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我点了一支烟来到了窗前,刚抽了两口,却发现雅蜜竟然还在外面的草坪旁边,没有走,此刻正靠着一棵树笑眯眯的看着我。她见我看到她,就伸出手朝我招了招。
不行,我得找她问个清楚。不管真假,我都想听听她这个多摩教人的说辞,无论有多离谱,我会自己去判断对错。
此刻的深夜有些冷清,我见她衣装单薄,双手环胸,显然是有点凉了。就冲了杯速溶的咖啡带了下去。
等到了楼下,我还没开口,蜜雅就伸手接过咖啡捧手里,用下巴指着旁边的车子说,我们到车里说吧,外面有点冷。
我呵呵一笑,按了一下钥匙,回了一句:你这妖女,还知道冷啊,我还以为你是美杜莎呢?
蜜雅显然没有明白什么是妖女,她见我笑,自己也冲着我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钻进了车里。
好啦。我拉开车门坐定之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把你刚才的话继续说完吧。请你尽量不要说的太离奇了,毕竟,我是异动组的成员,不是哈利波特。
蜜雅似乎很开心,她喝了一口咖啡,高兴地跟我道谢:谢谢,真不错的咖啡。你开始喜欢我了,对吗?
别误会。我把座位调到一个最舒服的角度,才说:这只是最便宜的袋装咖啡,你就别想太多了,我对你说不上是喜欢,只是……只是本能的觉得你还不坏吧。
没关系。她倒也丝毫不觉得难堪,反而无比熟练的按开车子的天窗,躺在座椅上,看着着外面的星空,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总有一天,本能会让我们重新在一起的。
刚才你在房间里说到哪里了?我见她又开始说奇怪的话,连忙转移话题。
蜜雅略一思索,说道:看来我得从头跟你说起。
原来,1988年中日考古队在撒旦教教廷的壁画上看到的那些描述,基本上都是属实的。那些从天而降的青铜球里面,确实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寄生能量,他们潜伏在撒旦教教徒体内,过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在这之后,有一些撒旦教教徒因为长期生活艰难,不仅不被精绝城里的人所认可,还处处受到刁难和排挤,心里渐渐起了恶念,因为经常和附近居民有摩擦,自然心怀不满,就这样积怨越来越深。
而潜伏在他们体内的寄生能量感觉到那股恶念,便顺势迅速在撒旦教教徒的体内成长起来,渐渐的变成了一种不可抑制的欲望,导致了后来撒旦教做出了灭城的疯狂举动。
最终,撒旦教发现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甚至取代自己的思想,便产生了集体自裁的惨烈事件。
而最后幸存下来的一干人,则成为了这种寄生力量的傀儡,彻底沦为了那种力量的替身,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意识。
而寄生在他们身上的这种力量,靠着超强的学习能力,居然靠着他们的躯壳活了下来,并深入到了内地。他们用钱财打通各种关系,换来经商用的监本印文,伪装成西域商人在一些城市活了下来。
只是后来,有一些人渐渐死去,无论这种力量如何强大,但寄主一旦死亡,它们也难逃一劫。还有一些寄生在人们体内的力量开始慢慢觉醒,有了自己的意识。它们终于醒来,开始明白自己是从何而来,为何而来。
这些人靠着觉醒了的精神,成为了许多朝代中超越当时时代的智者,有些也成为了当时的帝王,因为最早感受到的是撒旦教教徒心中的恶念,所以,他们坚持认为,在人类的世界里,恶念和金钱才是最伟大的力量。
而人类的恶念则永久的存在于酒色财气中,这些东西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最早觉醒的一小搓人,凭着非常高的社会地位依靠巨大的国家财富,开始拥有了自己的组织和研究,它们把自己没有来得及觉醒便已经死亡的同类,提前放置在青铜球体内封存起来,以图后用。
很大程度上,它们确实或更改或推进了当时社会历史进程的发展方向。但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真实身份。
直到后来,历史社会的巨大变迁和动荡,让它们也无法掌握和控制,它们寄生一族最后还是逐渐没落下来。
老去的渐渐死去,新觉醒的只是一少部分,等到他们快要灭绝的时候,历史发展到了近代,它们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同族并不只存在于中国。埃及尼罗河流域,印度热带雨林,巴比伦底格里斯河附近,玛雅的丛林深处,到处都散布着他们的同族,并且他们也在哪里创造了辉煌的文明史。
只是现代文明的飞速发展,很大一部分程度上,让他们的力量和智慧无法发挥,他们渐渐发现,自己在高度文明和发达的社会中,优势被科技力量替代。
于是,在他们的团体内部,逐渐分裂成了两派,一派主张继续留下来,跟政府合作利用政府资源继续研究自己的项目。而另一派则再也不想呆在这个科技飞速发展,生态却日益衰退的地球上,只想找到方法,尽快返回属于自己的故乡。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宋景的年轻人,他走遍了许多个国家,最后回到了中国,成功的混入了中国考古社科院,他的出现,对于寄生一族的发展历史,起到了关键性的转折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