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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安安心心睡了一个好觉,一觉起来已经上午9点多了,父母早已替我们准备好了饭菜,吃完之后,我心里觉得还有很多疑问,但当着父母的面又不好讨论,便说:我们出去看看雪去。

我们三人携手,踏雪而出,昨夜小雨,屋前屋后的竹木变多了一层冰装,这是在湖南比较少见的雾凇,我们三人像个孩子一样,一路奔跑着,从屋后的山路一直跑了上去。

突然我想起,年前我回家时听说的“梅煞”的事情,便将事情经过跟锡陀五毛简单讲了一下,他们二人顿时兴趣大发,一定要去庙嘴上看看那个梅煞庙。

这梅煞庙这么邪乎,我心想要去毁了他。不久,我们便来到梅煞庙下,我们三人顾不得斜坡上的冰雪,手脚并用,爬了上去,梅煞庙前的空间有限,我们不得不抓着旁边的矮树才能站稳。

五毛性急,迫不及待的扒开雪层,陈驼子盖上的血布依然还在,没等我阻止他,五毛一伸手,掀开了血布,布下面果真是一个用石头搭起来的庙龛,龛内只有几片碎黄纸和一些黑色泥土,毫不出奇。与乡里的土地庙并无区别。

五毛抬脚就将庙龛上的石板掀开了,又一拨,将左右后的三块石板也踢倒,嘴里说到:什么牛鬼蛇神?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贪心不足?

看到五毛玩的起兴,我也在那石板上狠狠跺了几脚,说: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心里涌起一股快意,我父亲年幼时曾撞煞,我现在好像在替他出气一般。

锡陀在旁边看着我们两个一言不发,等我尽兴了,三人溜下斜坡来,锡陀说:这个陈驼子,我倒是很熟悉。

陈驼子和锡陀是一个村的,锡陀接着说:我师父(肖红军)跟他比较熟。陈驼子因为驼背畸形,曾经想让我师父给他治疗治疗。

我说:你师父还会看病啊?

锡陀说:在越南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的人,看病不会,但是一般的跌打损伤还是会的。陈驼子以为我师父会看病,非缠着给他治疗驼背。虽然最后没有给他治疗,但是一来一去,两个人却熟了起来。陈驼子人虽驼背,但是精明至极,他经营着小卖部,操着阉割这门绝活,又没有妻儿老小,这些年攒下了不少的钱。不过,据我师父所知,陈驼子在暗地里却经营着一个更大的营生。他劝乡亲们将钱存到他那里,付高息给他们,从不赊欠,信任度很高,我们村有很多人不愿意将钱存到信用社,却原因存到陈驼子这里,已经有3-4年了。

五毛说:他这个是非法的啊。

锡陀说:我们这偏僻地方,没人管的。再加上陈驼子没有妻儿老小,他又几十年都住在这里,驮着个背,万一有个闪失,谁都不怕他不还钱。

五毛说:嗯,这中间必有古怪。

锡陀说:是啊,陈驼子的钱如何能够钱生钱呢?陈驼子有个亲戚在长沙开商场,乡亲们也都知道,陈驼子说他用集资过来的钱,在他亲戚那里入股,每年能有不少分红,除去支付大家利息,还略有剩余。

我说:擦,这陈驼子真是厉害。

锡陀说:但我师父和他关系这么好,从来都不存钱到陈驼子那里去,也不知道为何。

过了一会,锡陀缓缓的说道:我觉得这个所谓的梅煞,可能是陈驼子搞的鬼。

我说:这是为何?

锡陀说:陈驼子爱钱如命,却也精明的很。梅煞是什么?我们小时候都没有听说过吧。他编出这么一个煞神,无非想要在乡里提高他的威信,证明他阉割止血的功夫一流,连专门喝血的梅煞也被他弄掉了。

我点了点头,再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三次止血的情景,锡陀说的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毕竟梅煞是一个我们从来没听说过的东西,而人之狡诈却四处可见。

五毛却说:嗯,有些道理。就连撞煞的故事也大都经不起推敲。一般来说,撞煞的地点都是在出殡的时候,偶尔有人昏迷,便说是撞煞。

我还是听我父亲说过他撞煞过,每次乡里死了人出殡的时候,我们小孩子都被约束不允许走到棺材前面,说特别容易撞煞。想想出殡时,有人走在棺材前面,至少不太礼貌,或许撞煞这个事情只是为了让大家不走棺材前面吧。就好比小时候,父母亲吓唬我说不能弄死小青蛙,否则会变傻瓜一样。

他们二人说还要去亲戚家里拜年,于是我们往回走了。

初五初六他们就回到公司去了,我一个人闲的无聊,就骑着自行车往镇上走,镇里现在越来越热闹了。我慢慢的推着自行车在街道里逛着,突然,旁边有人拍了我肩膀,我回头一看,是老谢家的儿子和儿媳妇。

他们夫妻非常热情,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没事在闲逛。

简单聊了几句,他们就顺着人群和我分开了,我突然感觉好像有点异样,老谢家的儿媳妇的背影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赶紧骑自行车回了家里,问母亲:谢家儿媳妇姓什么?

母亲说:姓刘,怎么啦?

“刘家出天子”五个字像是一道闪电在我心里亮过,我在镇里看到老谢家儿媳妇分明被一团亮丽的青气笼罩着,那是我寻找多日的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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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者的对头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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