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她自己会动,还能感觉到我在她身后,暂且还能归结于是那只虫子控制着她。可是现在那只虫已经被我打死了,那么她怎么还是会自己动?莫非她没有死?不,这绝对不可能,任何人被子弹爆头是不可能存活下来的,更何况她连脸都被打烂了,明显是个死人了。
我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这些念头,但是现在的情形之下,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我慢慢的走上前,捡起了那根放在地上的蜡烛,还好,终于不用摸着黑走路了。
我一只手挡在蜡烛的前面,护着火苗,另一只手拿着蜡烛,慢慢的在山洞里走着。这时的山东已经开始变成了慢慢往上延伸的缓坡。蜡烛的照明范围有限,我只能看清自己眼前的路,却看不清脚下,就在这时,我的右脚突然踩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我连忙低下头,只见蜡烛光芒的映衬下,我清晰的看到我脚下踩着的是一只人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移开脚,慌忙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了那是一个躺在岩壁跟下的短发女人,身上穿着我们在山洞门口见过的那种冲锋衣。
只见她胸口缓缓的起伏着,还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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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走上前,蹲下身,烛光映衬出了她清丽的容颜。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我拿出跨在腰间的水壶,掰开她的嘴,往里面灌了点水。然后又把壶里的水泼了点在她的脸上,伸出手掐着她的人中。
这样弄了半天,那个女人才咳了两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我见她醒来,心里一喜,连忙伸手扶起她。那个女人坐起身,先是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四周,又看看我,然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我见她的反应这般淡定,心里有点奇怪,刚想开口问她几个问题。没想到她先我一句说:我这是在哪里?
我听她这么问,一时间头大了起来,都成这样了,醒来时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这是在哪里?不是傻了就是失忆了。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上却说:我是个军人,昨天接到了进山营救你们的任务。可是我们的人在这个山洞里走丢了,我找不到其他人,来到这里时,看见你晕倒在这里。所以就醒了你。你们其他人呢?他们在哪里?
那个女人听完我的话,摇了摇头,茫然地说:我只记得我们来这个山洞里科考,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看她说话的样子,应该是失忆了,没有骗我。于是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我们先找到出去的路,说不定其他人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
我说完就扶那个女人起身,可是就在她起身的时候,我看清了她身上穿着的,分明就是小毛在那个低矮山洞里捡到的那件沾着血迹的冲锋衣。
我看见这件衣服,连忙伸手拉着她,瞪大了眼睛说: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说:这件衣服我进洞里来就穿着的。
我又问她:那你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低头看看她身上的血迹,抬起那条包着医用纱布的胳膊说:我进洞之前在山上摔了一跤,这血迹就是这个伤口留下的。怎么了?
我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松开那只抓着她衣服的手,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问问,我们往前走吧。
她身上的那件带着血迹的衣服,明明是小毛捡到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穿在她身上?她为什么会晕倒在山洞里,而且醒来后还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小毛他们来过这里?可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人?话又说回来,就算他们来过这里,而且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又丢下她?
我走在那个女人的旁边,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些问题,可是却越想也乱,我忍不住懊恼的摇了摇头,看了看身边走着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感受到我看她的目光,转过头冲我笑了笑说:怎么了?
我连忙转过头说:没什么。
那个女人见我这样,又笑了笑说:哦对了,我叫张晨,你怎么称呼?
我眼睛看着前面的路,一手护着火苗说:叫我小闯就可以了。
那个女人见我一手护着火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别用蜡烛了,我这里还有个手电呢,你看我都忘了。
她说完就从腰间抽出来个狼眼手电。
狼眼手电这个东西,属于战术手电,集束性很强,照得很远,范围却不大。可是有总比没有的好,我接过她手里的手电,熄掉手里那根快要燃到尽头的蜡烛,装进包里。
我们两打着手电,快步的往前走着,我和她边走边聊天,说话间,我知道了她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三个月前转入研究所工作,大概一周前,他们接到了来太行山科考的任务。
大概走了十分钟之后,这个山洞的缓坡突然变成了平路,又走了一会,穿过了一个洞口,我们进入一个大溶洞,眼前的空间突然开阔了起来,还有呼呼的风声,我心中一喜,有风就证明离出口不远了。
可是就在这时,我别在腰间的步话机里,突然传出了一个男人的低吼声,就像那种一个人掐着喉咙发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连忙那出步话机,我试探着问:是老张吗?
可是步话机却再也没有反应了,传来的只有吱吱的干扰声。
我又问了句:是老张吗?收到请回答。
可步话机还是没有反应,就在我打算把步话机重新别回腰间的时候,那个步话机却好像着了魔一般的,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吼声,其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我惊得一下子把步话机扔在了地上。
步话机在地上滚了两圈就没了声音,我盯着那个步话机看了半天,确定它没有再发出任何怪声音之后,这才走过去捡起了它,我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张晨,只见她背对着我站在那里。我把步话机重新别回腰间,就向她走了过去。
她听见我走过来的声音,转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你听,有水声。
我连忙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一听,果然,远处隐隐约约有流水声传来。
在山洞里,有流动着的水,就证明一定有出路。我连忙拉起张晨的手,快步朝着水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我一路拉着张晨快步往前走着,耳旁的水声也越来越大,一直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一条缓缓往前流动着的小河出现在了我们两的眼前。
可是奇怪的是这条河的岸边,还停靠着一条小船。
我和张晨走进这条小船,只见小船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瞬间惊讶了起来,因为这货不是普通木头做成的,而是用价值惊人的金丝楠木整体打造。
我移动着手电的光芒,来回的照着这条小船,只见船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和五太爷留给我的那个盒子上面差不多形状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