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赵坤看一眼佛像,阴下脸,“我们的目的不是这个,佛像放在这,以后看到什么东西先不要碰!”

女人几步上前,“啪!”一巴掌甩在瘦子脸上,“谁叫你乱碰!”

瘦子沉头不吭声。

“能不能把这石头炸开!”那个唐总摸着石块讲。

“唐老猴,估计石头没炸开,这巷道已经塌了!”女人讲。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转眼间我们被逼上绝路。要是死在这里,也许再过六百年都没人发现。

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悔,也许一切都是赵坤在骗我。

继续往前走,有些人关了电筒,显然是想省电。

此时的巷道更显阴森,强烈的压迫感堵在心口。不一会,陡然开阔,是个小厅。三面墙上各有一个洞口,黑漆漆的,像三张嘴。

看着洞口,心里起一片毛,这分明是三个陷阱。没人敢上前一步。

“我们不能分开!”赵坤说。

没人吭声。也许每条路都是绝路。

“我占一卦。”赵坤说着放下背包,拿出三枚硬币。

我们盯着他一次次摇完。

主卦风泽中孚,上巽下兑。

这是下下卦。卦词:路上行人色匆匆,急忙无桥过薄冰,小心谨慎过得去,一步错了落水中。

巽为木,木为三。

这三个洞口,不管从哪个进,肯定都没好事。不知他今天出门前有没有占一卦。

赵坤轻轻叹口气,看着大家,“要有信心,肯定能出去,这里!”

我们跟着他走进右边黑漆漆洞里。

巷道只有米把宽,大家只能一个跟着一个。我们已经陷进古人布的局里,像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个人仿佛就在我们身边,我们的一举一动,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他正嘴角挂着微笑,得意地瞧着这些惊慌失措的猎物。从赵坤的表现看,他应该不知道这里有哪些机关,难道我们都要为他的野心陪葬?

突然开阔,前面几个人呆立不动。我挤到跟前,惊呆!

头顶上有十几米高,黑沉沉;前面也远,手电筒射到对面,模糊得只剩一块灰斑,隐约有个洞口。我们像站在空空的山谷里,渺小如一群蝼蚁。不远处,横贯一条河,有十几米宽,河上立一小桥,最多一米宽,没有护杆。明摆着,只能从桥上过去。放眼望,四周没别的东西。掏出这么大空间,就是为了布置这河?这人想干什么?

紫金山不是岩溶地貌,山上全是花岗石,一凿一个白点,这洞穴明显是人工开凿的。紫金山是南京龙脉的龙头,在山腹中掏出这么个大洞,要费多少人力财力,除了帝王,谁能做到?

“这个洞是什么人挖的,你的那本古书是什么书?”我问赵坤。

他看我一眼,脸上烦躁,“以后告诉你。”

眼前这景象让大家骇然,没人敢上桥。灯光只能照淡一点点黑暗,像弱不禁风的火苗。缠裹我们、压迫我们的是浓浓的黑,这死一般的宁静让人神经绷紧、拧断。

手电照在水里,反射出隐隐的光亮,这是一潭死水。

“水里有东西!”一人慌忙叫。

仔细瞧,确实有灰白的小球似的东西浮在水里,很多。

郑刚拿着应急灯慢慢靠近水边,几个人跟着他,电筒对准水面,伸头张望。

“骷髅!”几人惊惧,不约而同急退。

赵坤脸色一变,连忙上前,大家涌向水边。

水面上,密密麻麻漂着直立的骷髅,白骨森森,恐怖吊诡。刚才看到的,就是骷髅的天灵盖。这些骷髅怎么都是直立的?

“千尸阵!”赵坤慌忙说,语气都僵了。

“怎么破?”

我们惶恐焦灼,目光一齐投向赵坤。

“这个阵早已失传,现在只有零星记载,没人知道怎么破!”赵坤语调僵硬,像失了魂。

“这是谁创的?”我问。

“刘伯温。”

完了,我们怎么可能破刘伯温的阵法!

光束都垂下来,眼前顿时暗淡,一个个伫立如木鸡,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偌大的厅里又恢复死一般的宁静。黑暗和寒气吞噬一切,包括我们脆弱的意志。难怪有人说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等死。

“不能灰心!”赵坤突然张嘴,“我们有这么多人,有装备,找找附近有什么,但不能乱碰东西,肯定有办法!”

大伙听到这话,打起精神,朝四周散开。

一束束光乱晃,像纷乱的没头苍蝇,地上影影绰绰。

“这里有个锅,里面估计是油。”一个叫。

“别点,什么都别动!”赵坤喊。

“这里也有个佛像!”

我们都成了惊弓之鸟,草木皆兵。

肯定有符箓之类的,但这里太大,仅凭手电的光亮,未必能看到。“大家看有没有符箓之类的,也许刻在墙上!”我大声讲。

时间慢慢过去,郑刚用应急灯沿墙照一圈,没发现符箓。在墙角,在一人高处各有一口挂起来的大锅,里面的液体应该是油,佛像就摆在锅下。

巡了一圈,只发现这两样东西。

要是动了佛像,估计巷道又会被堵死。要是把那锅里的油点着,也许能发现符箓。但明摆着,这个布阵的人就等我们去点,万一这又是陷阱呢!我们就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是惊天霹雳,不敢轻举妄动。

也许符箓刻在我们头顶遥不可及的石壁上。

大家都不吭声,赵坤低头沉思。

“尸体是至阴之物,要破阵,就要用至阳之物克之。”他抬头讲。

我们点点头。

“三阳符!”

“对,对!”我们附和。

三阳符是至阳之符,肯定能克制阴气。

郑刚立即打开背包,取出朱砂黄裱纸砚台和笔。

“谁是童子身?”郑刚抬头问。

男人有至阳之气,男人的血是至阳之物,而童男的血,阳气最足!用童男的血画出的三阳符,威力最盛。

大家互看几眼,嘴角都是苦笑,最后探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尴尬笑笑,点点头。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走过去蹲下来,拿出瑞士军刀,割破手臂,血流进砚台。

疼啊。

那个表演茶戏的女孩走来,拿出纱布、胶带,给我包好。

“谢谢,你叫什么?”我问。

“何琳。”她淡淡的微笑很迷人。

和好朱砂,郑刚飞速画出几十张三阳符,分给大家。赵坤拿起两张,贴在桥头,随即盘膝坐定,双手结威灵印,嘴里念念有词,估计念得是五方神咒。

他念完,站起来。看着桥,没人吭声,谁都不敢上去。

女人蹲下来抚摸狗脖子,一指桥面,“虎子,上!”

这狗得到号令,一蹿出去,上桥,撒腿跑,像条黑影,直蹿到对岸。

“好!哈哈哈哈……”大伙欢欣鼓舞!

“也许我们点着那油就中计了,妈的!”

“是啊是啊!”

“明朝没有电灯嘛!”

“还要感谢小兄弟的血!”

“哈哈……”

都松了口气,气氛一下活跃。

女人喊一声,狗又蹿回来。

“我来试试!”话音一落,刚才那个抱佛像的瘦子走到桥边。

也许他想在女人面前表现一下,挽回颜面。

“小心点!”女人对他讲。

瘦子刚要抬脚,“等等”,赵坤拿出一条长绳走去,“你绑在腰上,万一有事我们就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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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异事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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