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由于怕后面还有追兵,周朝桂唤回灰熊,赶紧带着那个年轻人往平忠堂而去。直到进了会馆,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谢谢,兄弟,告诉我你叫什么?我会记住你的。”那人用英语说。

“我叫周朝桂,你呢?”

“安迪,安迪.杜瓦尔。你的纽波利顿可真是厉害啊!”

“你说什么?纽波利顿?”

“是啊,就是你的这条狗啊。这种狗叫纽波利顿,原产地是意大利,是从我们小意大利街区买回来的吗?”

“哦,不是,是它自己跑过来的。你住在小意大利吗?你看起来更像英国人,而非意大利人。”

安迪笑了起来,说到:“朝桂,你看得很准,我确实不是意大利人,但具体是哪国血统,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自己是哪国血统?”

“是啊,因为我没见过我爸妈,我是个孤儿。”

周朝桂情不自禁地用中文自语道:“同命相连。”

“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是孤儿,现在寄住在这里——平中堂。你住在哪儿?”

“我从小就被弗瑞迪家族(Lercara Friddi)收养了,住在小意大利,你去那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们弗家在小意大利还是很有名的。不过你们平忠堂我也知道,Stephen Mar是你们的教父!”(注:Stephen Mar是马天徒的英文名)

“哈哈,他不是教父,他是叔父。我们喊他叔父。”

“哦,我搞混了。好了,看样子没人追过来了,我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小意大利弗瑞迪家族,或者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都能找到我。我会记住你的,朝桂,当然,还有你的狗。”说完,安迪就要往外走。

“慢着,慢着。你说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

“是啊,我在那里念大二。”

“你知道吗?我在那里读大一。”

第二十九章 再阻鹰狩岛

陈子阳与金断林、穆洪三人上了路,因为考虑到去通州必须经过的湖北、安徽、江苏三省全都被淹了,所以陈子阳临时决定走海路,坐船直接到山东北部上陆,再前往通州。

这计划本是极好的,但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老天爷不想让你成,哪怕你谋划再周全也没用。陈子阳的船行至通州附近海域(注:这里的通州,指的是江苏境内的通州,现在叫南通,即“南通州”的简称,与北京的通州即“北通州”相对应。因为通州二字其实在古代并非地名,而指犯人流放地,凡是犯人流放的地方就可以称为通州。元朝时的流放地在江苏境内东海边上的南通,而以后的流放地变为了北京那边的通州,到了清朝就是宁古塔。为了区别这两个通州,所以后来江苏的那个叫做南通州,简称南通;北京的那个叫做北通州,直接称通州。所以其实中国历史上的通州有两个,即南通与通州。),三人满心欢喜,因为南通是长江的入海口,既然现在已经几乎经过南通,那么意味着他们就快要到达长江以北,而本次大水灾就是长江发大水,过了长江流域就基本没问题了。

陈子阳正问船老大,鹰狩岛是否就是在这片海域,因为当年杨飞云家的茶船就是在鹰狩岛附近被日本鬼子打沉的。船老大说是,就在北边一点点。

这时突然开始刮起了大风,从东往西猛吹。天空被浓重的乌云拽得低沉,远方海天相接处隐隐闪着电光。原本平静的海面迅速变得波涛汹涌起来,浪头一阵猛似一阵,如同巨蟒般,将船不断向海岸方向推去。大海永远是人类认清自己渺小的最佳去处,此时,船一会被抛在浪头的顶端,片刻之后又跌落到两侧都是水壁的浪谷。

但冥冥之中似有天意,任风浪再大,船却始终没翻,只是在巨浪中闪烁隐现,一直向西边海岸线方向涌去,漂了一整夜,第二天上午终于到了海岸,搁浅在滩涂上。

由于这里是长江的入海口,每年都会随着江水冲刷带来上游的大量泥浆在此沉淀,所以别处的海边是沙滩,而这里的海滩是泥沙或淤泥,盛产一种很小但壳软味鲜的海螺,称为泥螺。千百年来,因为每年沉积于此的巨量泥浆,造成这里的海岸线一直在向东海延伸,也就是说,这里并不需要像别的海边城市那样靠围海造田,陆地面积也能一直自然增加,算是个奇景。

金断林不断在庆幸运气好,船没被打翻。但是船体却已经破裂进水,即使等风暴过去,一时半会儿怕也没法修好再航。几个人便只能挽起裤脚、提着鞋和重要些的行礼,朝陆上走去。

沿着岸边的堤坝走了许久,终于远远见到了一个村庄。穆洪跑到了村里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叫海安。

陈子阳听后,竟然微微笑到说:“原来这里是海安啊,这海安其实在历史上还是挺有名的,想当年文天祥抗蒙元,往南撤退的路线就是从海安走的啊。看来跟我们是一条道。”

金断林道:“形元,您怎么知道他是从这里走的?”

陈子阳道:“他自己在《指南录后续》里写的啊——道海安、如皋,凡三百里,北与寇往来其间,无日而非可死。”念完这句,陈子阳接着又说:“除此以外,他还有一句诗,也提到了这里——自海陵来向海安,分明如度鬼门关。”

穆洪说:“莫非文天祥的意思是,海安这里很凶险?”

陈子阳道:“非也,文丞相这两处诗里之所以出现死啊、鬼门关啊什么的,并不是指地理条件,而是指元兵紧紧追在他的后面,随时有被追上杀死的可能。论地理条件,海安这里是很不错的,南来北往都需要经过这里中转,名符其实的交通枢纽,否则文天祥也不会选择经过这里,往南撤退。”

金断林说到:“是啊,我也觉得这儿不错,你看这村庄和周围,几乎看不出来发水灾了啊。”

陈子阳道:“好就好在这里是长江入海口,虽然现在长江发大水,但再大的水到了这里都流进海里了,所以自古以来,这一带很少出现自然灾害,常年风调雨顺,是全国有名的鱼米之乡、丝绸之乡。乾隆皇帝就很喜欢由海安出产的蚕丝为原料制成的被子,称为蚕丝被。”

穆洪道:“这皇帝佬儿也真会享福,用蚕丝做被子,那被套里面得塞进去多少蚕丝啊?要费多少条蚕吐出来的丝才能塞满一条被子啊?”

金断林哈哈大笑:“要不怎么人人想当皇帝呢?”

陈子阳道:“‘海安’这两个字也很有意思,我在想是谁取的这个名字?”

金断林道:“怎么有意思了?”

陈子阳道:“浙江不是有个地方叫‘海宁’吗?就是传闻中乾隆是海宁陈家之后的那个海宁。而你看‘海宁’跟‘海安’,像不像家里兄弟两个的名字——安、宁?似乎是一个爸爸取的名字一样,而且两个地方都是在海边,都是鱼米之乡。”

金断林道:“说不定就是同一个人取的这两个地名呢?哈哈哈哈。”

三人谈笑间上了路,本来欲取道东台、大丰、盐城一线往连云港,再继续向北进入山东境内。谁知在海安雇的车夫走岔了路,没往北去东台,不小心往西到了高邮境内。

这放在平时本也没什么,因为从高邮前往盐城也不是特别远,但现在可是百年一遇的水灾时期啊,偏一点就可能遇到当年文天祥的那个情形——“不日而非可死”、“分明如度鬼门关”。

所以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本来走杭州至青岛的海上茶路很稳妥,一点问题没有,在青岛上了岸再往通州,好得很。谁知偏偏就突起风暴、船搁浅。本来走陆路既然已经穿过长江,到了江北,那么走上面说的沿海一线,也可以安全进入山东境内,也是没问题,谁知又遇上个鬼使神差走岔道的车夫。

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命里合该你发财时,田里能抛出金子;阎王要你命时,喝水都能噎死,你逃不掉的。别说,那药王庙的郭炳辰郭大师算的还真准!

这日,马车刚进入高邮境内,只见一片汪洋,陈子阳连忙叫停住车,几人下来细细查望。

从马车处如果继续往前,根本无路可走,四下里被洪水隔成一些零星的“孤岛”,水速很急,这洪水甚至能如同海浪般掀起阵阵浪头。

穆洪突然指着前面不远处说:“形元大爷,快看那边水里,有条大蛇哩。”

陈子阳一看,那边水里不但是条大蟒蛇,更奇的是蟒蛇身上还蹲了几只湿漉漉的老鼠,顺水漂行。当几个人还在惊讶地看着这个奇特的情景时,忽然听见有人喊救命。

只见在北面的一块孤岛高地上,一男一女两人正在向他们跳喊。男人怀里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搂着他的脖子,女的手里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应该是一家四口,皆是衣衫褴褛。估计被困许久,此刻突然见来了人,跟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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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卢宋鹊:民国第一狗贩子的诡异经历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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