就钻进车厢,一溜烟儿地走掉了,留下还一脸茫然的我们。

愣了那么几分钟,我才对琳琳说:“走吧,回去先休息休息再说。”话音未落,琳琳就条件反射地抬头看看黑暗中耸立的高楼,神色紧张。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对琳琳说:“你别怕,有我在,没问题!那房子虽然怪事不少,但我们都是听说,毕竟还没碰上过。再说了,你程哥我见过的事情也不少,比这凶险的也经历过,不算什么,别怕。”

看着我坚定的眼神,琳琳好像真的放心了很多,脸上也露出了一点久违的笑意。她刚要抬脚走,就被我一把拉住了,这一下子把她吓得不轻,急促地说:“你干什么?”

“你等等。”我盯着路边的一个老太太说:“我买份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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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房事——那些凶残的真相和恐怖的房客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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