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2012-9-19 20:21:00

一个另类故事?元青花瓷片“记忆”着的生死别离

从塞外回来,我被灌了一肚子烧酒、半肚子“故事”,连一片所谓“元青花”的毛儿都没有沾着,原来手里倒是有几块,都在我的那间小博物馆里当展品“镇馆”呢,要多寒酸有多寒酸。想来,此行“真正的目的”我完全没能达到,心中不免有点儿嘁嘁然??

于是我就去找一位也是喜欢“研究”古代瓷器的朋友——老徐。老徐比我大上很多,曾是塞外的老知青,苍老颓唐的面相,仍不难看出当年他的精明与英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出奇的少。他也爱收集古代瓷片,尤其是所谓“元青花”那类的,别人如果逮着一块儿,总是乐得眉飞色舞,有点沙里淘金的感觉。老徐不然,他的眼睛虽然非常“独”,在众多的碎瓷烂瓦里,他最先能认出哪些是他想要的东西,但他拿到后不哼不哈,眼里总是充满异样。咋整的,没听说这位老兄在这方面受过刺激呀,

不少时间以来,我就对老徐和他的产生了兴趣,尤其听说老徐的手里头藏有大片儿的元青花,说归说,可谁也没见过。想来这事儿靠谱儿。老徐在那一带“插队”当过知青,解放前他们家又是开古玩铺的,当年就是到了“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里,他也会比别人多长几个心眼儿。没错,他手里有好东西,别看他不苟言笑的,这叫——真人不露相,

我这人从小就是别人不好意思干的事儿我敢干,别人说不出的话我敢开口。我知道,老徐至今仍是独身,喜欢喝两口儿,尤其喜欢特便宜的“牛栏山”二锅头。于是,我提着两瓶酒,一包开花豆儿就奔了老徐的“寒舍”。

老徐在乡下租了个农家小院儿,幽深恬静。他说他“受不了”城里的喧闹,一个人在这儿住得挺好,另外这里多少有点儿像他当年插队时住过的地方。

见我给送酒来了,老徐自然是乐不可支,忙招呼我落座,说,“正好,今儿个我有闲情,做了点儿饺子,有你这酒就更好了。这叫饺子就酒,越吃越有。但愿咱哥儿俩来年要什么就有什么。”老徐笑着说。

老实讲,徐老兄这些年混得不太好,青春年华都献给了塞外的荒原和风沙了,回城后当过工人,又成了“工农兵大学生”,最后在一家出版社里做了个文学作品的“案头编辑”,一直坚持到“提前退休”,是个跟我有类似之处、在工作上任劳任怨的人。年轻时一表人才,有没有过婚姻说不清,反正现在他是孤孤单单一个人过日子。您可别招惹他,平时咋都好说,骑在脖子上拉屎都不急,但要是有谁胆敢涉及他的“隐私”,伤到了他的自尊,那可坏啦,非把北京大爷的劲儿给招出来不可,用老北京话讲,不把你给骂“化”喽,不算完,

老徐“嘎”,但对我还不错,因为我能“四两拨千斤”,他拿我没辙。卤水点豆腐,这叫一物降一物。这不,我今天就是举着二锅头来“点”他了。

老徐一边倒酒一边问我,“来吧——饺子酒,饺子酒,越喝就越有,怎么着,今后你想要点儿什么,是涨工资还是长职务,”

我说,“我哪有这份儿野心呀,说真格儿的,其实就想跟您长长学问。”

老徐坏笑道,“少来这套吧,你们这帮小青年,比猴儿都精,拔根眼睛毛能当哨儿吹,跟我这儿长学问,甭瞎扯臊了,说吧,又惦记上我什么啦,”说着话,他那北京大爷的劲儿就要上来,“吱儿”的呷了一口酒,然后就用白眼珠子翻我。

老徐的白眼儿我见多了,别人怵他我可不怵。我就“小孩儿打醋——直来直去,”

我说,“他徐大哥呀,我没事儿吃饱了撑的,跑到塞外去了一趟。对了——大概就是您当年插队的那地方,瞎说,。我这人贪心呐,想去见识见识什么叫元青花,可您猜怎么着,连个渣儿都没有,我白去一趟。当然,我对那里是人生地不熟,跟您当年做知青时比起来,您算是祖宗啦,都说你手里有好的元青花瓷片,是那时候得着的,您就送我一片儿吧,卖我也成,总不能忍心看着您‘孙子’跟个臭要饭似的不是,”

老徐放下酒杯,叹了口气,没发火也不再说话了。这倒是让我尴尬起来,我们哥俩还从来没有这么“对阵”过呢。

沉默了好一阵子,老徐连喝了几杯酒,然后放下酒杯。他略微有一点儿的醉意了,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里边充满了血丝。

他问我,“你真是想要我的那几片儿元青花,”

看他这副面孔,我有点瘆得慌,可咱嘴不服软,就说,“是呀,您舍得给我吗,”

老徐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郁郁地说道,“这么着吧,我讲个故事。听完了以后,如果你还想要或者你觉得这东西对我已经没意义了,你就拿去,算我白送给你。”

“好事儿呀,”我心说,“听故事外加送礼物,老徐八成喝高啦??”

不成想,老徐给我讲了一个与或古玩乍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故事,但这故事无论如何让我对老徐“另眼相看”了。

早在文丨革丨之初,十五岁多一点儿的老徐就作为“知识青年”来到了塞外某偏僻的村落插队,这是一处荒凉得不能再荒凉、穷得不能再穷的地方,把老徐“分”到这里的原因很简单,他们家的“成分”不好,是开古玩店的。

据说当年“公私合营”的时候,老徐他叔儿托人走路子,才把他们家那古玩店给“折合”成八百大洋,因为要是超过一千那可就算资本家了。他爷爷手里举着“契约”哆哆嗦嗦,说几辈子人经营下来的家当,就剩下这点儿钱,还不如当年铺子里的几件官窑瓷器卖得多呢,

然而到了文丨革丨期间,老徐家仍是厄运难逃,别看就折合了八百大洋,还是被定成了“资本家”。说是如果当时只是“开店”而没有雇伙计,最多算个“业主”,罪过还小点儿。偏偏老徐家从他爷爷那辈起,就雇上伙计了。听老徐说,他爷爷那会儿对伙计挺好的,可赶上了文化***,伙计就都跳了出来,“控诉”徐家的剥削罪行,于是,他们家的成分当然就被划成“资本家”了,老徐就是“黑五类”的子女。

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到二十多岁的小伙儿,老徐在塞外农村一干就是七八年,已然是那个村子里的“老知青”了。在那青春荒废、恍惚沉迷的年代,他却死抱着几本范文澜的《中国通史》,翻来覆去地看,人们都把他当成“另类”。

有人就问他,“徐同志,你抱着的这本不舍得撒手的书,里边儿是有娘儿们还是有白面馍馍和炖肉呀,”老徐只是笑笑而已。

唯有每天蹲在村口晒太阳的那个脏兮兮、无儿无女、曾经教过私塾的老头儿悄悄嘀咕一句,“懂甚呀,娃儿的那本书里——自有‘颜如玉’哩。”

2012-9-19 20:23:00

青春萌动的年华,老徐不经意间还真遇到了一位“颜如玉”。非是别人,是他的房东大嫂。在知青当中,老徐当时已经算是岁数“大”的了,因为不太爱讲话也就特显老成,被从别的地方派到这里做新知青的辅导员。于是,他带着一干六七个毛头小子,就都住进了房东大嫂家的西屋,共同享受着“嫂子”那带点儿母爱的关照。

这位大嫂若论实际年龄,比当时的老徐略小一二,姓什么叫什么,老徐不说,只告诉我她的小名叫“甜甜”,喜欢穿花袄。从名字倒打扮,都带着点儿北地村妇的“怯”劲儿。然而,塞外那干涸贫瘠的土地和漫漫黄沙,居然没能掩盖住这位少丨妇丨的风韵和美貌。后来有一首描述“口外”女人的歌,其中唱道,“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亮闪闪的眼睛粉扑扑的嘴??”老徐说这简直就是在唱甜甜,唱她冬日的早晨被冰冷的井水沾湿了的胳膊和夏日黄昏不经意搭在炕沿儿上的腿。总之,这是个让爷们“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后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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