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火把所发出黄色光亮不同,到了这边后,水里透着一股沁人心脾还略带寒意的亮白色,而且水底就在脚下,我抬头往上看去,水面差不多在四五米之上,出口只有两个井盖大小,外面是一个银白色如月亮般的东西在发着幽光,整个洞体竟呈一个圆形,脚底的岩层异常平整光滑,似乎是人工开凿出来的,球形的底部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隔几秒就冒出一个泡,这个地方太诡异了,我们虽然看得大奇,却没人敢上前一探究竟,往上游了两下,水中忽然传来一阵铁索摩擦所发出的叮叮响声,我下意识地看向底部的那个小小的黑洞,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惧意,连忙朝上快速游去。
我心知脚下马上就有危险将要浮上来,立即招呼大伙赶快潜下去钻过洞口。
重新入水之后我都没敢往身下看,四肢拼命甩动,只想立刻离开这汪藏尸纳垢的湖水。
灵东所说的那个洞口只有一米左右宽,所幸是直通对面,洞内的石壁已经被水打磨得十分光滑,用手很难在上面借力,可洞道太窄,也无法游动,龙兄肥胖的身躯差一点就卡在里面,一瞬间挡住了所有的光亮,他吓得直蹬腿,险些一脚踹在我的脸上,还好灵东及时在对面把他拽了出去,大伙儿才得以逃出生天。
与之前火把所发出黄色光亮不同,到了这边后,水里透着一股沁人心脾还略带寒意的亮白色,而且水底就在脚下,我抬头往上看去,水面差不多在四五米之上,出口只有两个井盖大小,外面是一个银白色如月亮般的东西在发着幽光,整个洞体竟呈一个圆形,脚底的岩层异常平整光滑,似乎是人工开凿出来的,球形的底部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隔几秒就冒出一个泡,这个地方太诡异了,我们虽然看得大奇,却没人敢上前一探究竟,往上游了两下,水中忽然传来一阵铁索摩擦所发出的叮叮响声,我下意识地看向底部的那个小小的黑洞,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惧意,连忙朝上快速游去。
由于出口太小,大家一个挨着一个地上了岸,外面是一个小型的空洞,洞壁的一侧有有一条狭长的通道,漆黑一片,不知通向哪里,地表依然是光滑的钟乳石,最中间露出一个水潭,如果不下去,谁都不知道其中连着那么大的一片水系,整个洞的顶端最中央位置镶嵌着一枚大巫之顶,正对着下面的潭水,犹如古井映月,我们几个呆望着头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半晌,小二黑突然开口:“刚刚那只大乌龟呢?”
此言一出,我们更是呆住,都是因为刚刚被湖底的婴尸吓住,一时间谁都没有留意到僵尸龟的去向,外面的洞口那么小,它是无论如何都过不来的。
玉伽吐出嘴里的一口水,哼了一声道:“那就是还有别的出口。我们走错路了。”
虽然不愿承认,但也别无他想,可最奇怪的是,我们竟然碰巧找到了另一条路,虽然并不知道连接着哪里,但这枚大巫之顶就可以说明至少这里不是死胡同,况且谁也无法肯定跟着乌龟走就是对的。
这种啊Q精神多少缓解了一些大家紧张的情绪,我问灵东刚刚在湖底究竟发现了什么?
他一愣,然后说:“壁画。在一根钟乳石上的壁画。”
我怔道:“什么壁画还防水?”
他摇摇头,说不是画上去的,是刻上去的,而且边角处已经很是圆滑,有年头了。
龙兄呵呵一笑,说:“还好我没下去,又搬不走。”
我问画的是啥,他说:“没看太清,本想叫你们一起下去看的,但谁成想水底下还有那么多鬼娃娃。”
他说罢叹了口气,我却不以为然,说这个鬼地方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多,有点壁画实在不足为奇,没看清就没看清吧。
他也点点头,又道:“反倒是那些黑陶罐有些意思。之前在那个全是蝴蝶的山洞里我就留意了,黑陶这东西很有讲究的,再结合那些鬼娃娃,让我想起来一件事儿。”
刚才一阵奔波,在这里休息一下也好,我问他想起来什么了?
他皱眉想了想,说:“原本我也以为是个无稽之谈,但此时想来,可能也只是言过其实而已。是这样,早前我看过一个电视节目,专门报道灵异事件的,有一段讲的是地底人的事情,而且事情就出现在南美,提到南美的玄乎事,除了这片丛林外,还有一个地方,是委内瑞拉的圭亚那高原,具一则不知名的报道说,有人在圭亚那高原拍到了的地底人走出洞穴的画面,我看了那张照片,虽然很是模糊,但身形和刚刚水底下的那些鬼娃娃多少有几分相似,照片里的是两个小绿人,我估计是离开水里之后发霉长毛了吧。”
我翻了翻白眼,说:“长毛个屁,那些婴尸都是死的,在水里飘着也就算了,哪还能站起来溜达?”
他反驳道:“那刚刚水底一点暗流都没有,那些东西不还是飘来飘去的,你怎么解释?”
我顿时哑口无言。
龙兄这时插嘴道:“倒也说不准,方圆,你忘了当初我和老卓身上的小手印儿了?”
我一阵呆滞,更是无话可说,只道:“那你说的这些和黑陶罐有什么关系?而且委内瑞拉虽然离这里不算太远,但也有上千公里的距离,那些小人就算活了,难道徒步在地底走那么远?”
灵东道:“这个就要一点点说了,黑陶是中国的东西……”
我说这个我知道,但不代表别的地方没发现就说别人不会做啊。
“黑陶是香巴拉一带高原上的东西。”
“……”
他继续说道:“黑陶的制作和其他陶瓷品种不太相同,它不是出产自窑里,而是露天点燃木头和干草松枝闷熏出来的,由于高原低氧低压,气候环境和窑内完全相反,所以质地也大有不同,假如这里的黑陶罐是几千年前被人从中国带过来的,那事情另有一说,但假若不是,而是南美本土出产的,那也只有圭亚那和巴西高原两个地方具有条件制成黑陶,而这两个高原恰恰夹着亚马逊平原,加之中美洲南部和南美洲北部一带的地底溶洞阡陌纵横,相连多远无人能知,鬼娃娃兴许认路,溜达溜达就走高原上了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他这话前面说的有理有据,后面却又有些扯淡,“不过你想想,这里有青铜器、有僵尸龟、有这颗……夜明珠,还有音符文字,已经和上古华夏大地产生了千丝万缕的关系,黑陶罐相比其他的东西来说,实在无足道哉。”
我懒得和他继续争辩,毕竟是没有证据的事情,全都是推测,谁也说不准。
范可一直在注视着那个黑漆漆的通道,不知在合计什么,我的话音方落,通道的黑暗中就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喝,听起来颇为熟悉,我还没反应过来,拉乌却紧跟着惊呼一声,身子不住地颤抖,紧紧地靠着玉伽,似乎受了偌大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