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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各位一直跟帖读者说声抱歉,因为这两天回东北老家办事,临走时把事先写好的故事留给我姐姐让她帮忙上传,可因为她上传错了文档,把故事草稿传上来了,影响了大家的阅读,抱歉万分,已经修改,接着把正文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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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过神儿来再凑到窗台前探出身子往楼下面看,这会儿窗外除了树以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一阵风吹得宾馆窗外的老槐树哗哗作响,枝叶摇摆不定。那几簇枝梢抵着窗户玻璃,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听之就犹如人的指甲抓到玻璃磨出的沙沙声。

柴子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我看他边拨号码,嘴里还嘟囔着:“我看还是请曾爷过来吧,孔爷您这事儿可搞不定唉!”

我没搭理柴子,闭上眼睛回忆刚才在窗前看到的那张大白脸。当我一迈进这栋宾馆,就感觉以前似乎来过这里,既然是这样,我打开大脑的搜索引擎,看看能不能在记忆里面找到一些关于这座宾馆的线索。

过了会儿,柴子拍了我一把,当时我正聚精会神地回忆呢,被柴子一拍着实惊了我一下,我骂了一句道:“小和尚放屁,你要炸庙奥?”

柴子有些无奈地对我说,曾迦没打招呼就一个人去了云南,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

我也没在记忆里找到其他关于元天宾馆的回忆,这会儿又加上曾迦在外地,这便给我了退缩的理由。我丢给柴子一支烟,说:“实在不行,要不这笔买卖咱就不做了吧,或者等曾迦回来再研究吧。从我一进这元天宾馆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而且这次经历跟以往绝对不一样,我总感觉一进这宾馆里就有一种不想出去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柴子和我对视了一下,点点头,算是赞成了我的提议。

此时房内不知道怎么突然传来一股冷飕飕的风,我扭头朝房门外面看,正好一个穿着保洁工作服的老头推着手推车打我们的这间房的门口路过。手推车里都是堆的像小山一样床单和毛巾,在我扭头朝他看的一瞬间,正看到那个保洁老头侧脸向我俩这间屋子里面看。

那老头只有一只左眼,右眼框上横着一道十分醒目的疤痕,就好像刀劈出来似的。

在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这保洁老头狰狞的面孔确实挺吓人。

我突然又产生一种哪里有点不对的感觉,可正当我琢磨呢,柴子的电话响了打断了我的思路。

是那个中间人打来电话通知柴子,说,那个唐青花莲花纹罐的主人,也就是这家商务宾馆的老板赶回台安了,纹我俩是否方便,过去大家见一面聊聊。

柴子拿手捂住电话,问我道:“孔爷,这买卖咱还干吗?”

我想了一下,心里琢磨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去看看吧。反正那个唐青花莲花纹罐出土以后,只是传闻在这栋宾馆里面闹鬼,没准我们把它弄回去还没啥事呢。嘴大吃四方,饿死胆小的,咱们爷们干的就是脑袋插裤腰带里的买卖,胆小就甭他妈干了。

我说去,甭管谈成谈不成,去看看那只唐青花莲花纹罐,也不算咱们白来一趟。

随后中间人在电话里告知了柴子一家饭店的地址,之后中间人说和那个唐青花莲花纹罐的主人一起在饭店等着我俩,之后就收了线。

我和柴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元天商务宾馆的大门,我无意中的一眼正扫到宾馆边上的一栋瓦房上。那栋小瓦房似乎是这家宾馆的仓库,门前还有一口水井。此时仓库门口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当我看清楚那个老者的脸时突然有些不寒而栗,我问柴子道:“老柴,你看那个仓库门口站那个老头怎么也只有一只眼睛?”

不过仓库门口站着的那个老者表情并没有刚才宾馆里的那个保洁老头脸上那么凶恶,这老者脸上带着笑,嘴里哼着二人转的调调,手里握着一根水管,这会儿正给宾馆外面的绿化树浇水呢。

柴子瞄了一眼,道:“巧合呗,这有什么稀奇的。”

在柴子的催促声中,我俩走出了宾馆。可我觉得一连遇到两个年纪相仿的瞎眼老头儿,这事儿绝不能用巧合来形容。

而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在宾馆的房间里,进屋之后我明明锁上了房门,是谁把房门打开的?

由于我俩自己找不到中间人在电话中说的地址,于是我们俩没开车,而是拦了一辆拉客的小三轮蹦蹦车,蹦蹦车里挺颠簸,司机回头朝我俩哈哈一笑道:“俩小伙外地来的吧?”

我很喜欢和这种拉脚的司机聊天,每一个城市的出租车司机都能说出一些关于自己城市里的历史和一些坊间传闻,和司机聊天是一种消遣路上时间的最好方式。

果然,和这蹦蹦很健谈,搭了几句话后就开始跟我侃侃而谈。

这司机操着一口海蛎子味的口音问我说:“小伙儿啊,来俺们台安这是干哈来了啊?大哥跟你俩说哈啊,那个元天宾馆可不能住人你知道不啊?”

台安虽然和海城,岫岩都属于鞍山市管辖,但他们的口音几乎和锦州,葫芦岛地区一致。

蹦蹦车里面的静音度几乎等于零,而这个蹦蹦车司机几乎是扯着嗓子跟我讲了一个这家元天宾馆原址的一故事。

蹦蹦车司机说,这是老一辈人留下的故事,其实已经有好几个版本了,故事发生在唐朝时期,那会儿朝鲜半岛的南部是新罗和百济两个国家,而辽东地区和现在的吉林部分地区还有朝鲜半岛北部被高句丽王国占据。

当时的高句丽王国和唐朝经常会发生一些边境的领土争端,而高句丽国王向唐高宗提出共同开发辽东地区,又加上同期的高句丽正在攻打唐朝的附属国新罗,唐高宗一点没惯这些高丽棒子的毛病,经过唐初贞观末期,东突厥基本都被唐朝消灭,四夷威服,当时的背景就是没有内忧外患,用唐高宗的话就是:抗高援新思密达!

随后唐高宗李治派薛仁贵出兵东征高句丽。

薛仁贵的大兵一路势如破竹,很快顺着辽水(今天的浑河)流域一路杀到台安县地区,而在这儿一带,最富有最具权势的就要数金氏家族,

故事的主人公是金家三少爷,名字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乳名唤做胖胖,为了方便下文的叙述,就叫他金胖胖吧。

这金胖胖乃是高句丽的贵族,在薛仁贵带着人马到达台安城下之后,台安城当地的守将带着手下的高丽士兵对此进行了激烈地抗战。

许多周边地区高丽人都加入了到这次台安守卫战中,而在台安城内的金胖胖也不顾年迈老母的苦苦哀求,毅然决然地参加了这次守卫战。

薛仁贵攻破台安城之后,金胖胖跟着台安城的守将一路逃窜,自此就和台安城内的金家失去了联系。

事情本来可以就这样悲剧情节画上终点,但是事情远非如此。

没想到那个金胖胖后来居然活着逃回了台安城,据说是当时金胖胖和少数的几个幸存者一路靠着吃死人的尸体和死老鼠肉躲过了唐兵的追杀,这才幸运地活了下来。

回到台安城后的金三胖理所当然地就成了台安城内高丽百姓中心目中的英雄。等金胖胖死后,当地的高丽人给金胖胖盖了一个祠堂似的建筑,世世代代有人守陵。

随着时代的变迁,如今台安已经成了中国毫无争议的一小块土地,而金胖胖祠堂的守陵人却一直没有断过。

在文丨革丨时期,金胖胖的祠堂被革命小将给砸个稀烂,当时的守陵人就在金胖胖祠堂的原址上盖了一个小宅子,守陵人的后代以后无论怎么翻新那个一个小宅子,都没动过宅子下面压的金胖胖的骨灰。

直到去年吧,有个老板出资买下守陵人所在那块宅子的地皮,之后盖了这个元天商务宾馆。而那守陵人为了继续在这块土地上坚守着祖先留下的遗训,在建成后的元天宾馆里面打杂,为的就是继续守着金胖胖的陵墓遗址。

也在这个时候,台安县城开始传元天宾馆闹鬼的事儿。

(以上故事全部来源那个蹦蹦司机的嘴里,如涉及到历史问题,政治因素,本人不负任何责任。)

联想到元天宾馆外的那栋小瓦房前那个怪异的独眼老头,我猜他是不是就是金胖胖在当代的守陵人呢?

这会儿蹦蹦车司机也把我和柴子拉到了和中间人约定的那个饭店,我给蹦蹦车司机一张绿蛤蟆,跟他说不用找了。

蹦蹦车的司机挺感激,我和柴子都已经下车了,还不忘提醒我俩一句:“小伙子啊,俺们台安的宾馆多的是啊,换一家吧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中间人约定的饭店是一家私房菜馆,在台安这样相对还落后的小县城能找到私房菜馆已经让我很惊讶,可最让我惊奇的是这家私房菜的装潢只能用奢华二字来形容。

可最最出人意料的是,这个唐青花莲花纹罐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跟我相仿的女人,而且确切的说还是个摩登美女。

我平时接触到的女人无非都是婷婷那种的浪蹄子,突然面对一个穿着时髦的摩登女郎我到是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包间里还坐着一个穿唐装的男人,当我和柴子一进包间,唐装男就起身跟柴子打招呼,甭问,这唐装男肯定就是那个中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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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物账本:我倒卖死人用品的经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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