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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次在鬼话发贴《有关洞庭湖那位老人的奇闻真事》,没想到有些朋友会感兴趣,我也知道,肯定不是我写得怎么样,也许有些经历让大家听起来有点新鲜感,直到后来被和谐了,大家还在追问下文,甚至请求斑竹“法外开恩”,呵呵,在此首先向各位感兴趣的朋友们说一声谢谢,同时也感谢斑竹大人和剪子们的监察与支持,希望天涯的‘童鞋’们和我一样,抱着娱乐休闲的心态对待鬼话;说老实话,这儿让我认识了几位不错的朋友,也让我学会了些网络专业术语。再次感谢‘万能’的天涯。废话少说,咱们接着来……

十多年前的那个芦苇屋

洞庭湖畔,斜阳西照,洒在湖面的夕阳,如金子一般在湖面上闪闪的跳跃着,远处的芦苇丛中,野鸭被路过的机帆船惊起,拍翅而去,让我这个在湖边长的人也感受到王勃那句诗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在我心中,这副景色显得一丝忧郁与惆怅。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到了一个芦苇编织的茅草屋,屋内很干净,也很安静,径直望去,墙上还悬着一把高梁扫帚,旁边挂着一件蓑衣(农夫用的雨衣);平时从来没见过样的房子布置,本以为没有人,便越过门槛,才看见一张四方桌边,坐着几位长者,东南西三个方位各坐一位,迷糊之中,心想自己走错了地方,便想抽身离去,这时,坐在东面那位驼背的老人正向我招手,看不太清楚,我是近视眼,近前一看,原来就是我外公,他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一颗牙,目光炯炯有神,那浓黑的眉毛还是那样竖着,透着一股儿杀气。我叫了一声外公,没有应我,我知道他耳朵有些聋,就站在桌子一角,一一与他们招呼,坐在西方是我三外公,外公排行老二,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两个弟弟,三外公我是见过的,每次去他那儿玩,都是满脸的笑容,我见到三外公,他向我笑了笑,也没有开口说话,而外公的哥哥和最小的弟弟我是没有见过的,我就问外公,坐南方的这一位是谁?我不认识,外公没有说话,但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坐南方这位是四外公,是他们中间最小的兄弟。

我站在他们身边,感觉很好,心里很平静,如果我平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在熟悉之前会有一段时间焦躁,但眼前这一切都感觉到异常的自然、舒服。

这时,一个矮个子老头从门口风尘赴赴地进来了,肩上扛着一根扁担,扁担上面还围着一捆绳索,绳索就是苎麻做的。见他进来,三兄弟都站了起来,面带恭敬的神情,直到矮个子老头坐在北方那个位子,他们三人在缓缓坐下来,我仔细的端详了他,面相与外公几乎一个模子出来的,都是浓眉大眼,但他更显得慈祥一些,个子矮小一些,我知道他肯定就是老大了,他们四兄弟在一起,不停的‘聊着’,好像几十年没有见面了一般,但奇怪的是,他们的嘴巴一直没有动过,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听出大外公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兄弟重逢,异常开心,但是,最后有个“声音”告诉我,大外公虽然和外公他们是亲兄弟,但并不和外公他们同一个姓氏,外公和三外公,四外公都姓阳,而大外公却姓颜,并不姓阳,我是纳闷了半天,也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记得大外公姓颜,与其他三兄弟不是同一个姓氏。这时,猛然听得有个很大的声音在叫我,睁开眼睛,是母亲叫我吃早饭了,才知道刚才是南柯一梦……

但梦里的的场景至今仍记忆犹新,当时醒来我就问母亲,外公是不是有四弟兄啊,母亲说,对啊。我又问,外公的哥哥是不是姓颜,不姓阳呀?这下把母亲给问住了,她也不清楚大外公的事,因为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大外公,还骂我“蠢包”,既然是亲兄弟,肯定都姓阳!我把做的梦告诉她,她还说只是个梦,乱七八糟。我吃了饭就到学校去了,那一年,我刚进高一。

这事我就慢慢地差点给忘了,只是有时偶尔会记得有一件事要问一问舅舅那边年纪大的人,因为外公和三外公都死好多年了,后来我也问过大舅,大外公是不是姓颜?他竟然一无所知,从没听说过,还问我为什么说这样奇怪的事情。姨母年纪最大,快六十岁啦,我想肯定知道,有一次去问她,她也不知道。

就这样,我都毕业参加工作好多年了,可以说早已忘记这个梦了,直到去年过年,我们全家去看望衡山舅舅(大外公的媳妇)时,无意中想起曾经的这个梦,衡山舅舅才告诉我一段几乎尘封的传奇往事……

衡山舅舅

衡山舅舅在我印象中,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经常是满脸的笑,个子不高,背有一些哈(驼背),年纪很大。他与我二舅是邻居,只隔一条小沟,那时我外公常住二舅家,小时候,每次去外公那玩时,衡山舅舅总是用衡山方言与我打招呼,叫我去他家玩玩,我听不太懂,还曾不懂事的捏着鼻子调皮地回答:“吗嘎?(衡山话:你要怎么样的意思)” 他家那时候很穷,孩子很多,挤在一个三间的茅草房中,常常看到他家的孩子们挤在门口远远的望着我与表哥表姐们在这边玩耍,满脸的羡慕,也不知道是与他们语言不通,还是为什么,很少去衡山舅舅家玩过,后来才慢慢知道,衡山舅舅一家与我们那些舅舅来往一般,也不甚亲密。

为什么叫衡山舅舅,这样加个“定语”好像不太亲一样,记忆中他们是很多年前从衡山搬到我舅那儿的,只知道与我舅舅他们是同一个姓,搬来的时候据说连一口做饭的锅都没有,日子很苦,我很小的时候,他家一个孩子还在我家放过牛,这位表哥叫“齐六哥”,虽叫表哥,但齐六哥与我母亲是同一年生的。他胆子很大,有一回带着我去洞庭湖边放牛,刚好遇上湖里涨水,把通向芦苇湖中的小路给淹没了,他把我放在牛背上,想让水牛驼我过那条小沟,自己就游过去了,我还以为骑在牛背上蛮好玩滴,平时又不是没骑过牛,水牛驼着我,走向沟中间,突然脚踩空了,我眼前一黑,连牛带人没入了水中,虽然我自小在洞庭湖边长大,却是个旱鸭子,心想,完了,小时候就听说水火无情, 这回变了“落水鬼”了。本能的拼命拍打着水,呛吃了好几口水,脑壳开始有点晕了,这时感觉有一支手把我往上拉,醒来时,我看见齐六哥脸都吓白了,眼睛瞪得老大……他带着我,牵着牛回家,自己还是“坦白”了,结果被我妈臭骂了一顿,呵呵。从那以后,就很少有衡山舅舅一家人的消息,毕竟很少往来。我也慢慢长大了,在外面求学去了。

后来偶尔有次听妈妈提起衡山舅舅家起了一场大火,把房子都给烧了,再后来听说齐六哥和弟弟与别人打架,把腿打伤了,让人感到一些凄惨。直到前几年我结婚,给每桌子的亲友敬酒时,才看到了衡山舅妈也来了,对于舅舅和舅妈这个称呼,我一率都是叫舅舅,二十来年不见,衡山舅妈老了很多,额上的皱纹清晰可见,连脸上的皮肤都起了皱,长了不少的斑;从她老人家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还是一样的喜欢我妈妈,一样的喜欢我们这些晚辈。在农村,结婚是大事,无论近房远房亲戚都会来喝喜酒,但实在没想到她会来,心里有些感动,便暗自有了主意,心想,等哪年有时间,一定去看望一下衡山舅舅。

拜访 (非鬼话,未必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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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轶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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