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小二黑看了看阿图罗,又转头对我们说:“关键今天不是出船的好日子,平常很少会有渔人顶着风浪作业,即便祭了河神,他也不会保佑我们的。”

龙兄拍了下他的脑袋瓜,呸呸两声,说道:“赶紧呸掉,没看出来啊,你小子的嘴比脸还黑。”

小二黑悻悻地挠挠脑袋,吐了下舌头没有说话。

玉伽和笑笑光着脚正盘腿坐在凳子上不断地拧着靴子,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卓先生说让我们把靴子穿软了才能进林子,这才一晚上时间,根本没来得及,看来也只好采用她们两个这种人工方法了,当下我也脱了鞋,使劲拧了起来。

痞子何之前去了外面把桅灯点着,这才跑回驾驶室,虽然穿着雨披,但头脸上还是落满了雨水,一进屋子就骂骂咧咧地说道:“这天气不正常,太不正常,我刚刚在桅杆上往回看,你们猜怎么着?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刚刚上船的渡口已经被淹没了,现在河水估计都快漫延进村子里了。”

卓先生站在大玻璃窗旁凝眉看着外面的天空,这时也回过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秦小哥说的没错,现在不是雨季,这种降水情况的确很少见。”

玉伽穿好了鞋袜,在地上用力跺了两脚,问卓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显?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我们本打算是趁着一场大雨能够把船直接开进雨林里,可很显然,现在这场雨大过劲儿了。”龙兄抢白道。

卓先生点点头,对我们说:“是好是坏就看今晚,如果到了夜里雨能停,我们就按原计划走,如果不停,那没办法,只好返航重新等待时机。”

他面色发灰,似乎还有半截话没讲完。看着玻璃上流成河的大雨和努力控制船舵的阿图罗,我暗自揣摩那半句余下的话尾:倘若这雨不停,估计就连返航都很困难了。

亚马逊河全场将近7000公里,流域面积占到南美大陆的40%,每秒钟都有差不多20万立方米的淡水流向大海,中游玛瑙斯一带的河宽平均为5公里,下游平均20公里,到河口三角洲一带最宽能够达到快300公里,基本赶上从唐山到北京的距离,这样一个泄水量超大的河口,致使距离岸边160公里内的海水都是淡的。

虽然我们现在所处的河道不至于那么宽,但基本上也在4公里左右,这是一个什么概念,简单点说,就是如果你的视线处于水平面,那这里对于你来说就是大海,茫然四顾,尽是无边的波澜,如果不会游泳,你将会在3秒钟之内消失在河面上。

话说回来,这些不过是被数字堆积在一起的丈量数据,如果没有亲眼看见,任谁都无法想象这条河究竟有多么壮观,亚马逊这三个字也许并不仅仅是一条河的名字,晴空万里时,它是那么的美丽,宛若藏在碧玉之中的一条蓝色水纹,让人魂牵梦绕;可此时此刻,天地被水线连在一起,又似冥神的披风,透露着无边的死亡气息,亚马逊在这个时候向我们展现了它最无情的一面,而我们最后的一根稻草竟然是脚下的这艘破船,它正在随风摇弋,随时等待被撕裂的那一刻。

阿图罗死死地撑住舵杆,努力不让这来之不易的交通工具搁浅在岸边,可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凭人力永远也不可能与大自然抗衡,我和笑笑还没有把鞋穿好,忽然就感到船身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我们两个一起甩在地上,其他人也东倒西歪地趴伏在一边,阿图罗哇哇大叫,小二黑扶着墙壁急忙翻译道:“他说帆开了!”

痞子何与卓先生丝毫没有迟疑,立即踉踉跄跄地冲到甲板上,我穿上鞋子也跟着跑了出去,刚奔出驾驶室,就感觉狂风夹杂着雨点砸在身上,差点没站稳又摔倒在地,心道船帆都被桅绳牢牢拴住,怎么可能自动张开?

现在这个时代,不论是打捞船也好,或者是渔船,都是机械化驱动,很少还有配置船帆的,可我们的座驾岁数太大,属于半机械半风力的,大大的帆布可以供船只在机械系统失灵的时候保证不失去动力,但此时却是船帆失控,卓先生扶着船板看了一眼,又立刻跑回驾驶室,告诉阿图罗关掉发动机。

河水本就湍急,又加上狂风,这艘破船竟飙出游艇的速度,控制主桅杆方向的木条和绳索已经被风刮断,四五米宽的船帆没法固定位置,像一个大风车般来回打转,桅杆被拉扯得弯曲下来,即便韧度再强,我估计距离折断也已经不远了。

我和痞子何不敢靠得太近,如果一不小心被帆杆抡到,绝对是非死即伤。眼下没有办法收帆,我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祈祷桅杆快点断掉。

船身已经开始在河面上掉头,如果等到彻底横过去,那么必不可免要被大水冲翻,我们三个趴在船板边上,探出头看着黑压压的河水,心脏也跟随者浪花起伏不定,忽然间水花四溢,白浪打在我的脸上,一道粉红色的身影在我们面前一闪而逝,还没等我看清便又砸进水里。

“粉海豚!老卓,我们走运了,是粉海豚。”痞子何大叫道。

粉色的海豚么?目前这种状况也能叫走运?我忿忿想到。

痞子何说能在亚马逊里遇到粉海豚就如同在沙漠中遇到白骆驼,那是吉祥的象征,不管多大的危险,也终归会转危为安。

一想到白骆驼我就头皮发麻,玩这套的行家就在船舱里坐着呢,这什么粉海豚不会也是山寨的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痞子何激动地指着左边的水面,嘴上叫道:“瞧,快瞧,它又出来了。”

我定睛看了过去,只见这劳什子粉海豚竟像极了一头被开水刮过毛的大号老母猪,“怎么这玩意浑身都是褶子?是不是年纪大了长了皱纹?”

卓先生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道:“不是褶子,是伤疤,好像是一幅图。”

“谁会在海豚身上刻图案?太残忍了。”痞子何道。

我却问卓先生是什么图,我心下一阵惭愧,相比之下,我是不是太没同情心了。

卓先生摇摇头,说还要仔细看看。

那粉海豚一会儿跃出水面,一会又潜进水里,这上蹿下跳的模样似乎对这艘大铁船很是好奇,在与我们玩闹。

我们三个就趁着这当口仔细观察一番,等看清之后不由得大惊失色,痞子何翻了个身,也不顾雨打风吹,径直平躺在甲板上,我呆呆地看着卓先生,“这不可能……怎么这只海豚的纹身那么像一条龙?”

卓先生起初没有做声,沉静半晌才点点头,“回船舱。”

我虽生在海滨,可却从未到过外海,也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风浪,现在河面上的浪头每个都有四五米高,打捞船忽高忽低,船头也时隐时现,我渐感头疼,竟有了晕船的反应,这事可大可小,不能忽视,听见卓先生的喊声,也不敢再在甲板上逗留,立即站稳了身子,跟着他们两个跑回了驾驶室。

现在发动机已经熄灭了,我们只能让船随波逐流,在可控的范围内尽量把稳船舵,可风力无穷而人力有限,加之船帆没办法固定,航线自然也没办法掌握,大家都很紧张,却也束手无策,只好苦着脸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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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诉这些年我去过的极度秘境,寻访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天经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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