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9-25 20:34:00
134、
赵半藏趴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叫,嘴里喊着:“师父,师叔,救命啊。”
“真是被你气死了。”赵德泰嘴里说着,对着半空中的啄木鸟发一号令。啄木鸟会意,直奔树人——赵半藏而去,落到它的头颅之上,东敲敲,西凿凿,想要把树人体内的蜈蚣找出来,哪知道,树人一回身,伸手抓住了啄木鸟,直接塞进了嘴里,“吭哧吭哧”地生吃了。
之后,转过头,张开血盆大口,直奔赵半藏的脖颈处咬去。
赵半藏心头一凉,暗道:“这次老子真的要归位了,妈的,最后悔的事就是还没有娶媳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赵半藏耳畔的黑土之中生出一支绿色的嫩芽,迎风飞速的生长,眨眼之间,化作一株枝繁叶茂的菊花,硬生生地将树人顶了出去。
“菊花仙子?”操纵树人的年轻女子吃了一惊。
“怀秋妹妹,好久不见!”菊儿从地底探身来。
“菊仙姐姐,你为什么要保护赵半藏?”怀秋一脸诧异地问道。
“怀秋妹妹,你为什么要杀赵半藏?”菊儿反问道。
嘴里说着,随手丢出一支菊花镖,不偏不正,正中树人的脑门。树人眼睛一翻,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化作一段朽木,一阵青烟冒起,朽木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那支菊花镖静静地插在地上,镖头钉着一只僵死的蜈蚣。
“菊仙姐姐,你什么时候投到了赵德泰的门下?”怀秋一脸愠怒地问道:“为什么要伤我的树人?”
2012-9-26 20:33:00
134、
赵半藏趴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叫,嘴里喊着:“师父,师叔,救命啊。”
“真是被你气死了。”赵德泰嘴里说着,对着半空中的啄木鸟发一号令。啄木鸟会意,直奔树人——赵半藏而去,落到它的头颅之上,东敲敲,西凿凿,想要把树人体内的蜈蚣找出来,哪知道,树人一回身,伸手抓住了啄木鸟,直接塞进了嘴里,“吭哧吭哧”地生吃了。
之后,转过头,张开血盆大口,直奔赵半藏的脖颈处咬去。
赵半藏心头一凉,暗道:“这次老子真的要归位了,妈的,最后悔的事就是还没有娶媳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赵半藏耳畔的黑土之中生出一支绿色的嫩芽,迎风飞速的生长,眨眼之间,化作一株枝繁叶茂的菊花,硬生生地将树人顶了出去。
“菊花仙子?”操纵树人的年轻女子吃了一惊。
“怀秋妹妹,好久不见!”菊儿从地底探身来。
“菊仙姐姐,你为什么要保护赵半藏?”怀秋一脸诧异地问道。
“怀秋妹妹,你为什么要杀赵半藏?”菊儿反问道。
嘴里说着,随手丢出一支菊花镖,不偏不正,正中树人的脑门。树人眼睛一翻,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化作一段朽木,一阵青烟冒起,朽木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那支菊花镖静静地插在地上,镖头钉着一只僵死的蜈蚣。
“菊仙姐姐,你什么时候投到了赵德泰的门下?”怀秋一脸愠怒地问道:“为什么要伤我的树人?”
菊儿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树人离赵半藏太近了,我怕一个不留神,被它钻了空子。”
“你是赵半藏的贴身保镖?”怀秋试探性问道。
“这个,你管不着?”菊儿淡淡的说道。
“我真的管不着吗?”怀秋微微笑道,念句咒语,收了手臂上的枝叶,指尖上的藤枝,右手攥住左手的食指,用力一折,硬生生把个食指撅了下来,伤口处流出绿色的血液,怀秋面无表情,弯下腰,将断指插在眼前的地上,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之后,大喊一声:“长。”
只见那支断指转眼之间,变成一棵参天古槐。
赵半藏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到菊儿的身边,献媚地说道:“菊仙姐姐,刚才多亏了你。”
菊儿怒目横眉地说道:“躲我远一些,看见你我就闹心。”
“为什么?”赵半藏嬉皮笑脸地问道。
菊儿下意识地托了托自己的前胸,如临大敌地说道:“现在,我没空搭理你,待我把怀秋打发了再说。”
“她有什么可怕的,除了种树没有别的本事。”赵半藏不以为然地说道。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看看上面,那些是什么?”菊儿伸手指了指头顶方向。
赵半藏顺着菊儿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只见槐树的树枝之上,飘飘忽忽,悬着九个上吊自尽的白衣女尸。
“我的妈呀。”赵半藏倒吸了一口冷气。
怀秋冷笑一声,缓缓地说道:“菊仙姐姐,世人对你我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在世人的眼中,你的用途只限于清热败火的菊花茶;可是,我就不同了,在世人走投无路时,他们大多会选择投奔我。你看到了吗?树上悬挂的这九具女尸,只是我去年一年的品。现在,我把她们放下来,陪你走两招。”
说罢,双手合在一处,三击掌,树梢的绳子缓缓下落,九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吊死鬼脚踏实地,落在地面之上。纷纷解下脖子上的绳套,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响,直奔菊儿和赵半藏而来。
菊儿步步后退,面有忧虑之色,忽然间眼前人影一晃,一条黑影落在了吊死鬼和菊儿的中间。
赵半藏定睛一看,正是丁德孙,大喜道:“师叔救命啊。”
丁德孙不理会身后的赵半藏,却从怀中取出十三把解腕尖刀,身形如电,围着九具女尸,转了一个大圈,将十三把尖刀逐一插在地上,九具女尸登时被困在刀阵之中。
丁德孙声色俱厉地对女尸说道:“尔等听好,胆敢跨出贫道的刀阵半步,杀无赦……”
几具女尸被丁德孙的气势所镇,不敢向前迈出半步,其中一具女尸不听警告,继续向前行走,小腿碰到一把解腕尖刀,只听“刺啦”一声,一团青烟冒起,空气中登时弥漫着一股腐肉的臭味,那具女尸惨叫一声,倒地不起,痛苦至极。丁德孙一扬手,一只银针飞出,正中女尸的鼻下人中穴。女尸“哼”了一声,僵直不动了。其他八具女尸见此情形,更是惊恐,抱成一团,不敢靠近尖刀半步。
怀秋冷眼旁观,淡淡的说道:“丁三寿果然名不虚传。”
丁德孙微微一惊,转瞬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呵呵,好久没人喊我的俗家名字了。”
“槐树精,咱们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什么要找我们的麻烦?”丁德孙问道。
怀秋笑道:“我只是受人之托。”
“谁?”丁德孙问道。
“金德灿。”怀秋一字一顿的说道。
“……”丁德孙没吭声,扭头看不远处的赵德泰。
赵德泰听了怀秋的话,身形一晃,来到丁德孙的身旁,冷冷地问道:“金德灿派你来干什么?杀我们吗?”
怀秋摇摇头,笑道:“我是有自知之明的,莫说是你们师兄弟凑到了一起,即使是其中一个人落了单,我和金德灿加到一起,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那你为何使出鬼打墙困住我们,又放出了八个吊死鬼,这是何意?”赵德泰责备道。
“今日中午,周德昌来到金府,找到金德灿,诉说了你们在中元节之夜的所作所为。金德灿听后,把我叫到身边,让我到待死堂给你们下一张请帖,请你们明日中午到沧州城中的狮子楼一聚,希望你们能够赏脸。”
赵德泰冷笑一声:“金德灿的饭局,不吃也罢。你回去转告一声吧,就说贫道谢谢他的好意了,只是琐事缠身,实在是没有空闲时间。”
“嘿嘿……”怀秋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前者听说,你们勾结阴司衙门的沈大小姐,设计困住了陈大少的三魂七魄,陈德山被逼无奈,这才倾家荡产。这个主意虽说有些卑鄙,但是很好使。因此,金德灿事先对我有所交待,赵、丁二人不好惹,赵半狄和赵半藏却是一对饭桶,先捉一个小崽子,攥在手中,不怕你们不来赴宴。”
“你把我的大徒弟藏到哪里去了,快点把他交出来,不然的话,贫道对你不客气了。”赵德泰怒道。
怀秋依旧不慌不忙地说道:“道长,别着急啊,你的大徒弟,这不是好好的嘛!”
说罢,她侧着头,拍拍左边的脸颊,却从右边的耳中,长出一根绿色的嫩芽,遇到空气,飞速地生长,最后扎根地下,长出一颗又矮又粗的大槐树。怀秋用赵半狄的软剑在树干上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一个身材魁梧的树人从树干中钻了出来。
那个树人个子不高,肚子奇大无比。怀秋缓缓走到树人的近前,拽住它的左耳,前拧三下,后拧四下。树人伸手,从主人的手中接过软剑,撩起上衣,在自己的肚皮之上割出一条三寸多长的口子,一个人的脑袋从伤口处探了出来,正是赵半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