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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中,我似乎恢复了意识。

周身充满了冰冷潮湿的感觉,我张了张嘴,感觉嘴里咸咸的。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整个身躯都僵硬得快没有了知觉,紧接着,我努力睁开了眼睛。

好亮。

我赶紧闭上眼睛,刚才的光亮刺得我双眼火辣辣一阵疼,我抬起僵硬的手臂擦了擦眼睛,再次尝试着睁开,这一次,我看到了蓝蓝的天空。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蓝色水面,身下是软软的沙滩,吸进鼻中的是新鲜无比的空气,天空蒙蒙亮,我诧异地看着四周,这个地方似乎很是熟悉。

这里是……海边?

我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思维的转动牵动起大脑的疼痛,我只记得我们在大殿倒塌的最后一刻跳下悬崖,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身下是无边的黑暗,然后便一切都不知道了。

海水冷得很,我动了动双腿试图让自己站起来,不过失败了,双腿在海水的浸泡下变得麻木异常,只能勉强抬起一点,站不起来。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景一物,我脑中闪过无数个记忆的碎片,碎片拼接成了一幅幅模糊的图景,这里的海水,海边的青山,青山上缭绕的云雾,我终于恍然大悟,这里不正是青岛仰口的海岸吗?

前一阵子我还和涛子、烧麦来这里玩,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熟悉。

可我怎么会一下子来到了这里?对了,烧麦呢?涛子呢?九叔呢?

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举目四望,我发现就在我不远处的地方躺着三个昏迷不醒的人,正是他们!

“涛子,涛子,你个孙子醒醒……”我口中发出蚊吟似的声音,并不断用手拍着他的脸,可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使出全身仅剩的力气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可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但我顿感自己眼前金星缭绕,一阵眩晕感传来,费力的爬行加上刚才使劲打出的那一巴让我掌我早已脱力,我似乎到了晕倒的边缘。

困乏感陡然袭来,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恍惚起来,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倒下,这时,几个缓慢移动的人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我撑起眼皮勉强看去,发现那是几个在海滩边遛早的当地人。

那几人好像发现了我们,一边嚷嚷一边加快步履朝我们走过来,我终于支撑不住了,一头栽倒在沙滩上,恍惚中,我好像看到涛子的嘴唇动了动。

“涛子,涛子,你个孙子醒醒……”我口中发出蚊吟似的声音,并不断用手拍着他的脸,可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使出全身仅剩的力气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可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但我顿感自己眼前金星缭绕,一阵眩晕感传来,费力的爬行加上刚才使劲打出的那一巴让我掌我早已脱力,我似乎到了晕倒的边缘。

困乏感陡然袭来,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恍惚起来,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倒下,这时,几个缓慢移动的人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我撑起眼皮勉强看去,发现那是几个在海滩边遛早的当地人。

那几人好像发现了我们,一边嚷嚷一边加快步履朝我们走过来,我终于支撑不住了,一头栽倒在沙滩上,恍惚中,我好像看到涛子的嘴唇动了动。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左手正打着吊瓶,旁边的床上躺着涛子,涛子的头上也悬着一个打吊瓶,而且他受伤的脚已经被包扎起来,这一切似乎都理所当然。

涛子已经醒了,他见我也醒了很是高兴,马上坐起身和我说话,他说这里是青岛大学的附属医院,我们已经在这里躺了六七个小时。

他说他从来医院之前就一直醒着,目睹了自己被一群穿白大褂的人抬来抬去的样子,烧麦和九叔也一起被送到了医院,就躺在隔壁病房,他们俩人都没什么大碍,不过九叔在我没醒过来时已经被人接走了,接他走的人是九叔的手下。

我听罢叹了口气,接走也好,九叔身上有枪伤,被医院发现的话肯定又是件麻烦事。

病房的温度有点高,我和涛子脑门上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涛子说他的脚没什么事,医生说多养些日子就能恢复如初,但如果再晚两天就医的话恐怕就是另外一个结果了,我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我看到涛子的眼神中弥漫着浓浓的疑惑,其实我也是,因为我们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从南京青龙山的地底到青岛仰口的海边,这近千公里的距离我们究竟是如何跨越过来的?地下漂流?应该不可能,难道是一些其他难以想象的方式?

我抬起手腕看向腕表,现在我迫切想知道一个确切的时间,可是腕表已经被海水泡坏,虽然它还戴在我的手上,但早已不走字了。

“现在是十五号,”涛子适时地对我说道,“咱们在青龙山下面呆了九天,今天是第十天,还有,我算了一下,咱们从青龙山地下到青岛的海边只用了……只用了半个小时或者更短,这个速度是飞机和高铁都不可能做到的。”

涛子的话吓了我一跳,我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最后只能自嘲地笑道:“难道我们穿越了?”

“有可能,”涛子信誓旦旦地点点头低声道,“九叔刚才走之前来过,他跟我说,呃……其实有些难以理解,九叔说咱们在跳下悬崖后可能经历了一个空间隧道,是空间隧道把我们送到现在的地方的。”

我听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其实这些天的经历已经告诉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还有待人们发现,至于九叔说的空间隧道,也许真的有吧,不过此刻我也没有必要去深究,未知的事物太多,穷追不舍只会带给我毕生无法解释的疑惑,毕竟我们都已安然无恙,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我伸了个懒腰,一下子躺倒在病床上,病床软极了,很舒服。

赫沢族的诅咒已解,川军的英魂也已然随着整个山洞的坍塌入土为安,如果这都是命格所定的话,那现在我应该歇歇了。

涛子也躺在了床上,嘴里哼着歌,还不停地嘟囔着说自己的脸不知为什么一直很疼,跟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

这时,病房的房门打开,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护士走进来给我和涛子换了一瓶葡萄糖接着打点滴,烧麦跟在护士身后走了进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很平静,不过跟着烧麦一起走进来的那个人倒让我大吃一惊,那人居然是之前我们在崂山那个村庄中的一个熟人,周总。

涛子马上起身跟周总打着招呼,回头跟我说今天送我们来医院的正是周总。

我闻言马上起身跟周总道谢,找了个凳子让周总坐下,顺便扯了一些家长里短闲聊。

烧麦坐到我床边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朝着虚空挥了两拳,示意他我现在好得很。

“九叔怎么样?”我问道。

烧麦叹了口气说没事,九叔已经被他赶来的手下接到了当地一家私人医院,静养一阵应该就没事了。

涛子那边跟周总聊得火热,拍着胸脯对周总说以后家里闹鬼的话还找我们,分文不收,可周总笑着说以后最好还是别有这事了。

我这才知道今天早上周总跟他的几个客户到海边考察新景点,却正好碰到了躺在沙滩上奄奄一息的我们,结果周总二话没说马上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我问烧麦道:“你怎么跟周总解释的?”

“解释什么?”

“我们为什么一大早跟死猪一样躺在沙滩上啊。”

烧麦神秘一笑,说道:“你甭管了。”

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想起了周总家的老太爷,那位已经有些痴呆但依旧操着四川口音的老川军。

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偶然在旧书摊得到神秘笔记本,自此诡异接连不断...》小说在线阅读_第73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落叶忘记风r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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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在旧书摊得到神秘笔记本,自此诡异接连不断...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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