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9-6 22:01:00
70、我和锡陀打了一上午星际,下午他就回江西了。我回寝室睡了一觉,就去实验室了。
过了几日,科四打电话过来了,说请我吃饭,我懒得去,说没有时间。科四说他在我楼下,一直等到我有空为止。我无奈,只好下楼,上了他的车。
我说:四哥,这次是要干嘛?
科四说:没啥事呢,上次水府庙回来之后,疗伤的疗伤,救人的救人,六叔说欠你好大的一个人情,想请你吃顿饭。
我说:这样太客气了。
车子一直开到火车站旁边的一排老居民楼前停下。我下车抬头看了看,心里想,这是哪里啊?这地方吃什么饭啊?
科四停好车,领着我在小巷子里面转了一阵,眼前一栋旧楼,矗立在这些老居民楼中一点都不显眼,科四穿过楼下铁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我心里有些嘀咕,但还是跟着他走了。
楼里却也比较宽敞,从一楼上2楼的楼梯非常宽,科四说:这里曾经是一个酒店。
我哦了一声,跟着他上了2楼,2楼大厅里,摆着3个大桌子,呈品字形,六叔坐在靠里的那个桌子上,看见我来了,连忙起身来迎接我。其他人也慌忙站了起来。
我心想:犯不着这么客气吧。
六叔握着我的手说:我大哥吃了这阿魏,病好多了,他特地嘱咐我,要我请你吃顿饭,替他好好谢谢你。
我心里想:取阿魏我们说来也没什么功劳,就是陪他下去了一趟而已,有什么好谢的,再说了,不是给了钱了吗?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又是喝酒又是劝酒的,来来回回就是那天晚上那几个人。吃完之后,科四带着那些人散了,就我和六叔在大厅里。
六叔说:今天叫你来,一来是聊表谢意,二来是有事请教。
我心里想着早点回学校,说:不敢言教,六叔您说什么事?
六叔从身上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我,说:你认不认识这个图案?
我接过来一看,照片拍的很清晰,却让我非常吃惊,因为照片上是一个蛇形的图案,跟我蛇经封面的图案一致,只不过这个图案看上去是刻在某个物体的柄上,拍照的只拍了蛇形图案,却没有拍全。
这是我第三次在蛇经以外的地方见到这个图案了,第一次是在太白山蛇神庙里,第二次是在通天柱的内门上,这是第三次。
我说:六叔,这图案是从哪里得来的?
六叔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反过来问我:你认识吗?
我想起锡陀说不要太招摇的叮嘱,我摇了摇头头说:不认识。
六叔说:那晚在水府庙内的洞里,你说对付蛇很有办法,我还以为你认识这图片呢。
我心里很想知道六叔是怎么得来这张图片的,我说:我倒是认识一些搞蛇的。您跟我说说这个图片是怎么回事?
六叔想了想,说:这是我大哥的一件藏品,他这次吃了阿魏好了之后,突然将这个东西拍了照片,要我们给他找人问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说:他就没有说别的什么?
六叔说:没有。
我说:我看这个图案并不是全的,即便是认识这个图案也没有用,它是刻在什么东西上面?
六叔踟蹰了一阵,说:那东西像是一把大的钥匙,这个图案就刻在钥匙柄上。
我说:你大哥没有跟你介绍一下他是怎么得到那钥匙的?
六叔摸了摸自己拉碴的胡子,想了想说:大哥不说的事情我是不会去问的。
我说:这个图案我见过,非常的古老,我想见见你大哥,问问情况。
六叔脸上露出非常为难的表情,说:见我大哥可以啊,但是你先跟我说说这个图案是什么东西,好让我回复我大哥。
我内心非常矛盾,我不想再显露自己的异术,但是我也十分的想弄清楚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好在六叔他们做事也很隐秘,应该问题不大,我说:这个图案至少有4000多年的历史,至少是夏朝时候的。你告诉你大哥,他一定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六叔说好,他站了起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之后,跟我说:我大哥要见你。
根据锡陀的推测,要见我的这个人可能是湖南首富啊,不说富可敌国,但说富可敌县,那是绰绰有余。不过他再富有,也比不上刘*武有权势,所以我也不太紧张见他。
我说什么时候,六叔说:他要我们在这里等他,他一会就到。
大约1个小时之后,我听到远处一声停车声,紧接着一阵脚步声,过了一会便上楼来了。
只见一个长得跟小梁总很像,个子矮矮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眼睛,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向我走来。我知道,这人就是小梁总的父亲,那个传说中的中国首富。
我连忙站了起来,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手,示意我坐下,他让六叔带着跟他来的人都退了出去,空荡荡的大厅就剩下我和他
老梁总从桌子上拿过茶壶,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问我:近代革命中,为何湖南人才辈出吗?
我说:湖南吃得苦,耐得烦,霸得蛮啊。
老梁总盯着我,说:还有呢?
我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曾国藩。
老梁总哦了一声,说:此话怎讲?
我说:曾国藩的湘军其实说起来就是他的私人武装,朝廷没有他们的编制,也不给他们发军饷,所以湘军所到之处获得的财物也不上交国家,而是全部运回了湖南。比如攻下苏州、南京之后,他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连傻瓜都不相信曾国藩的辩词,说什么被大火烧掉了。
老梁总轻轻点了点头,继续听我讲。
我接着说:湘军后来被曾国藩忍痛裁军,卸甲归田。我们湖南人信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打仗发了财,有了钱就拼命送自己的子孙后代读书,所有才有了近代革命中湖南的人才辈出。
这些玩意我在看唐浩明写的《曾国藩》后,看过很多对《曾国藩》的评论,其中有一篇刚好谈到老梁总问我的那个问题,我信口开河,就拿来回答老梁总了。
老梁总连连点头,左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你这番言论倒是很新颖。如果我说,近代革命中的湖南人,包括曾国藩,之所以能创造历史,是因为历史必然,命运的安排,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