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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添奶奶说完就把一炉香灰倒在大老肥的洗澡水里,让他妈妈把他全身冲洗三遍,然后转身便走。

大老肥的妈妈忙不迭地照做,三遍洗过,那满身的口红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可事情已出,他们娘两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住下去了,这个房子原本就是租的,两人也没有太多行李,把大老肥风干后,就连忙收拾东西搬走了。

小的时候我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鬼故事来听,但此时此刻,旧事涌上心头,看着龙兄和卓先生满身还没有小笼包大的手印,心里别提多么惊恐,接受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没想到被一朝推翻。

龙兄一个肥猪翻身,蹦了起来,使劲拍着衣服,可那手印和当年大老肥身上的口红印一样,好像本就是衣服上的纹饰,没有抖落一丝一毫。

我道:“不用费劲了,拍不掉的。”

可我心里纳闷的是,为什么他们两个身上都有痕迹,而我一点没有?难不成连鬼都不待见我?

相比龙兄,卓先生要冷静得多,看都不看身上,径直抱起铜像就要下楼,“天快黑了,不管这东西怎么弄的,好歹没沾到皮肤上,等出去了就把防护服脱掉烧了。”

我觉得很有道理,当下也不再迟疑,告诉龙兄把遮挡窗户的木板归位后便跟着卓先生走下楼梯。

说什么我都不敢在王府里把防护服脱掉,便费了三倍的力气爬出窗外,龙兄的善后工作做得很到位,我和卓先生换都换好衣服了,见他还在摆弄窗户的位置。

他那肥肉嘟嘟的手臂很难伸进窗缝里,更别提找锁眼了,我实在与于心不忍,便走过去让他先换下防护服,我来替他关,窗户上是那种老式的‘7’字形插锁,锁棍已经锈迹斑斑,钉在窗框上锁眼更是走了形,我也花了好一会功夫才弄好。

此时的太阳已经完全躲进了山后边儿,天空中只剩下一缕折射出来的余晖,王府内里昏暗一片,我犯贱似的瞅了几眼,可转过身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我赫然转头,重新往里面看去,果然,地上满是石粒和灰尘,惟独不见了那块卓先生口中的辟邪红布。

我把他们两个叫了过来,说会不会是有人来过?

卓先生皱皱眉头,想了好一会儿也没给出任何答案,龙兄更是直接摇头道:“哪有人会进这里来单单拣走一块红布条?你当时小学生缺了红领巾么?”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不敢再在这里站着,连忙收拾东西顺着野路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接下来呢?去哪?”我随口问了一句。

龙兄还没说话,卓先生便道:“去你家。”

清宣统三年,也就是公元1911年,这一年的十月到1912年二月,这短短的四个月时间,在华夏大地上却发生着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辛亥革命。

这次民主革命,成功推翻了清朝的统治,瓦解了中国两千年的封建主义帝制,从革命伊始,全世界的所有文明国家铺天盖地地报道了整个经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于此,可就在那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正上演着一幕改写中国近代史的‘小事’。

1912年春天,柳絮洒满了街头巷尾,辛亥革命延伸至每一个有人存在的角落,爱新觉罗善耆吩咐婢女泡上了两杯去年的毛尖,而自己则在厅堂内焦急的等待着一个客人。

那一天的清晨,是显玗第一次见到川岛浪速。

1906年,清廷已经大势不在,她出生在肃亲王府里,善耆对这个聪明貌美的十四个女非常喜爱,还为她取了一个小名,叫‘东珍’,意味着东方的珍宝,时至1912年,满清灭亡,他决定将这个担负着‘匡扶清政’的六岁女孩儿送给日本人川岛浪速做养女。

从此,她又有了一个为人熟知的日本名字——川岛芳子。

历史蝴蝶再一次成功地扇动了翅膀,在‘皇姑屯事件’中,川岛芳子攻克一层层难关,成功炸死了东北王张作霖;后又在上海兴风作浪,最终策划‘一二八事变’,通过‘棺材送活人’将婉容偷运到大连,致使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公开导演了一场挟天子以达满蒙独立的傀儡戏,这个行为让山海关外的整个东北都都笼罩在伪满洲国的阴影里,长达十四年。

日本军部是这样评价她的:可抵得上一个精锐的装甲师团。

我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卓先生不住地科普,虽然早就对川岛芳子的生平有过了解,可今天的肃亲王府之行让我第一次觉得参与进历史事件之中。旅顺南路的风景很好,我们正驶到鲍鱼肚村,过了这道山湾就看不见海了,我摇下窗户,看着海面映着最后一丝金黄的余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川岛芳子一介女流,最后位极安国军总司令,如果站在日本人的角度去看,也算让人敬佩了。”我道。

龙兄一直在后座上摆弄着铜像,听见我的话后笑着道:“那有什么用?故事的结局永远是正义的王子战胜邪恶的魔龙。”

他说,广岛和长崎上空的两股死亡之烟袅袅升起,小日本的膏药旗也被黑烟遮盖得失去了以往煊赫云霄的光芒,东亚的‘太阳’坠落了,那些曾经挑起世界大混乱的侵略者和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们,也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在北京,“东方魔女”川岛芳子作为重要战犯之一也终于被投进了牢房,并于1946年被起诉,但当局却对她礼遇有加,不仅是一人一室,还不给戴手铐,据说是北京军统局特意关照这样做的。

与此同时,南京政府也开始注意这个日军的‘一枝花’,蒋介石曾经亲自电令北京方面将川岛芳子押送到南京接受审查。

那是一个三月的早晨,春寒料峭,川岛芳子一身灰色囚衣,被拉倒了狱墙的一角,她刚刚四十岁出头,但却面部浮肿,长期浪荡的生活已经毁去了她原本清丽健康的容颜,只有黝黑的大眼睛和纤细的双手还残留着年轻时的风范。

行刑官搓着双手,吐着寒气,命令她面壁站立,说:“有没有遗言要说?”

川岛芳子说想给养父川岛浪速留封信。

行刑官应允了,让她站着写完了信。

最终重新核对了犯人的姓名,宣告她的上诉已经驳回,又宣读了死刑执行书,让她跪下。

可出人意料的是,第一枪竟然没有响,再次扳枪后,子弹正中她的眉心,满脸血污已经不能辨认,拥有许多名号的爱新觉罗显玗正式被宣布死亡。

我听完一乐,笑骂道:“你的嘴里也能吐出象牙了?”

这段故事讲得声情并茂,其间成语林列,绝不是龙兄的水平。

他道:“嗨,这都是网上就有的东西。谁都能查到,我只不过是前几天留意了一下,捎带脚就给背下来了。那么……你想不想听点网上查不到的?”

我把车窗摇上,白了他一眼,“洗耳恭听。”

“我可将不出来,老卓,你给这孩子上上课。”

卓先生也不客气,径直说了起来。

“我说的这段是陈帅佛《川岛芳子》这本书里的删减段落,从来没有公之于众,我早前通过一些方法得到了,暂且先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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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诉这些年我去过的极度秘境,寻访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天经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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